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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陆敬业抓了抓头发,丧着脸想法子。
骆瑜曼和温鱼洗完碗进来。
容冶耳尖动了动,说:“你们收拾收拾,我找地方给你们住。”
“这怎么好意思,我们已经麻烦你很多了,这不行。”骆瑜曼看陆敬业,摇了摇头。
陆敬业也不傻。
在医院的时候,他们就怀疑容冶跟温鱼认识,回家问了温鱼又说不认识。
可容冶对他们这么好,左口一个叔叔,右口一个阿姨,想也知道,他可能对温鱼有别的想法。
孩子还小。
这容队长看起来像正经人,可他们不会读心,哪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像这样,哄骗过别的小姑娘。
陆敬业看向青年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警惕和防备。
容冶转头瞧了一眼置身事外的小姑娘,气笑了:“你没话说?”
就让他一个人干着急?
温鱼是觉得他太急了,她都没来得及给陆家夫妇做思想工作。
他们才刚认识,他就这么殷勤,她还是个小姑娘,陆家夫妇自然担心。
可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温鱼只能说:“你先出去,在楼下等我,我跟他们说说。”
看来是同意跟他走了?
容冶愉悦扬了扬眉:“好,我等你。”
青年出了门,骆瑜曼立马拉住温鱼:“你跟妈老实说,你跟容冶到底怎么回事?”
她看得出,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她跟容冶都十分熟稔,不像是不认识。
事出突然,温鱼只能半真半假的编。
“可能你们不信,我做了一场梦,梦里,妈为了不被郑向阳欺负,撞墙身亡,爸深受打击喝农药跟妈一起去了,后来,我嫁给了容冶。”
骆瑜曼心里一激灵。
当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要不是温鱼突然出现,她真准备撞墙了!
温鱼轻叹:“你们请郑向阳吃饭这事,我可不知道,我既然能从清洲村跑过来,又到客来饭店打了郑向阳,你们不觉得很神奇吗?”
她往屋子里瞅瞅:“要不要我现场给你们劈个桌子看看。”
“别,都是租房东的,坏了要赔钱。”骆瑜曼赶紧把她拦住:“妈相信你。”
陆敬业之前觉得事情太玄乎,不敢相信。现在老婆说相信,他信老婆,也相信。
只是他们担心,如果被别人知道,会把她抓起来做研究,叮嘱她不要在外面随便使用神力。
温鱼乖乖答应。
就容冶的问题,她继续补充:“冶哥哥也知道我是他的小媳妇,他怕你们接受不了,变得法的帮咱们家,希望你们能接受他这个女婿。”
容队长一下子变成了女婿,两口子一时间接受不了。
骆瑜曼捏捏温鱼白嫩的小脸:“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羞。”
“冶哥哥人不错,没喜欢过别的姑娘,爸,妈,要是你们相信他,咱们就跟他走,安全问题你们尽管放心,他打不过我。”
夫妻俩不敢怀疑她的能力,毕竟郑向阳已经残了。
温鱼让他们收拾东西,一个人下了楼。
楼道里没有灯,黑漆漆的,她刚出小楼,就被人拽进炙热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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