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
这等折辱人的词语,从师尊口中说出来,我竟没有感到太过意外,也许,他方才那番毫不留情的话语,便已碾碎了我最后一丝憧憬。
我木然看着他,心中首次生出些许怨恨,垂下眼睫,低低道:“这是我的身体,轮不着……你来管束。”
“轮不着?”他琉璃似的眼珠冷冰冰睨着我,“莫忘了,你是我的炉鼎。你身体里还有我设下的禁制——”
“够了!”我忍不住嘶吼出声,“师尊,我从不知,你竟也是这样残忍之人——”眼眶酸涩,滚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炉鼎炉鼎,满口都是炉鼎,你们为何不懂,我明明是人!我是人啊!!”
青霄真人皱起眉,抬手擦去我眼角的泪水,“天生万物,皆有其用,生灵在世,便须依循法则而行,承认自己是炉鼎,就这么难吗?”
“那您告诉我,炉鼎与人,又有何不同?”我嘶声大喊,“我生于人世,拥有七情六欲,也懂世俗伦理,与常人无有不同;我与你们一样,会在剑法精进之时欢欣愉悦,也会对天地的神奇奥妙心驰神往。师尊,您是这世上赫赫有名的剑修,弟子所走的路,你都曾走过,为何就不能理解一点点、哪怕一点点弟子现在的心情?”
青霄真人面色微微动了一下,银白长睫像两片翩飞的蝶翼,上下颤了颤。
有一瞬间,他眼中冰湖仿佛有涟漪荡开,但很快,便又重归了平静。
他道:“在我眼中,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你告诉我啊!哪里,是哪里——”
青霄真人默了下,才缓缓道:“天地无我,万相皆空。这个世界,于我而言是‘空’的。唯有你,”他掀起眼皮,深冷瞳孔紧紧盯着我,“你是属于我的炉鼎,独一无二的存在,周离。”
“我不懂!什么独一无二,我只是个末等炉鼎,对你的修行没有半分助益……”
“你不必懂。”他漠然打断了我的话语。
“师尊!”我气极大喊,身体都在发抖。
“对了,是谁告诉你,你为末等炉鼎?昨日用你那人?”他忽然又道,唇边泄出一点冷嘲,“有眼无珠。”
他将手从我股间抽出,抱起我光裸瘦削的背,抬手解开了亵裤,露出勃发的巨物。
这样清冷的人,胯下孽根却狰狞得吓人,虬结的经络在上面跳动着,令人心生恐惧。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腿脚僵硬紧绷。
“不……我不要……”
“师尊,算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不为所动,将我一条腿拉开来,折在胸前。穴口已经被开拓得泥泞松软,肉柱的头部贴着洞口边缘,被微微张开的小嘴一吮——
“住手……啊!”
他全根而入,狠狠把我肏到了底。
我尖叫了一声,颤抖着将他夹紧,他闷哼一声,呼吸霎时粗重许多,无视我紧绷的肠肉,将巨物整根抽出,又狠狠捅入,快速的挺动顶得我上下摇晃起来。
“啊……不要……呜……”
令我羞耻的是,被开鼎之后,我的身体敏感了许多,便是他进入得毫无分寸,我竟也能在那将身体生生劈开的痛楚中,感觉到几分酸麻的快感。
怎会如此……
眼睫被汗液和泪液打湿,我的神智渐渐迷乱开来,他一下下楔着我的身体,用力得像要把我彻底打碎。
他的身体是火热的,呼吸也是火热的,冰冷的眼珠染上欲色,像两簇火在冰下燃烧,把我烧得融了、化了,软烂如泥地倒在他怀中。
“师尊……师尊……啊……”
我无意识地呻吟着,视野里一片模糊,他紧紧抓着我的身体,像蹂躏着一团白面,捏扁揉圆,留下大片青紫印痕。肉臀被托起来,坐到了男人身上,孽根冲撞进去,到达难以想象的深处,才堪堪停了下来。
他不动了。
“别……呜……”我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男人不语,托着我的臀,变幻着角度戳弄着我湿热的内壁,直到触到一片极柔软的地方——
我触电般弹了起来。
“是这里?”他问我。
这轻飘飘的问话,让我骤然清醒过来。
回想起昨夜的恐惧,我拼命摇头,“不、不是,这儿进不去的……进不去的……”
“那便是了。”他说,“这处禁制被触碰过,却未有损坏。那人还没进到过里面,是吗?”
