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散发著阵阵清香,天色昏暗,竹影模糊,别有一番意境。
“这飞雪,太久没调教,性子都野了!”杨息恶狠狠道。
轩辕沥笑了笑,缓缓撑起身体,直直地看著杨息:“它不跑,难道还留下看你如何宣淫?”
与杨息说话调笑的轩辕沥看起来多了分柔美,本就出色的面容因承了雨露更添媚态,看得杨息心痒难耐。
杨息咽了咽口水,却是从怀中掏出个小瓶,递给了轩辕沥。
“这是何物?”
不想,杨息却是脸色一红,视线也避开了轩辕沥,支吾道:“药、药油……”
“嗯?”轩辕沥奇怪地看了杨息一眼,自己体内还留著杨息的精液,又经历了一番抽插,後庭即使不用药油,也是十分滑腻,他不太明白杨息为何要在此时拿出药油。
杨息握了握拳,下定决心,缓缓道:“让你在上面做一回……你我是夫妻,又同为男子,我是真心待你,绝不可能再像以往那般强迫你,若是你想,也可以上……上我。”杨息语句艰难,显然是有些紧张,口齿都有些不利。
而轩辕沥,却握著那个小瓶子,久久未曾言语。
杨息见轩辕沥迟迟不动,不由咬了咬牙道:“怎麽,难道你以为我会骗你不成?你若不信……”杨息左右看了下,双手扶在自己的裤头上,面色窘迫,却坚定地褪下了自己的长裤。
轩辕沥将手按在了杨息的手背上,话语中带著笑意:“我信。”
“你信了?”杨息眼中露出喜色,却又立刻转为了僵硬,他轻咳一声:“那,那你可要轻点……”
轩辕沥却是摇摇头,把手中的药油塞回给杨息。
“腰都被你做软了,哪里还有力气?”轩辕沥朝杨息眨了眨眼。
杨息感动地看了眼轩辕沥,笑嘻嘻地揽住了轩辕沥:“老婆,你真好……”
说罢,杨息倒了些药油涂抹在自己的分身上,硬热的阳根再度长驱直入,杨息明白,轩辕沥是替他著想,知道他不会喜欢居於人下,这才以腰酸为由给了他个台阶。当下更是记记操在轩辕沥最要命的敏感之处,引得身下之人阵阵低吟。
轩辕沥身体软得如水,感觉在杨息怀中似要化开了般,凶猛而不粗暴的抽插令他身体燥热,有如翻腾江水中的一叶孤舟,他艰难地攀著杨息的脖子,才好不容易喘顺了气:“慢些……”
“嗯,慢些……”杨息口上应著,动作却丝毫不慢。
轩辕沥无奈地勾了勾唇,头靠在杨息坚实的胸膛上,闻著对方身上的男子气息,不由著了迷。
☆、番外二 东宫心事
那年,母妃牵著我的手,快步走过春雪消融的石径。
我跌跌撞撞地跟著她,若不是她的手紧紧地牵著我,恐怕脚下一滑,便要摔倒。
我忍不住悄声问:“母妃……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母妃忽然停了下来,她低下头,美豔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满是恨意,她压低了声音,恨恨道:“去觐见你的太子哥哥!那个贱人的种命还真大,居然这样都没死,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太子哥哥?
我好奇地看了眼长廊尽头太居宫的方向,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高高的屋檐的一角,但我知道,那是太子住的地方。
我从未见过太子,仅有的印象,也是母妃告诉我的。
她称元後为“贱人”,叫太子“贱种”,不过是因为母妃与元後一同入宫,元後成了皇後,而她却只能是个妃子罢了。
据闻,太子自打娘胎起就体弱多病,太医们私底下更是揣测太子活不过四岁。
哪知那太子寒冬之时还病入膏肓,开春之际病却好了。
太子病一好,父皇便昭告各宫,母妃也不得不带我去觐见太子,恭贺太子痊愈。
母妃咬牙启齿,我却有点好奇。
太子……会是什麽样子的呢?
我终於看到了太子。
那是一个粉雕玉琢的人儿,正被父皇抱在怀里,乖巧地一动不动,只有一双灵动的乌眸好奇地打量著我和母妃。
那便是太子……
不知为什麽,我心底涌现起一丝亲近之感,真想听听太子用那清澈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可我却没有机会,太子是不会去上书房的,他由父皇亲自教导,平日也不会去皇子所。而我这个普通的皇子只能在宫宴上才能见他几面,年复一年,我一直在宴席长桌的末端,缓缓吃著面前的菜,时不时偷偷看他几眼。
年复一年,那张玉雪可爱的面容变得精致而俊美,犹如毒酒,每看一眼,便毒深一分,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让人上瘾。
他看起来永远是那副清冷平淡的表情,波澜不惊,真想看到这张脸上露出别的神情。
比如说……情欲。
是的,情欲。
年过十三,我的身体渐渐有了变化,母妃也暗中安排了几名姿色不错的宫女在我身边,我明白她是为了什麽,就连大皇兄那个傻子身边都有侍婢,我自然也没有拒绝。
身为皇子,为皇室开枝散叶也是义务,何况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对於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我只是循著本能上她们,灯火一灭,那些女人的容貌全都模糊不堪,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也没有人能在我心里留下痕迹。
然而,每每在那些女人身上发泄过後,我脑中浮现的,却是那张脸。
清冷,美豔,犹如毒酒般令人沈醉。
那个人也并非终日都是一成不变的淡然,他也会露出惊讶和高兴的神情的。
但让他露出那般神情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杨息。
杨战将军的大儿子,十四岁便随军出征,据说颇有其父风范。
不过是个武夫,不过是小胜一场,文官上书的表彰奏章里仅仅出现了一次的名字,却让朝堂上永远冷淡以对的太子露出了个很淡的笑容。
尽管那笑容很淡很淡,可他却笑了。
这抹笑,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
下了朝,我鬼使神差地走在了最後,和缓步走出议政殿的太子视线撞在了一处,我咬了下唇,决心跟上去:“太子哥哥,你和那个叫杨息的,很熟吗?”
如此直白的问题,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问出的,但话已出口,好在太子愣了愣神,没有察觉到我话语中的妒忌,他缓缓摇头:“只听过他的名,没见过这个人。杨息随其父在濯南征战,至今还未上过朝,若是有机会,我也想一见此人。”
话是客套的话,可我心里总不是滋味。
泱泱怆国何止杨息一个能人,为何只有他能在太子心里留名!
嫉妒有如疯长的野草,盘踞著我的心,我恨恨地握著拳,面上却露出些许向往之色:“太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