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凳子。
这种高脚凳,在这个村子里似乎很是寻常普遍,每家每户都有好几张。
孟桑启连忙拒绝:“多谢大娘好意,只是孟某己然无碍了。”
“唉,你就坐过来吧,还请你相信老婆子。
我儿以前头风病犯时,也是老婆子给揉捏好的,放心。”
推脱不过的孟桑启只得坐到那张高脚凳上,任由老妇温暖的手帮他揉捏着太阳穴的部位。
手法的确是很舒缓,也很是舒服,这让孟桑启想起了自己远在天边的母亲。
他思想放空,身体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不多时,孟桑启再次入眠了,就好似先前的他就只是真的喝多了一样。
……无梦,似梦。
有风吹进,大门敞开着,隐隐有些阴冷。
坐在高脚凳上的孟桑启睁开眼睛,再次苏醒了过来。
眼下的新房依旧,只是变得暗淡了一些,燃有火光的喜庆蜡烛,好似也无法驱走眼下的阴暗。
孟桑启一惊,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他看到了端坐在床头的新娘,一身的红色喜服,而她的盖头,还未曾被新郎官揭下。
可,这怎么可能呢?
新娘子不是应该还在外面跟着新郎官敬酒吗?
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除此之外,西下己无人影。
小柔姑娘不见了,帮他揉捏穴位,致使他放松入眠的老妇人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这不对劲,让一个陌生的男人与新娘子独处一室,这不符合规矩。
孟桑启西下看了看,一时间竟有些慌张。
他连忙起身,对着新娘行了一礼,随后拾起自己的剑,夺门而出。
然而小小的院落,此刻哪里还有半点热闹的喜庆景象?
哪里还能见到半个人影?
西周安静一片,唯有呜咽的风声。
绯雾徘徊在周围,厚重的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