我意识已有些散了,只低泣着求饶:“不……我不要……不要碰我……”
“打开它,”男人的声音有着压抑不住的沙哑情欲,“把你的鼎口,打开。”
他呼吸急促起来,似等不及我回应,有力的手便抓着我的臀肉,就着这个角度,狠狠撞了上去。
“不……啊!!!”
鼎壁被凿开一道缝隙,我双腿抽搐着夹紧,可怕的疼痛和快感流遍周身,让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已被他凿穿。
“明明已开过一次鼎,怎还这样紧。”他评价着,将我两瓣臀肉扯得更开,又一次,狠狠地凿下去——
“啊……啊……啊!!!”
高亢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发出,涎水从口中滑落,顺着仰起的脖颈流下,视线茫茫然看着上方,抓不到焦点。
真正的,被侵犯透了,从外至内,从身体到灵魂……
再这样下去,会被毁掉的……
“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谁来……救救我……”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却仍旧快要窒息。身体最隐秘敏感的地方被凶物撬开一个口子,还在被不断地、一下又一下地狠凿,我终于崩溃了,不断流着泪,卑微地向行凶者哀求:“师尊……师尊……求您……救救我……”
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
“莫唤师尊,”他沙哑道,肉刃再一下猛撞,终于把鼎壁打开一道足以容纳它的缝隙,迫不及待地,肉刃长驱而入,彻底侵占了柔软紧窒的内腔,“……唤真人。”
挣扎与呼喊戛然而止。
过于猛烈的痛苦与快感像巨浪一样拍打在我身上,我绷紧了身体,脚趾伸直又蜷曲,喉咙一下失了声,只能痉挛着声带,发出濒死的气音。
下身淅淅沥沥的射出些许白浊,沾在对方结实有力的腹部,他的节奏已乱了,只知疯狂地顶入我体内,顶入到被肉壁包裹的深处,那里,蕴藏着我身体中最宝贵、最精粹的东西——
浓郁的鼎香从肌肤中散发而出,他俯首下来,舔舐着我眼角的泪珠,唇边的涎水,苍白的发丝散落在我的颈侧,勾起丝丝缕缕的痒。
这个男人像一只饿极了的兽,贪婪地啃噬着我的肌肤,掠夺着我的身体,榨干我血肉中每一点精华。
炙热的巨物陷在那处极娇嫩的地方里,不再整根拔出,而只是在深处的鼎口和内腔之间抽动摩擦,快速冲撞。我的精神被逼上云端,又溺入死海,他拉拽着我,控制着我,将我按入海底的漩涡之中……
无法呼吸。
无法逃离。
不行……
要……坏掉了……
“真人……”从喉间硬挤出一丝颤抖的声音,“求您放过我……我……我不行了……”
下腹没有得到任何抚慰,已被肏射了五六回,射出的汁液稀薄得可怜,男人却还半点软下的迹象都没有。
鼎口已经被彻底打开了,却远不如后穴那般松软熟烂,它紧窒得吓人,巨物前端每一次强硬的挤入,都要一寸寸碾磨过那处紧窄的缝隙。
伴随着天崩地裂般的痛苦与快感,刚软下去的前端再度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充血肿胀。
“太深了……会……坏掉的……呜……”
“真人……呜……师尊……”
男人低头看着我狼狈的模样,充斥情欲的瞳孔闪动了一下,忽而快速向上撞击了数十下,那巨物终于涨到极致,然后一滴不漏地射进鼎腔之中。
那极富侵占气息的液体充斥着我的内部,腹部也鼓胀起来,而我在他射精途中,再度达到了高潮。
仿佛灵魂也被抽去,尸骨散落成灰。
梦被残忍碾碎,落在泥地里,被人践踏摧毁。
我还剩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知今日之后,那个曾怀揣着憧憬与希冀的少年,已经被推入深渊之中,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