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半,陆曜将温言接到了军区大院,不同于华北军区宿舍楼,西北军区的大院是独栋小洋楼加几十平的院落。
温言刚走进去,陆曜弯身从鞋柜里给她拿了一双崭新的粉色拖鞋:“特意给你备的。”接过鞋:“谢谢四哥。”
“把你操爽的时候,怎么不对我说谢谢?”陆曜将她圈在两臂间,修长的腿挤进她双腿间,“以后再对我说谢谢我就操你,操到你不说谢谢为止。”
眼瞧着他的唇就要压上来,温言只好点头。
“这才乖儿。”宠溺的揉了下她的头,陆曜换上鞋朝厨房走去。
温言走过去的时候,他正在洗手。
“书房在二楼,你可以先去看百~万\小!说,实在无聊就打开电视追追剧,饭做好你再过来。”陆曜背对着她叮嘱,洗好手后擦了下,转身看到她还站在厨房门口。“我也可以帮忙。”
“会炒菜?”
温言摇头:“我会摘菜。”
“菜我已经让保姆摘好切好了。”他从保鲜柜里陆续端出来几盘切好的菜,“去客厅歇会儿。”
坐在客厅里,温言的心一直焦躁不堪,毫无心思看剧,起身再次来了厨房门口,隔着透明玻璃的推拉门注视着正在里面炒菜的陆曜,看到他腰间系着深蓝色围裙,一副家居男模样,要不是他一身军绿色,真的会以为自己看错了。
上次就吃过他炒的菜,很合胃口,以为今晚过来是例行公事的做爱,没想到,他竟又下厨。
饭菜做好后,陆曜解下围裙,走出厨房看到温言还站着:“怎么不坐下吃饭?”
“等四哥你一起吃。”
“没白疼你。”拉了椅子坐在她对面,加了块鸡翅到她碟子里:
“尝尝合不合胃口。”
温言在他的注视下尝了一口:“很好吃。”
“学会拍马屁了?”
“是真的好吃。”她眼神真诚,清澈的眸底仿佛流淌着璀璨。陆曜欣赏着她这副优雅姿态,再一想到她发情时的骚浪样,胯间的性器再次勃起。
他本不是纵欲的人,遇到她后才开始一发不可收拾,甚至都想随时随地,无时无刻的将她摁在身下狠操。
但是只要一想到她心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欲火又会转为怒火。有时候怒火也会转为欲火,通过狠狠的占有她,将她身心都征服。
饭后,温言要刷碗,还是被陆曜阻止,她只能拿了抹布擦桌子。擦桌子的时候余光扫视到站在水槽前刷碗的男人,她竟想起一个词:岁月安好。
甚至还想就怎么一直下去该有多好?
一直?
一直跟这个男人生活下去?共度余生?
水龙头关上,陆曜转过身,看到她眼神游离的模样,“再想什么?”
温言回过神,与他对视,“四哥,如果我一直都爱不上你,你还会想跟我共度余生吗?”
呵.……
这话?让他怎么回答?
走出厨房,到了她面前,“就那么不想爱我?”
“……”不是不想,是不敢……
陆曜看穿了她的内心,“跟着自己心走不好吗?只剩下不到一年半的时间,到时候你若爱我就留下,不爱就走,你没必要提醒自己非要爱我,我说过,爱你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我也不需要你的怜悯和馈赠?你这么聪明,应该懂我说的话。”
“我懂。”
“懂了就好。”
走到沙发前,拿起了大衣。
看他拿起大衣,温言眼神充满疑惑。
“很晚了,送你回去。”陆曜注视着她:“还是说你今晚想留这里?”
这个男人好像越来越狡猾,不再像以前那样强势霸道的留下她,而是让她做选择;每一个坑都挖好,就等着她跳。
温言掩盖掉心底的失落,也走到椅子前拿起了大衣:“我回去吧四哥。”
……
车子驶出军区大院,陆曜车速缓慢,静默的等着身后的女人反悔。
温言坐在后排座椅上始终低着头,明明什么都没做,也没有对视,但她腿间的穴还是不定时的酥酥麻麻,可能是因为来之前有期待值,以为会再像下午在库房那样水乳交融的欢爱一场。
可来了后,这个男人却不按常理出牌,才会让她心中有些许惦记。
她一点也不想认输,撑到了酒店门口下车,要说谢谢的时候,想起这个男人的警告,又咽了回去,“我进去了四哥,你路上开车慢点。”
“嗯,看着你进去我再走。”
车窗摇下,陆曜点上了根烟吸了几口,手臂伸出去弹了下烟灰,眯眸注视着正缓缓朝酒店门口走去的女人。
他在赌,赌这个女人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酒店门口的感应门打开,温言一只脚刚迈进去,又退出来转过了身朝马路边上的车走去。
瞧见她走过来,陆曜吞吐着烟圈,舌尖舔了下
RòùSんùЩù.ㄨㄚz后槽牙,喉咙开始了干涩。
温言走到车前,“四哥,我手机忘记拿了。”
这女人还真是会给自己留后路。
……
再次回了军区大院,门刚打开,陆曜已经将她抵到了鞋柜前,伸手把门关上,捧起她的脸对准了唇吻下来。
“唔……”温言搂住他的脖子,垫脚贴上他的身体,张开嘴回吻了起来。
一分钟,陆曜突然咬了她一口,气息粗喘的注视着她:“非要跟我犟?就不能说想留下来?嗯?”
温言粗喘着气,小嘴微张,脸上已经染上了红晕,“我拿了手机就走。”
“再说一遍。”
“我拿了手机就走。”
最后一个字刚说完,陆曜霸道的吻再次袭来。
这次陆曜没给她开口讲话的机会,手伸到她打底裤里,直接越过内裤摸她的小穴。
很湿……
“都湿成这样了,还跟我犟?”手指夹住她的阴唇狠捏,“一会儿操的你合不拢腿,我看看你还怎么跟我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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