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楼客厅到二楼卧室,不断有衣物从身上掉落,陆曜始终吻着怀里的女人,根本就离不开她的唇。
温言娇喘吁吁,倚着门背仰头迎吻,主动吸住他的舌头,抬臀找寻他胯间的性器。
知道她想要,陆曜停止了吻她,手掌包裹住她湿漉漉的穴:“送你回去?”
这次温言不再犟,推开他的手,俯身埋头跪在了他胯间,双手握住他粗长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毗……”手掌摁住她的头,挺动着阴茎往她小嘴里顶。
“唔.……”
正跟没入,龟头顶在了她的喉咙处,温言眼泪汪汪,模样十分的可怜。
从她嘴里拔出来,直接弹在了她的脸上。
陆曜握住大阴茎,用龟头描画她的唇线:“喜欢舔?”
“喜欢舔四哥的。“开始有意讨好这个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下他龟头的马眼。
她舔龟头的模样漂亮又妩媚,可惜,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这么乖巧听话。
一刻都没再停,将她从地上拎起来,连扔带摁的压在床上,分开了她的双腿环在腰上,猛地挺身插入。
“圆嘱.….四哥.……”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腰。舒眠的不断呻吟浪叫
温言同样在外面反思着,但她误会了,误以为陆曜是玩腻了自己的身体。
又或者,她太过自以为是,这个男人并不是非自己不可。
下床穿衣,来到楼下找到内衣物穿上,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陆曜冲完澡发现她不在,来楼下找她,看到她独自坐在沙发上,像是在思考什么。
听到脚步声,温言扭头看向楼梯处。
下了楼,走近才发现她已经穿好了衣服。
“四哥,送我回去吧。”
听到她这句话,陆曜是真的快怒了,“又想玩?”
“没有。”她眼神明净:“做多了,最近有点腻。”
“腻?”
陆曜尽量不爆发,“我上楼换衣服。”
这次温言没回头,走进了酒店。
陆曜心里憋着气,连吸了好几根烟,回军区大院的时候,对面尚君彦的楼里还亮了。
尚瑶彦习惯了独自喝闷酒,看到陆曜回头丧气的走进来,唇间一记讥笑:“你的美人呢?”
“刚送回去。”陆曜拿了个酒杯,倒了半杯酒,“女人心海底针,这话真一点也不假。”
“你才发现?”尚瑶彦笑他:“她们太善变,前一秒还在对你笑,下一秒就有可能哭出来,也不告诉你原因,让你一个劲猜。”
“苏睛也让你猜?”
“她就是太好猜了,我才失去了她。”
陆曜抿了口酒,“什么意思?”
“我一直以为她很爱我,就算我对苏家真的出手,以她那温顺的脾气,我只要哄一哄,她就能原谅我,可我猜错了,就猜错了那么一次,她就离开了我。”尚珺彦吐了口气,“猜中一百次,只猜错一次都不行,你说?她们女人是不是太善变?”
顿时,陆曜好像明白了温言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酒杯仍在了桌子上,起身就朝外走。
尚珺彦喊他:“去哪儿?”
陆曜拿起大衣:“我刚才猜错了她的心。”
……
去酒店的路上陆曜都在反思自己最近的行为。
经历过盛西决的背叛和遗弃,温言心思太过敏感,才会总患得患失,表面上她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她不是不在乎,是她不敢太过在乎。
盛西决给她留下的阴影太大,而自己又太过着急想得到她的心,才会弄巧成拙。
刚才欢爱时,他突然敷衍应付,只会让温言更加敏感。
不然她不会先说腻了。
温言洗好澡刚躺下,敲门声响起,这个点会是谁?
收拢了下睡袍领口,才又打开门。
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四哥?”
陆曜立刻走进去,把门关上后,将她捞进怀里紧紧的抱住:“不是挺聪明的?怎么这次偏偏那么傻?嗯?”
“我怎么可能会腻?是我怕你会腻,我怕自己索求无度会再吓退你。”
“想认真追你,不想我们的关系只有性。”
温言垂在身侧的手臂,在听到他的话后,才抬起楼上他的腰:“我说过的四哥,我很喜欢跟你做爱。”
虽然这个答案还不甚满意,但至少先征服了她的身体。
抬起她的下颚,亲吻她的唇瓣。
“你喝酒了四哥?”闻到他口腔中的酒香味。
“只喝了一口。”含住她的唇瓣,陆曜看她的眼神尽是怜爱:“明天开始,跟我回军区大院住。”
温言点头:“好。”
……
经历了这个小插曲,温言发现陆曜做爱的时候温柔了许多。
RòùSんùЩù.ㄨㄚz插入的时候缓慢的进,还会在她唇边不断呢喃:“我爱你宝贝儿。”
“真的爱你。”
小穴被他的大阴茎操的很舒服,水流了很多。
感觉到他快射精要拔出来的时候,温言双腿环上了他的腰:“安全期,四哥可以射进来。”
陆曜眸底腥红,深埋在她穴里顶磨,压低了头与她额头相抵,快射精的时候,猛的加快速度抽插了十几下,摁住她的胯根乱顶。
“啊啊……”
感觉到他阴茎变的更粗,更烫,一股股的浓精不断射出来,熨烫在宫口处,爽的她全身痉挛,高潮泄了出来。
射精后陆曜没有从她体内退出来,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下次不满意一定要对我说。”
“嗯。”温言累的闭上眼睛,仰头亲了下他的下巴。
事后温存,陆曜不断的轻啄她的唇,说了很多含情脉脉的情话。
临睡着的时候,温言嘴角不自觉的微扬,枕着他的臂弯,在心里默默的说了句:“谢谢你四哥。”
谢谢你让我享受到被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