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化名为“群山之子中的一员”,戒也曾经参与过几次和诺克萨斯人的战斗。
而诺克萨斯人的战鼓让他印象深刻。
穿着沉重铁甲的诺克萨斯战士跟着鼓声列队向前,在这样的正面攻势下,就算是均衡战士也难以轻缨其锋毕竟正规军和游击队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现在,这熟悉的战鼓出现在了均衡寺院的围墙外
戒来不及多想,身形一纵就攀上了均衡寺院的城墙。
抬眼望去均衡寺院已经被诺克萨斯人包围了。
崔法利部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艾欧尼亚,在战争的鼓声中,他们列好阵型,步步向前。
而在这些重甲战士的身后,一架架小型投石车已经组装完毕虽然这些小型投石车不能攻破高大的城墙,但均衡寺院的围墙不高也不大。
诺克萨斯人对均衡教派不宣而战。
见到了这一幕的戒本能的有些嗓子发干。
“还好还好。”戒努力安慰着自己,“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时候,围墙的魔法还在暮光的帷幕还庇护着我们。”
下一刻,就在戒打算跳下围墙,快点去组织所有人撤离的时候,一队施法者出现在了战场上。
黑色的迷雾降临在了均衡寺院外戒并不了解诺克萨斯人的魔法,只觉得天色忽然暗淡了下来。
而当黑雾接触到了均衡寺院的外墙时,咝咝的腐蚀声出现了。
在戒惊愕的表情之中,均衡寺院外墙的防御符咒开始逐渐剥落失效,在黑雾的作用下,均衡寺院的防护正在迅速失效
必须马上撤离
顾不上接续观察敌情了,戒匆匆跳下了围墙,直奔大殿而去在半路上,他遇见了苦说和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了行色匆匆的戒,苦说皱起了眉头,“慎忽然找我说要退婚,而外面又传来了阵阵鼓声今天这是怎么了”
“诺克萨斯人来了他们似乎准备进攻寺院”
“什么”苦说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们疯了吗”
看着再也无法保持古井无波状态的师傅,戒在心里暗暗的回答一句“也许是的。”
三步并作两步,苦说很快来到了围墙跳上了围墙,他清楚的看见了外面包围着均衡寺院的诺克萨斯人。
苦说真的是做梦也没想到,这些之前还唯唯诺诺的诺克萨斯人居然真的打算进攻均衡寺院
这些外乡人疯了吗
他们难道不知道,攻击均衡教派意味着向整个艾欧尼亚宣战
他们哪里来的勇气和自信,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攻下均衡寺院
等等
难道斐洛的封印是他们破坏的,目的就是引部分均衡教派的人离开
但他们不会以为没有了暗影之拳和狂暴之心,自己就能够敏队暮光之眼的怒火了吧
不会吧
微微眯起了眼睛,苦说面露冷笑。
“慎。”苦说叫了自己儿子的名字,“叫上所有人,准备从后山离开诺克萨斯人一时半会可找不到下山的那条路。”
“是”
这种情况下,慎也暂时丢掉了结婚的事情,点头答应了下来。
“戒。”苦说转过来看向了自己的弟子,“叫教派里的战士,和我一起,给这些盲目自大的诺克萨斯人一个教训”
“是”
戒也点了点头他早就期待着和诺克萨斯人好好的打一架了
当崔法利精锐来到围墙二十步外的时候,战鼓的声音终于戛然而止。
漆黑的烟雾已经化作了凋零的花瓣,在洁白的围墙上留下了道道漆黑的痕迹与此同时,整个均衡寺院的暮光帷幕也逐渐消退,在夕阳下,整个寺院的轮廓越发清晰了起来。
古老的帷幕能够让均衡寺院自然的隐没在山林之间,而现在,在黑雾的侵蚀下,这层帷幕终究消弭于无形。
下一刻,就在诺克萨斯的指挥官下令、要求投石车准备装弹的时候,均衡寺院的大门打开了。
苦说带着一队均衡弟子,来到了大门之外。
战鼓再次响起。
在崔法利军团中,一部分战士拔出了背在身后的短矛,随着各个小队的口令,他们扬起手臂,将这些短矛狠狠地投向了门口出来的均衡战士。
面对着漫天投矛,苦说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当此之际,他终于暂时抛弃了自己一直说的“现界归现界,灵界归灵界”。
双手在胸前十指紧扣,苦说结了一个皆印。
“奥义魂佑”
在苦说的背后,那柄灵界的魂刃突然现身,然后径直插在了他脚下的土地上无形的力场张开,诺克萨斯人的短矛在触碰到了力场之后被纷纷弹开。
鼓声响起,发现远程攻击无效之后,诺克萨斯人开始缓缓推进,而面对这种情况,苦说抽出了腰间的钢刃。
在苦说的控制下,钢刃悬浮在了空中,随着他嘴里念念有词,这柄钢刃的体积开始急速增大,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柄巨刃。
而眼见着诺克萨斯人越来越近、对方已经无法进行远程打击,苦说结束了魂佑,转而结了一个斗印。
“奥义暮刃”
巨大的钢刃在半空中一斩而下,所过之处诺克萨斯人被整整齐齐的一刀两断。
与此同时,在苦说身边的均衡战士也纷纷拿出了武器,配合着半空之中横扫八方的钢刃,开始了反冲锋。
保持着斗印,苦说微微眯起了自己的眼睛也许这些诺克萨斯人可以轻易屠杀那些孱弱的平民,但在均衡之力面前,他们依旧如蝼蚁一般孱弱
我给了你们机会,但你们做错了选择
而和同门一起反冲锋的戒则是感受到了一份难得的热血沸腾。
真的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和师傅一起并肩作战、对抗诺克萨斯人
魂佑、暮刃这些暮光之眼的技巧真的威力惊人
来吧,让我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
然而,就在均衡战士这边看起来局势大好的时候,战场之上异变突生。
在诺克萨斯法师团的黑雾之中,数条锁链突然出现。
这些金灿灿的锁链带着可怕的能量,直接缠住了控制着钢刃的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