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那次的鞭打,给他留下烙印,让他看见鞭子就止不住的哆嗦,甚至听见那嗖嗖的破空声,仿佛就能将他拉入曾经的场景之中,铺天盖地的疼痛,永无止境的鞭子,毫无尊严的失禁……
墨墨缩了缩,然而却被肠道里那过大尺寸的按摩棒顶的肚子疼,而脸颊也是如绵密的针扎一样难受。脸颊上的药见效快却很刺激,人龙特制的,消肿快不留疤,因为太过刺激甚至可以当做惩罚,墨墨自嘲的笑笑,粗鲁的擦了擦润湿的睫毛。这群人,不过将他当成一个活着的物件、人龙,谁会在乎他好不好受?
“你还好吗?”安然不敢看被鞭打的人鱼,他听见那声都害怕,于是凑到了墨墨身边。
墨墨看了安然一眼,瞧见了他脸上还没有消退的巴掌印,开始的敌视减弱了些许,盯了安然几秒才缓缓点头。
“我叫安然。”安然不想待在哥哥身边,而那位殿下也让他害怕,这样充满着惨叫与鞭哨声的环境太压抑了,让他忍不住想找谁说说话。
“墨墨。”墨墨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才16、17岁的少年,突然升起一丝怜悯,他知道很多男人喜欢这样纯的和小兔子一样的少年,在这种地方,他哪能逃得过那群饿狼的嘴。
然而自我介绍以后两人就都沉默了下来,安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偷偷塞了一颗水果味的硬糖给墨墨,然后眼神瞥了瞥桌子,像是在说自己是在桌子上偷偷拿的。
然而这个笑的一脸烂漫的小孩,手却一直在抖,抖的连糖纸都拧不开。
好可怜。
墨墨心里偷偷想着,他应该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吧,被吓到了吧。
“然然过来。”安临冷冷的睥睨着缩在沙发边的两人。
安然咽了咽喉咙,紧张的糖都没能握住,却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
“蹲在那里像个什么。”安临温和的用毛巾擦了擦安然的手,仿佛他刚从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回来。
墨墨握紧拳头,他知道那个总是温和笑着和他打招呼的安临厌恶他,也没少明里暗里使绊子,表面上最好相与的人,其实是条毒蛇。
那条人鱼被放了下来,背上连带胸前被20条血痕整齐的切割成一个个菱形,他的腿撑不起他的身体,软趴趴的伏在地上。
洛宸对着云衣点了下头,云衣了然的命人将人带了出去。
“染点红,也挺好看。”安临并不准备就此放过,一句话决定这两人晚上还得继续表演的命运。
洛宸与安临两人似乎有事要谈,给安然手中塞了一杯果汁,然后交代乖乖待着。房间里便只留下了墨墨、安然与古奕三人。
洛宸与安临进入内间的一瞬间,墨墨惨叫一声抱着肚子蜷缩在地。安然凑过去无措的不知道该不该伸手触碰,然后求助的望向了古奕。
“小少爷,他受罚呢。”古奕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墨墨,语气中带着对一件低廉物品的漠视。
安然听见了那奇怪的嗡嗡声,看着墨墨使劲的捂着肚子,他明白了一些,他咬了咬唇求着古奕:“你帮帮他好不好,就停下了一会儿好不好?他快喘不上气了……”
而墨墨却握住了安然的手,咬着牙嘲讽道:“一条狗听不懂人话的,你别求他……”
“你的嘴啊,什么时候才知道个教训。”
安临的声音骤然响起,墨墨浑身一僵,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两人这么快就出来了,“殿下,你的教育得加强了,这整天乱吠的狗怎么处理的?是不是得直接切了声带,嗯?”
11
安临的语气太过阴冷,不仅仅安然与墨墨,甚至古奕都觉得自己的打了个冷颤。
“呵呵,玩笑,殿下的狗当然是殿下觉得好便好。”安临却突然笑了起来,从语气到表情瞬间冰雪消融一般的寒意尽失,仿佛刚才真是一个不起眼的玩笑。
“晚上一起看表演呀殿下。”安临笑着约着晚上的相聚,然后领着安然离开了这个房间。
安然不知道自己到了一个什么地方,他手里握着所谓的鱼食,而小湖里那些凑过来的鱼竟然都是如房间里看到的那样的,由人带上尾巴扮演的人鱼。
池子上的桥上不止有他们,还有其他带着面具的人将食物抛下去,而那些人鱼晃着柔美的尾鳍用嘴凑过去叼起。
他手死死地拽紧安临,总觉得那些带着面具的人看向他的目光都不怀好意。
“然然穿上尾巴一定也很好看吧。”安临手指卷着小孩的头发玩着,随意的撒弄鱼食。
“他们是自愿的吗?”安然不理解池子中那些对着自己展路笑颜,晃着尾巴搔首弄姿的人鱼们。
“当然是,”安临回答的天经地义,“他们是自愿的,每一颗鱼食,都值一颗同等大小的金子。”安临洒下一把,“啧啧,看,抢的多开心。”
水中翻滚着雪白的肉体和各色的尾巴,热闹非凡,欢声笑语。
安然不是没缺过钱,他十分明白没有钱的窘迫。他有着可以随意透支的信用卡,大量余额的手机支付额度,但是却没有一块钱是属于他的,他没办法用这些钱买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每一次刷卡都会思考,这个东西需不需要面对哥哥的询问,需不需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曾经未曾意识到自己处境时,他还能理所当然的撒娇混过,然而后来面对每一次的询问,他内心都有一种难以忍受的羞耻。
“为了钱是不是可以做任何事?”
