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与不招,又有什关系"
沈月尖瘦的脸上轻轻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你也莫要责怪姑母心狠,沈州野心,多年来处心积虑权倾朝野,皇上迟早对沈家动手。
如老皇帝身体大不如前,几位皇子蠢蠢欲动,大元一盘散沙。
唯有除掉你,元墨江山才稳固。"
沈秋秋猛地抬起头。
"所以,你早已谋划好
若是我将这兵符交给了沈州,沈州便会顺理成章的谋反,我也会跟着死。
然而元墨却算漏我不知这兵符的用处,所以只定了沈州贪污受贿之罪,我却成了漏网之鱼"
沈月笑了笑,站起了身。
"本宫也是为了沈家着想,只有本宫做了皇太后,沈家的地位才会稳若金汤。"
沈秋秋闻言,双眸变得猩红,周身抖如糠筛,双手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哈哈哈…”
沈月突然高傲的笑了起来,眸中闪烁着狠意,语气轻佻的看向沈秋秋。
"沈秋秋,时至日,沈家会因为我这个庶女,永不败落。
你这些高高在上的嫡亲女子,应该感激本宫才是。"
沈秋秋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没有说话,只满脸泪痕。
元墨,你混!
沈月说完,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身姿摇曳之即,只觉脖子一紧,鼻登时被一只有力的手捂住。
沈秋秋脱了脚上的袜子进沈月的嘴里,并将沈月的华服扒了来,套在己的身上。
沈月换了沈秋秋的破烂衣服,睁着一双惊骇的眼睛看向沈秋秋,拼命的摇头。
沈秋秋换了沈月的衣服,也不耽误。
低头招来门外的侍卫,侍卫看到招手,立即低头哈腰的前来开门,将沈秋秋放了去。
沈月躺着草垛里,中发"呜呜"的声音,却并未有人理会。
沈秋秋了牢狱,直接朝元墨的大军赶去。
元墨的行进速度极快,沈秋秋拖着受伤疲累的身体,连追了三日,才追上元墨的大军。
待追上大军,沈秋秋趁夜偷了件将士的铠甲,潜入大部队。
紧接着又潜伏两日,才摸清元墨的主帐在什位置。
沈秋秋趁元墨与几位主将在战营商讨阵形之时,摸了一柄长刀,先潜入了元墨的帐篷内埋伏。
等了一会,见几名士兵抬了大木桶进来,想来元墨要沐浴。
士兵朝木桶内倒了热水,还撒了些药草。
营帐内瞬间升起袅袅的青烟,带着淡淡的药草香气。
元墨就要回来了,躲在屏风后面的沈秋秋露阴险的笑容。
王八,待你脱光了,看你还怎还手!
营帐突然被掀开,元墨从营帐外走了进来,沈秋秋瞬间屏住呼吸。
"殿,微臣有要事商讨。"
"进。"
沈秋秋一脸幽怨的看着突然造访的将士,竟见二人朝着屏风的方向过来了。
此处是主营,若是有个风吹草动,沈秋秋定会师未捷身先死。
想到这里,沈秋秋向一旁退去。
沈秋秋从小习武,身姿轻巧,退屏风也未发任何响动,只站在营帐的另一侧,一时未找地方躲避。
二人商讨得挺快,即将屏风之时,沈秋秋不得不蹑手蹑脚的蹲到木桶里去。
木桶很大,足矣装三人,主将走至帐外,依旧喋喋不休的与元墨商讨着什,沈秋秋躲在桶低,热水淹过头顶,只觉己就要被过气去。
待二人终于商讨完了,沈秋秋越发头昏脑胀。
将军走后,木桶外的元墨优雅的脱去身上的铠甲,又脱去亵衣。
探了探水温,一只脚踏了进去,随即整个人泡在木桶里。
泡了几秒钟,元墨察觉不对劲,眸光登时变得锐利,一只手抓住头发,将人用力扯来。
待要扔去时,眸色登时沉了沉。
沈秋秋此时嘴唇发紫,面色苍白,早已晕死过去。
元墨立即将沈秋秋抱到软榻上,转身传令:
"来人。"
帐外的元卫立即现。
"属在。"
"传贺子炎进来。"
看了床榻上的人一眼,元卫立即躬身。
"是。"
元墨用手探了探沈秋秋的鼻息,竟丝毫探不生机,眸色更深了些,额上立即覆上一层薄汗。
立即用力按沈秋秋的胸。
"沈秋秋,你敢给孤死的这莫名其妙,叫孤以后成为笑柄,你就试试看。"
元墨一一有力的按压着,沈秋秋跟着元墨的力道颤动着身体,终于,吐了一水。
元墨立即再次探了探沈秋秋的鼻息,微微松了一气。
沈秋秋虽有了一丝微弱的气息,身体却丝毫未有反应,胸几乎没有起伏。
元墨一手住沈秋秋鼻子,一手托住沈秋秋的后颈,附身探了上去,准备为沈秋秋渡气。
元墨欺身向前,大门却在此时忽然被打开。
元五与贺子炎目瞪呆的站在门外,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元墨听到动静,猛地站起身,轻咳了一声,看向进来的贺子炎。
"快进来。"
贺子炎立即走上前,看清床榻上人的长相,表情登时变得有些古怪。
元墨对杵在门边一脸茫然的元五令。
"退。"
元五这才回过神,慌里慌张的退了去。
贺子炎立即为沈秋秋切了脉,发现其脉搏虚浮,极为微弱,忍不住蹙了蹙眉。
连忙将随身带的箱子拿过来,找了几根银针,用火折子燎了一遍后,扎入沈秋秋几个大道。
床榻上的沈秋秋终于有了反应,微微
蹙眉呻吟。
贺子炎取银针,又掏随身携带的药送入沈秋秋的中,转身对元墨道。
"太子妃似受了伤,这一路兵荒马,莫不是遇上盗匪"
受伤
元墨闻言,一双狭长的眸子染上了戾色。
贺子炎不知沈秋秋会武功,此时看沈秋秋的眼神,也带着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