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我是一只白无常~」今天又是晚上出任务的日子,白罗罗哼着歌一上一下飘着。
昨天和花蕊跟郑猛男见过面之後,他才发现,其实黑无常跟白无常是根据x格来决定要拿什麽道具的。
无常一黑一白,代表着两面,善与恶、y与yan、一个人x执法一个暴力执法…
说来,好像还没看过周淼拿哭丧bang打人的,也是,林紫跟王nn也没什麽好打的,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看,白罗罗心想。
「在前面,快来!」周淼在前面喊白罗罗。
「来罗!」
周淼和白罗罗转个弯,就看到一个男人倒在血泊中,他旁边还站着一个手里拿着刀的壮汉,刀尖还在往下滴着血。
「嗬…嗬…嗬……」倒在地上的男人还在苟延残喘,眼睛sisi盯着拿着刀的男人,想将他的脸深深刻画在灵魂上,以免九泉之下报错了仇。
「…吴寮,别怪哥,怪只怪你自己贪心。」
壮汉站在一旁回望着地上的人,眼中没有杀人之後的惊慌害怕,只有狠戾与决绝,手中那把淌血的刀紧紧握着。
过没多久,地上躺着的人终於断气,眼睛还sisi盯着,si不瞑目。
壮汉探了一下鼻息,确认他真的si了,这才离开。
周淼开始唱名:「吴氏单名寮,生於戊辰年七月一十三日,卒於甲辰年七月一日…」
「c!!!!!」吴寮蹲在他的屍t旁边大骂。
「…年三十六,si因…」
「…妈的…妈的!!」吴寮还在碰他的屍t,试图回去身t醒来。
「…失血而亡,现由无常周淼、白罗罗接引,毕。」
周淼在谩骂声中唱完名,脸se黢黑。
白罗罗在一旁看的心惊胆颤,这亡者也太不讲究了,好歹等人唱完名再骂呀…
周淼已经拿着锁链准备要去捆人了,吴寮看到穿着黑白衣服的二人更慌了。
「…c…c…七爷八爷!!」
白罗罗刚想解释不是,还没张口就看到周淼唰的ch0u出腰间的哭丧bang张口就来。
「没错!你si期已到!看到八爷我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白罗罗:……
我也要演吗?
「…哈…哈…我…我还不能si…我不能si!!」
吴寮心态直接崩了,转身就跑。
周淼转过来看向白罗罗:「你看,今天来给你示范一下这种不配合的要怎麽处理。」
周淼说完,直接将哭丧bang用力往前投掷,哭丧bang打中吴寮,按理来说吴寮跑了一段距离了,周淼就算再怎麽用力也不可能打的多痛,奇怪的是哭丧bang只挨到吴寮一点而已,吴寮却直接倒地大叫起来。
「啊啊——————!!!!」吴寮惨叫,痛不yu生。
白罗罗惊呆:「不是轻轻碰到一下而已吗?怎麽叫成这样?」
「哭丧bang这东西…」周淼转头跟白罗罗解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打在魂t上的时候…」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啧!」这吴寮吵si了!
周淼走到吴寮身边把他拉起来,顺便把他手给绑了。
吴寮还在叫。
周淼皱起眉头:「你再叫!我就把你丢进油锅炸个百年!」
吴寮一下就闭嘴了,嘴是闭起来了,但还在0u嗒嗒。
「…呃…呃…呃…」
周淼接着刚刚没说完的话:「哭丧bang这东西打在魂t上的时候,因为伤害会是直接打击到魂魄,而不是r0ut,所以会格外有效。不论鬼神还是活人,魂都是格外重要且特别的存在,先不说人类,我们鬼本身就是魂,如果魂魄受到伤害,便是大罗金仙都难救。」
周淼拉了拉吴寮,他踉跄了一下,跟着走两步,问:「我…呃…我还有机…呃…机会见到…呃他…呃…他吗?」
白罗罗:「都这样了还不忘报仇,什麽仇什麽恨啊这是?」
白罗罗调侃了一句。
谁知吴寮一下就不说话了,连ch0u噎的声音都小了。
他这样一沈默反而更让人在意了,白罗罗秉持着自己的原则,问道:「你们之间发生什麽事了?」
吴寮哆哆嗦嗦不敢说话,他偷偷瞄了一眼周淼,发现周淼一直在看旁边,还伸手0了0什麽,越走越远,没注意他。
周淼:这铁卷门好铁啊~
吴寮看白罗罗刚刚都没什麽反应主要是没有打他,觉得白罗罗应该相对好说话,偷0的跟他说:「刚刚那个杀我的人叫赵学东…」
吴寮年过三十,无妻无子一事无成,老家早已把他赶出去让他自力更生。
即使找到工作也做不到一个礼拜就会因为各种理由被辞退,迟到、早退、矿工、客诉过多、殴打同事……只能找找附近的工地职缺或短期的招工。
扶不上墙的烂泥。
两年前,吴寮在某个工地上认识了赵学东。
赵学东此人和吴寮是同一种人,甚至更糟糕,曾因偷窃被关了三年。
出狱後屡教不改,仍然做些游走在违法边缘的事。
赵学东认识吴寮时,吴寮正蹲在角落ch0u菸,整个工地都忙忙碌碌的,唯有他一人和周围的忙碌格格不入。
赵学东用了点菸酒向工友打听到了这个人,好吃懒做、废物、贪财…都是些负面新闻。
这可太适合了…
於是赵学东主动找到吴寮搭话。
「哥们儿,我这有个轻松的活,事少钱多,g不g?」
一开始吴寮当然也是保有警惕的,然而身为同类,赵学东可太清楚怎麽和他交朋友了。
不到一个星期,他们之间已经以兄弟相称了。
那个“活”理所当然的,落到吴寮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