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舔舔嘴唇,又咽了下去:“……不是,就是我也戴了,我忽然有点想你了。”
徐以青那边明显笑了一下,语气都轻松不少:“我快回来了,就后天。”
“后天也很长啊。”陶函说,“我天天上课,上得辛苦死了……好吧虽然没你辛苦,但是……”
“快了,回来我……”
“你……”
两人心照不宣笑了声,徐以青咳着掩盖过:“等我。”
“好。”陶函说。
挂了电话,陶函松了口气,又怕自己刚才自己的语气出卖了什么,幸好徐以青并没有听出来。
远在北京的徐以青挂了电话站起来,走回酒店的房间洗个澡。
他擦干出来,头发湿漉漉垂着坐到房间里,门外有人在敲门。
“徐老师,我。”高高在外面道。
徐以青起身去开门,放高高进来。
“造型师一会到了。”高高带着陈珏进来,陈珏顺手开始收拾沙发上的衣服,高高就开始报:“下午就这些活动,结束就没了……啊……能回上海了。”
“这么想回去啊。”徐以青笑了笑,“归心似箭啊你,要不把你换到白总那边去算了。”
“……才没有。”高高说,“我不要,白总太吓人了。”
高高看陈珏在旁边默默叠衣服,过去帮着他一起叠,语重心长地说:“小陈啊,以后星阁的人事如果和你说‘哎呀小陈,我觉得你很有潜力啊,转正后不如你去白总那边吧’,你千万千万不要答应啊!”
“……啊哦……”陈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白凡吃了你啊。”徐以青插话道。
“……倒不是。”高高悄悄压低声音和陈珏说,“伴君如伴虎,就是这个意思。”
“噗。”陈珏实在忍不住低头笑起来。
过了一会,化妆造型师带着团队进来了。
徐以青没吹干头发,微长地披在肩头,他低头看着接下去行程需要的流程和安排。造型师给他把鬓角的长发到了脑后。
“哎,徐老师。”化妆师忽然说,“你戴着这个耳钉呢。”
徐以青愣了一下,对着镜子微微侧头,自然而然地露出来:“嗯,怎么样?”
“挺好看呀。”造型师笑起来。
徐以青准备继续看流程时候,忽然意识到她刚那句话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这耳钉怎么了?”徐以青问。
“您和楚老师不是一人一个么?”令一个化妆助理走过来给他上阴影,“楚老师前几天直播还戴着呢。”
这话一出,在旁边聊着天的高高和陈珏都息了声,看向了这里。
“戴着?”徐以青有点没明白,从镜子里看着化妆师,“意思是楚令有个和我一摸一样的耳钉?”
这句话一出,造型师好像终于听懂了什么,有些尴尬道:“原来你们不是一起买的啊,我说呢,我以为你们是为了那个电影宣传才特地……”
“宣传需要这样?”徐以青反问了一句。
这句语气平淡没有波澜,却把造型师给弄得一抖,手上的卷发棒卷得忘了时间,等有点白烟了才吓得赶忙放了手。
高高怕她别一手抖把徐以青给烫秃了,圆场道:“额啊啊啊…….快点快点别聊天了时间来不及了!”
造型师这才闭了嘴,赶紧做造型。
徐以青却显然没有这么平静,等造型师一走,他马上问高高:“耳钉是什么?”
高高也知道自己逃不过:“查了一下,最近很多看不了电影的粉丝也在自发做视频凑你们俩CP什么的,前几天楚老师直播戴着和你这款情侣的耳钉……”
“……”徐以青听到这里再听不懂也是在娱乐圈白混了,“这么说,对方团队有意在炒?”
“这点还要问一下,但基本就是这个可能了。”高高说。
徐以青手挥了挥:“拨白凡电话。”
白凡电话一会就接通了。
“怎么了?”
“楚令他们团队是不是在绑我们炒作?“徐以青直接问道。
“是。”白凡说,“目前市面上营销号发的关于你们的通稿百分之八十是他们公司团队提供但。”
“电影都没上映,他们要干嘛?”徐以青听完就一阵气,“还直播里戴和我的情侣耳环,他们团队知道这耳环对我而言的意义么。”
难怪陶函打电话来问耳环的事,还说什么想自己了。
他百分百已经看见对方戴耳环的新闻了。
“淡定点老徐。”白凡说,“不和我们商量自炒CP这个行为确实有点过分,但我们现在也没办法。而且我说了谈国内上映的事,我们还不能和对方团队彻底撕破脸,能忍就忍一下吧。”
徐以青知道白凡做到这份上已经够意思了,也不想多为难他:“我知道这件事肯定和你没关系,也只是暂时无法规避,但……”
“你在担心陶函的话,我想他应该懂得其中缘由知道分寸。”白凡说,“这样吧,过几天我会和他们团队谈一谈这个问题,楚令下月新电影开拍,拍到年底。要在这半年内保持应有的曝光度,他又是新晋流量,两者一加,他自然需要有你靠着。”
徐以青说:“我知道了,但我不喜欢这样被用,好歹一起拍过戏,真的不想弄那么难看。”
白凡:“行,我会转达。”
挂了电话,徐以青就要去活动现场了。等活动结束,都已经是晚上。
徐以青回到酒店,都怕陶函睡了,没打电话只敢留了个言。
——我知道耳钉的事了,并不是星阁的意思,我也永远不会让他们有这个意思。你别多想好不好?
其实陶函下午就知道了。
中午的这件事,陈珏下午就去和陶函说了来龙去脉,陶函自然就理解了大概。
他对徐以青有信心,只是膈应这件事而已。
——我都知道了,真没事哥哥,等你回来再说吧。
然而事情并没有因此平息下去,反而变本加厉起来。有意无意地,很多巧合被粉丝们挖出来,大家粉他们真人CP的热情一度相当高涨。
九月初的时候,离徐以青演唱会还有最后一个月的时间,人民教师陶老师终于也要开学了。
徐以青几乎已经是封闭式训练,陶函能看见他的机会少之又少,一个月一两次,陶函还怕他累不想他动,几次都自力更生服侍对方。
唯一让人庆幸的,徐以青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