孟遥指了指地上的东西,“去买喜糖和喜饼了,因为数量要的多,就想去找那些稍微低价点,这样毕竟划算,所以就多找了些地方,回来的稍微晚了一些”
因为是谎话,越说越心虚,这些东西,是在系统商场里下的单,去仓库前就已经买好了。
至于脚边的兔子,是回程的路上,草丛里抓的,为的就是替自己打掩护。
“回来的时候迷路了,你看我抓到了什么?”
说着,得意地将兔子,托举到酆尘面前:“你看,它这么可爱,别生气了好不好?”
“那你完全可以带上婶子,为什么要自己行动?”
此时,在一旁听了半天的张桂兰,立马上来劝和:“是啊,遥遥下次可不能再单独出去晚归了,大家都会担心的。”
她又对着酆尘说道:“不过啊,这两天我事情有点多,遥遥估计是怕我受累,才这样的。
这孩子大小就懂事,自己能干的绝不麻烦别人,性子上还有点倔,你们既然已经结婚了,以后多担待着点。”
酆尘扯了扯嘴角,“我没有生气,只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全,今天是运气好,没有出什么事,以后呢?”
“对,阿尘说得对,遥遥以后可不能这么任性了。”
说着,顺手拎起地上的大袋子,推着两人就往屋里走去,“时间也不早了,都忙活了一天,赶紧回屋休息去吧。”
白天,婚庆服务的工作人员,将整个房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个遍。
此刻,明亮的白炽灯下,屋里十分敞亮的,各个屋子的床铺都已经整理好,直接就能入住了。
“虎子,你晚上就睡一楼客房,婶子你跟着我们上二楼,主卧对面还有个儿童房,得委屈你暂时睡那间了。”
张桂兰笑道:“不委屈,这么好的房子,婶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毕竟自家那个小院落,好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若不是孟遥,自己还真买不起这个地段的房子,更别提住了。
翌日一早,公安局刑侦办公室,守了一天一夜的蒋军,正汤再说沙发上短暂休憩着。
‘铃’
一声清脆的电话铃声,将他惊醒,差点没从沙发上摔下来。
反应迅速的他,立马爬起,冲向固定电话,“喂,是我。”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他神色愈加凝重,电话那头是冯荣光。
那晚蒋军出了会议室,就立马跑回办公室给领导去电,以重大发现为由,申请和苏城异地联合办案,重新调查当年孟国春夫妻俩过世的车祸案。
报案人:杨明。
获得批准后,冯荣光连夜驱车就赶往了苏城。
刚刚就是冯荣光来电,汇报那边的调查情况,原来杨明老早就发现了线索,顺着孟英的人际关系一直在追查。
刚好两拨人同时查到了苏城法,刀工粗糙,但是一看就是纯泄愤。
而孟英当时完全失了神志,大家全当她是被虐待所致,精神受了刺激,一时激情杀人。
这和蓄谋杀人,量刑上可是完全天差地别的。
他思虑再三,起身准备赶去医院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喂,哪位?”
“什么?!”
“好我知道了。”
挂断后,他连忙拿上外套,带了几个手下,就往郊区的方向奔去。
此时,齐家的小厂子前,聚集了不少人,气氛是吵嚷不已。
“骗我们投资,结果小半年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还钱,赶紧把我们的血汗钱还给我们!”
“就是,不还我们可就要动手搬了。”
蒋军大声呵斥:“都吵吵什么呢?我看今天谁敢动手!”
说着,立马从怀里掏出证件,象征性地亮了亮,“都给我靠边站好咯!”
抬头望过去,李玉琴正抱着小孩,缩在孟宇的身后,眼色惊恐。
而孟良才就在刚刚蒋军到达前,被监察院的人带走调查了。
面前这群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收到的风声,好像提前知道孟家会出事一般,一大早就聚集在这。
“都好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等带头闹事的人开口,李玉琴像看到救星一般,连忙冲到蒋军面前,喊冤道:“警察同志,你可要替我做主啊,这群天杀的,是他们让我家老孟被人带走了,而且还要趁人之危搬空我的厂子啊。”
为首的叫林寿,听得是那个不服气:“欸,我说你个老女人,怎么一张口就胡说八道的,到底是谁坑害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