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才吃吃的道:“无碍……只是……不曾想……张大哥家里的酒水竟……如此之烈……你先出去……我歇息一下就好了……”歇息?
你可不一首都在歇息?
少女闻言不禁在心里呢喃腹诽。
她很是担忧,不过最终也只得将清水脸盆放好,乖乖听话出去。
孟桑启拍打了脑袋一阵,随后仰头发呆,不知在思考一些什么。
不多时,少女返回,随其而来的,还有一位老妇。
那老妇身材矮小,满脸的皱纹,却很是慈祥和蔼。
只见她穿着一身陈旧的厚袄,想来是因为大喜的关系,被清洗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她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却不见稀疏。
看了看坐立的公子哥儿,老妇人和颜悦色道:“这位公子无碍吧!
我儿子儿媳还在忙着敬酒,眼下也只有老婆子我能过来看看,着实是招待不周了,还望公子见谅。”
孟桑启闻言连忙穿鞋整衣,起身行礼,道:“大娘哪里话来,是在下不胜酒力在先,弄乱喜房在后,无礼之处,还望哥哥嫂嫂海涵才是。”
老妇道:“什么弄乱不弄乱的。
我们这里可不兴这些,公子远来是客,大可不必在意,凡事随心一点就好。”
孟桑启点头应下,心里却是在想:一般的人家迎娶新娘,或是嫁出闺女,在新郎不曾揭开新娘盖头之前,新娘子是不能抛头露面的,只得一人独守新房,等待着新郎官敬酒归来,掀开盖头,喝下交杯酒,洞房花烛以后次日才能正常现人。
会跟着新郎出门敬酒的,要么是山里的土匪习性,要么就是这个地方的习俗比较随意开放。
老妇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孟桑启,见他面色憔悴,道:“我听小柔儿说公子似患了头痛病,所以过来瞧瞧。
你且坐过来,让老婆子我帮你揉捏揉捏。”
老妇说话时,少女小柔姑娘不知从何处搬来了一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