“有时候是,对有些人也是。”安临似乎无意在这个问题上与安然纠缠不清,他直接弯腰抱起安然,如同小时候抱他那样,让他揽住自己的脖子,双腿挂在自己腰侧,而他伸手托住了弟弟的屁股。
今天床上的安然异常的乖巧,他浑身软绵绵的任由折腾,疼了也就哼哼两声,不躲甚至还主动献上嘴唇。
“哥哥,我害怕……”
安临放过了被嘬的微肿的舌尖和嘴唇,然后听见了弟弟的喃喃自语。
他微长的头发散落在被子上,反射着阳光,像洒满了一颗颗细碎的星星。
“不怕,哥哥在。”安临将性器深深埋入那柔软的穴肉里,舒服的叹了口气。
安临喜欢在弟弟脖颈的嫩肉处吸吮出一个个红印,他感受着齿下不断跳动的脉搏,有一种占领着小孩生命主权的快感。像一只狩猎的狮子,只要咬住脖颈,就占有这猎物。
安然的手软软的搭在安临的脖子上,身体随着安临的挺动而不断晃动着,他咿咿呀呀的呻吟,呻吟轻柔而娇媚,这是被安临在性爱中用缩紧的项圈和掐住他喉咙的手调教出来的。
安临喜欢他声若悬丝的呻吟,像一只濒死幼兽的叫声,细细弱弱的惹人怜爱。
安临的一只手捂住了安然的口鼻,另一只手压住了他想要反抗的双手,而下身更用力的挺入捻磨。
安然努力呼吸,胸腔拼命的起伏,他瞪大了眼睛,害怕的瞳孔缩成一点,然而空气却被阻隔的死死的,他的心脏开始狂跳,然而胸口和喉咙宛如压住一块大石头一样酸痛难受。
要死了吗?
安然突然蹦出这样一个念头。
哥哥终于要杀了他了吗?
安临最后的冲刺,享受着窒息中的安然绞紧痉挛的后穴,然后畅快的射在了穴的深处。
他放开了手,瞧见安然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喘气。
那灰暗的目光似乎又活了过来。
安然爬了起来,那射完疲软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滑了出来,他抱着被子,看着安临,然后眼眶开始大颗大颗的掉落眼泪,他平静的哭了好几分钟,突然开始嚎啕大哭。
今天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认识,他太害怕了,害怕自己也变成那些人龙,变成那些人鱼……
12
相比安然,墨墨便是一只未被驯服的野猫,眼神中永远带着桀骜,他怕疼,可是疼到受不了了他还是要瞪你,嘴被抽肿了还是要一字一句的骂脏话。
洛宸喜欢他的眼神,也喜欢他身体,不然也不会留下这个刺杀过自己的人,然而也仅仅是玩玩罢了。他知道身边的人不论是古奕或者安临都不喜欢他,安临与他关系匪浅,而古奕又是同他一起长大的人,所以也放任他们欺负欺负他。
毕竟这个人,总是那么招人,瞧见了就像让他哭,让他疼。
洛宸坐在沙发上一只脚踩在了墨墨光裸的臀上,另一只脚抵住了路出手柄的按摩棒,然后开始一点点增加力气。
那个按摩棒已经在他身体里埋了很久,不时的增加震动扭动的力度,他的肠壁被折磨着早就红肿敏感,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折腾。
那个不断深入的按摩棒几乎要戳破他,墨墨疼的往前蹿,却被踩住他的脚压的动不得分毫。洛宸的皮鞋底碾着他的臀肉,将他鼓胀的白肉踩出各种形状,甚至压迫到甬道里的按摩棒不断位移。
墨墨见过不少这种癖好的人,大多是那些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他们性能力衰退了,得靠着这种手段激起自己的满足感。那时候他还想,这位殿下为了折辱自己也真放得下身段,竟然亲自上自己?这么好看的一个人,上床应该也是舒服的吧?
然而现实却教会了他做人,好看的变态也是变态,并不会因为他好看,鞭子就好受点,也不会因为他身份高贵,他那根东西就不会把人肉出血。
“殿下不行了吧,得这棍子操我?”墨墨嘴欠,牙齿都在哆嗦,却还是挑衅的抬眼与洛宸对视,勾起的嘴角带着一丝坏笑,如果忽略他血色尽失的脸色和干裂的唇,这话却是还能透出一份气势。
然而洛宸不是话多的人,他只是站起身,提起了墨墨一只脚,然后踩在了那路在穴口的按摩棒上。
“啊!!!”墨墨沙哑的嗓子发出撕裂一般的惨叫,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去,努力弓起身子想要去推开洛宸的脚。
然而那只脚却踢开墨墨伸过来的手以后,甚至在按摩棒的手柄重重地碾了几下。
那具插着按摩棒的身体,激烈的抖动着,喉头发出咕噜的声,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疼的都发不出声音。
洛宸不屑的一笑,那折磨人的脚终于移开,走到了墨墨身边,“我想肉你,你就撅着;想玩你,就受着。就这么简单,明白?”然后将按摩器开到了最大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