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等人回来?”
韩津这才开口:“你们要走就走,不用管我。”
陈贺轩笑着搭上他的肩,戳穿心思:“你不会是打算等我们走了,再追上去吧?”
罗慎一听跟着笑:“有这必要嘛,兄弟,追女孩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小心人家走太快追不上。”
韩津不胜其烦:“滚滚滚!”
罗慎啧啧:“过河拆桥,说的就是你。”
说说闹闹,其余俩人还是待不住,打算先行离开。
刚回过身,瞥见前方有人走来。
正是才离开没多久的林善。
罗慎见了,立刻推搡韩津的肩提醒:“哎哎哎,回来了。”
韩津一时没整明白,懒懒回头,灰暗的眼中顿时带了点光亮,但不动声色,默默看着。
林善这趟回来有些急,全程小跑着,不时瞟一眼身后,像是有人在追。
韩津看得疑惑了,不由站起身来,等人走近,想上前开个腔问句话,结果人看也没看自己,身后有鬼一样,匆匆开了铁门,进去反手关上。
这场面,韩津觉得,他可能需要一包解气丸。
这是拿他当空气呢。
边上俩人见了,也有些不知所以。
罗慎:“她这是干嘛呀,刚走又回来。”
这时,陈贺轩发现端倪:“有人来了。”
韩津跟罗慎一齐望去,先前林善过来的方向,这会儿出现了两个青年壮汉,边走边寻着左右两边的楼牌。
韩津一边注意着他们,一边转过头瞥了眼侧边二楼,原先紧闭的窗户,此刻已经严严实实地拉上窗帘。
两个壮汉很快找到这边的楼号,确定是了,在铁门边站定。但因为无法上去,暂时停下来商议着什么。
韩津听他们含着外地口音,脚下踢起一块石子,走上前问:“朋友,找谁?”
其中一个壮汉斜睨过来,爱答不理的:“你又是谁?”
韩津笑笑:“这地盘是我的。”
“这地盘是你的?”壮汉扬声重复,正眼打量过来,“年纪还轻,口气挺大的。”
“没办法,我爹罩的。”韩津和谐一笑。
壮汉狐疑看他,毕竟是陌生地方,的确不熟当地的规矩。
此刻另一壮汉放下手机,推推他说:“确认过了,就是这儿,住在二楼。”
“这回不能让她们跑了,赶紧想办法上去。”
“嗯,我试下撬个锁。”
正说着,铁门处有动静声,紧接着门从里面打开了。
两个壮汉顿时面色一喜,用不着费功夫了。
韩津则沉着脸,目光盯着那扇铁门。
出来的不是林善,而是不知住哪层楼的邻居,好巧不巧在这时出门。
邻居踏出了门,见外面来者不善,警惕地瞧了几眼,正要关门时反被壮汉伸手一推。
铁门立时大开,两个壮汉趁机挤入。
邻居察觉不好,连续唉了几声提醒外人莫入,没被理会,暂时也胆量再去说。
韩津见这俩人擅自闯入,目光阴沉起来,在那扇铁门即将闭合之前,上前扬脚一踹,也顺势走了进去。
壮汉见后面有人跟来,并没放在心上,到了二楼左边那间屋子门口,立刻大力敲起了门。
躲在门背后的林善听见敲门声,霎时起了一个激灵。
她先前出门时,心情很明快,已经走到巷子口,正要上大街,惊恐地发现街对面走来两个男人。
这两人她认识,搬家前的夺命催债者,她们屡次搬家租房,都是拜他们无时无刻的骚扰所赐。
起初双方约好,每月规定时间还债,不拖不欠。
后来对方无故出尔反尔,在月均上多施压了一万,否则就得付高额利息。
因那笔债务欠条不具法律效力,很大程度上有暗中讹诈的手段,外加对方在当地有背景跟门路,关嘉谣索性斩断那儿的所有人际关系,带着林善彻底搬离。
可哪知道,在新环境才享受两个月的宁静,这会儿又得彻底梦碎了。
林善心底祈求,他们只是敲会儿门,过不了多久就离开。
她手中握着手机颤抖,正打算给在外的关嘉谣打电话,忽然听见外面一道声音响起。
“干什么?这我家的门,敲坏了你赔吗?”
林善按着号码的手怔住,一下就听出了是谁,她将耳朵贴至门边,细听门外的动静声。
“这是你家?小子,你别多管闲事,知不知道?”
门外,俩壮汉转身面向韩津,很是奇怪地看着这个碍事的人。
韩津从楼梯上来,双手地拨开两人,将他们推到一边,自个上前占领最靠近门边的位置。
“想进我家门,先过我这关。”他扬声问,“找谁,做什么,说清楚。”
壮汉见他爱揽事,这门又没人开,索性明说了:“找一对母女,欠债不还钱,跑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