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分一毫,“不了,二哥,坐不下。”
阮景年无视两兄弟的愤怒眼光,笑得如沐春风更加温油,“要不你坐二哥腿上?二哥的腿很舒服。”
妈蛋!你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筷子腿绝壁坐着硌腿好吧!
阮绵绵继续推脱,坚决不挪动屁股一分一毫,“二哥,我很重,要不你坐我腿上吧!”
说着,她还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阮景年坐上来,阮景年看了看她那两条细白滑嫩的腿,担心还没坐上去就会把它压断了,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游说,“要是压到你了怎么办?二哥舍不得!”
切!还真没看出你哪里舍不得了!
“二哥,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阮绵绵无奈出声,“要不我和你换个位置吧,你坐这里,我到副驾驶去坐。”
此话一出,阮景期沉默不语,阮景年偷鸡不成蚀把米,阮景天心里奔过十万头草泥马,麻痹要你自作聪明!害得老子的福利也没有了!
阮景年默默回瞪过去,麻痹凭神马福利都是你一个人占了,你不过比我早出生一年,拽什么拽!
两人眼神交战之中,阮绵绵已经默默下了车,走到副驾驶座乖乖坐好,她小心翼翼瞥了一眼身旁的阮景期,见他双眼盯着前方并没看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之余,心中还隐隐有些小小的失落感。
这之后的车程,四人都各怀心事没再出声。
路途中耽搁了一下车程,再加上为了给大哥买消肿的药膏绕了一下弯路,回到老家的大四合院里,已经是半晚六点钟了。
这个四合院自阮奶奶去世后,就交由了阮奶奶的亲妹妹二奶奶打理,今天她因为要处理一些忌日方面的事宜,所以等阮绵绵回到四合院时,那里除了几个老仆人以外,并未看到传说中那个既慈祥又严厉的二奶奶。
遂几人草草收拾了一下,在几个老仆人的张罗之下简单吃了晚餐,便各回各的房间。
走廊里,阮绵绵被大哥叫住,他朝阮绵绵扬了扬手中的消肿药膏,“绵绵,来大哥房里,帮我涂药。”
阮景年自然明白他动的什么心思,当即把阮绵绵往身后一拽,“绵绵这两天累坏了,你总该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别动不动就使唤她!”
见阮景天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阮景年继续作死道:“这院子里的老妈子多的去了,我看好几个都对你挺有意思的,你就随便拉一个使唤得了!你说对不对,景期?”
回答他的却只有“砰——”的关门声,三人循声望去,阮景期早就在他们争执的时候进了房间,将自己置身事外。
阮绵绵瘪瘪嘴想说点什么,还是没说成,直接被阮景天猛地拽住了手腕拉近自己房里,然后“砰——”地关上门,将阮景年反锁在门外。
随即,阮绵绵只觉得天旋地转,瞬间又被阮景天扔在了大床上,他高大精健的身躯随之覆了下来,强壮有力的臂膀将阮绵绵的柔软的身子勒得死死的,像是恨不得堪进自己的肉里。
这种密不透风的强势进攻让阮绵绵的胸口有些憋不过气来,她牟足了劲推了推,却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阮景天将她箍得更紧,恨不得揉入他的骨血之中,又猛地抬起上半身,从旁捞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袋子抛给阮绵绵。
自大下车以来,阮绵绵就看她家大哥一直随身携带着这个小纸袋子,中途二哥几次想偷偷拿去瞧瞧都被大哥逮住以至于偷看未果。
阮绵绵原以为是消肿药膏之类的,打开一看才知道是件粉红色的衣服,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瞄了一眼之后瞬间合上了袋子。
阮景天斜睨她一眼,“怎么不拿出来看看?”
阮绵绵睁眼说瞎话,“我看完了。”
“我要你拿出来看。”阮景天语气不善,明显有些不耐烦。
阮绵绵闭着眼打开袋子,伸手将那片滑溜溜的布料用两根手指夹了出来,拎在半空中。
看她一副作死的模样,阮景天索性拉下脸来,“睁开眼睛看看喜不喜欢,我可是挑了很久。”
阮绵绵两眼裂开一条缝来瞧了一眼,迅速又闭上,“不错,裤子挺好看的。”
“那是裙子。”阮景天白她一眼,“赶紧换上,让大哥看看合不合身。”
阮绵绵看着眼前超短超透明的浅粉色护士装,心里狂奔过无数头草泥马,尼玛这可是情趣内衣啊,邪恶的制服诱惑啊,大哥你肿么能用这么风轻云淡这么自然的口气说出来呢?
这尼玛太太太太太不科学了啊!
“大哥,如果我说不穿的话,会有什么下场?”阮绵绵欲哭无泪。
阮景天酷帅狂霸拽的瞟了她一眼,打了一个十分形象的比喻,“如果今天是三月七日女生节,那你连明天的三八妇女节也可以一起过了!”
卧槽!这是神马意思!这不揍是说不给穿就失身么!这完全不等价啊!这素不公平的!
“那我要是换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两个节连着一起过了?”阮绵绵小心翼翼继续打探。
“看心情。”阮景天冷然丢下一句。
看你妹的心情啊!这尼玛穿不穿横竖都逃不过啊!
可是阮景天不会在乎阮绵绵心中的呐喊,阮绵绵顿时内牛满面,“大哥,你起来,我换!”
阮景天起身站在一旁,给予阮绵绵充分的空间,阮绵绵坐在床上,他似乎没有一点要避嫌的意思,阮绵绵傻了,“大哥,你能转过去一下吗?”
阮景天耸耸肩,一脸不以为然,“待会儿脱光了还是会看到,早晚的事,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尼玛既然早知道要脱,那你还要我穿毛线啊!
阮绵绵不死心的打着商量,以装可怜来博取同情,“现在看了,待会儿就没有神秘感了不是?”
似是觉得她的话很在理,阮景天也没再固执己见,十分配合的转身。
阮绵绵见时机成熟,赶紧跳下床往外跑,还没来得及开门,一只大手就将房门牢牢摁住。
心中的“完了……完了……”还没念到第三声,有一个天旋地转,她再次被人压在了床头。
这次明显是惹怒了阮景天,他动作十分粗鲁的将阮绵绵的两只手用领带绑在床头,因为她穿的是一件连衣裙,不太好脱,阮景天直接掀开她的裙子,大手按住她不断折腾的双腿,强行扒掉了她的底裤。
他顺势俯□,看到眼前微微张开的花口以及由于变得红肿肥大而自动张开的两片花瓣,眸子中的怒火烧得更旺,愈演愈烈。
之前在车上,他压根就没得来及做前戏就直接插了进去,所以那两片花瓣上的红肿绝对不是他造成的!
一想到自己以外的人碰过她,阮景天就忍不住觉得怒火中烧!
他漆黑的眸子冷若冰霜,想睡能活生生将人给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