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用力掰开阮绵绵的腿,“说!这是谁做的!”
阮绵绵能感受到大哥身上传来的鬼畜气息,唯恐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就会遭到他残暴的对待,只得小心翼翼找了个理由,“我自己……自己做的……”
卧槽!说出这话时她真想灭了自己!
“你自己?”阮景天紧拧着眉头,“自.慰?用手指?”
阮绵绵不说话,算是默认。
“看来你很想被男人插嘛,小骚货!”软景天随即轻呵两声,狠狠揉了揉她白嫩嫩的屁股,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那大哥今天就来满足你。”
阮绵绵吓得不轻,夹紧双腿往后缩,“大……大哥……我……我没有自己用手……”
听她老实交代,阮景天抽皮带的手停在了那里,他伸手抓住她的小脚丫,放在手心里揉捏着,冷酷一笑,“我就知道!告诉大哥,是不是你三哥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日,由于麻麻大人光临寒舍来看望鄙人,已连续三日被麻麻大人霸占电脑苦练舞技,直到今天下午才送走麻麻大人有木有!送走麻麻大人的路上脚还扭了,肿老高了有木有!然后去苦逼的扎针扎到现在有木有!但是我还是信守承诺说今天更新就给大家更新了有木有!
算鸟,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另,有妹纸说阮绵绵面对大哥的侵犯为毛不抵抗,我想说的是,因为她叫阮绵绵,软绵绵的绵绵……
就像有基友问我为毛新文《三人行必有你妹》的女主那么强势,我说因为她叫宋凛凛,威风凛凛的凛凛……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听她老实交代,阮景天抽皮带的手停在了那里,他伸手抓住她的小脚丫,放在手心里揉捏着,冷酷一笑,“我就知道!告诉大哥,是不是你三哥做的?”
尼玛作为一个大男人,大哥你的直觉敢不敢不要比女人还准呢?
阮绵绵自然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她尽量使自己沉住气,板着脸佯怒道:“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和三哥可是亲兄妹!”
话音刚落,大腿上立刻传来一阵刺痛,阮景天的五指恨不得掐进了她的肉里,恶狠狠地模样,“作为你大哥的我,不是照样对你存了这种心思!你就那么肯定你三哥也把你当妹妹看而不是当做女人看?”
阮绵绵咽下口水,忍着大腿根部传来的异样感,头一回铁了心与大哥叫板,“三哥不是那样的人!不管她把我当做妹妹看还是当做女人看我都不在乎!最起码他懂得尊重我,而大哥你总是强迫我做一些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阮景天危险的眯起黑眸,手往上移,瞬间钳住了她那张翕张不停的嘴,手上用力掐着她的下巴,目眦欲裂,“你再给我说一次试试?”
他手上的力道险些要将阮绵绵尖细的下巴给捏碎,疼得阮绵绵眼眶都红了,她忍了忍,还是没让眼泪流出来让大哥看了笑话,继续扬着脸与他犟嘴,不依不挠,“你也是,二哥也是,都不及三哥一半好!”
见她死不服输的模样,阮景天手上又施了力,阮绵绵依旧是不肯服软,瞪着他的那双大眼里满是坚定。
两人对峙了半分钟,阮景天突然就叹了一口气,松开手,就连眸子里原本盛满的怒火也渐渐淡去。
他望着阮绵绵,冰冷的黑眸深处头一次染上了化不开的愁,充满了探究,“你喜欢上你三哥了。”
这个句子用的是肯定的口气,而非疑问,听他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这句,阮绵绵正在轻轻揉着下巴的动作僵在了那里。
她先是愣了愣,又想起三哥那句“我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上她”,随即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呵呵笑出了声,“大哥,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三哥?我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上他。”
阮景天转瞬不瞬盯着她空洞的眼眸,像是看穿一切又像是什么都没看透,翻身到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烟默默点燃,“不喜欢那是最好。”
阮绵绵回过头去看他,发现他正深吸了一口烟,迎面正对上他吐出来的一口烟雾,阮绵绵冷不丁被呛到,捂住嘴咳了几声,她听到阮景天的声音透过烟雾在她耳旁响起,“我不想和自己看着长大的亲弟弟争女人,尤其是三弟。”
他似乎是十分享受阮绵绵被呛到的过程,也十分享受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被头一回露出刺猬本性的小兔子给瞪着的过程,直到一根烟抽完,由于没开窗,整个房间里早已是烟雾缭绕。
他这才将烟蒂扔在地上踩灭,在一片呛人的烟雾之中瘫倒在床上,左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睡,今晚我不会动你。”
阮绵绵迅速将阮景天扔在床边的内裤捡起来,粗略瞧了一眼,见没被撕破,赶紧穿上。
那边阮景天目睹这全过程,觉得她慌里慌张又畏畏缩缩的模样有些可笑,全然不见之前的气势汹汹浑身戒备,复又拍了拍床,语气刻意装得有些不耐,“还不过来!非得让我亲自把你绑在床上?”
阮绵绵默不作声瞧了他一眼,转身打开房门就要走出去,阮景天见她如此作死,当时头上青筋直暴,这小妮子怎么变得这么倔了?叛逆期不是早改过了么!
直到听到“砰——”的一声闷响,他才回过神,房间里早已没有了阮绵绵的身影,他方才因为隐忍而握起的拳头越发死死拽着手下的床单,似是在宣泄着什么,却也没在追出去,只是幸灾乐祸嘲讽一句,“我没让佣人准备你的房间,你没地方可去!”
没房间就房间!我就算铺报纸睡走廊也不和你这头饿狼睡一张床!
阮绵绵刚走出大哥的房间,隔壁房间就弹出一个脑袋,脸上挂着盈盈的笑意,正是自家二哥。
他这绝壁是躲在墙后面守株待兔了好久,一听到开门的动静就赶紧跑出来看了。
刚逃出狼窝,又掉进狐狸穴,阮绵绵自然是躲他都躲不及。
她刚打算掉头就走,自家二哥就挥舞着小手喊住了她,“绵绵——”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阮绵绵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僵硬的问候一声,“二哥好,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阮景年温油的看着她,“还不是因为担心绵绵被大哥欺负,所以一直睡不着。”
阮绵绵抓抓在大哥床上滚了一圈凌乱的头发,呵呵干笑两声,“二哥想多了,大哥怎么会欺负我呢,他只是让我帮他上药而已。”
对方拿一双精明狐狸眼不动声色在她身体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见她衣衫凌乱不整,眼底不免多了几份促狭与嘲弄,“上药也能上这么长时间?”
说着,欺近她的身体,在她耳旁以一种低哑的嗓音不断侵蚀着她的耳蜗,“大哥不是帮你补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