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完,冲一个手下使了使眼神。 Ww W COM那人心领神会,立刻从床底下掏出一个比巴掌稍大的木板,木板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细的钉子,后头还有个手柄,看起来专门就是用来打人的。这东西要是打在身上,一板下去肯定得皮开肉绽。
秦书淮呵呵一笑,“这东西就不用了吧,我怕我下不去手。”
“啥?你下不去手?”彪哥以为自己听错了。
“彪哥,他的意思好像是他要打我们。”另一个犯人道。
“娘的!子够跩啊!给我跪下,头点地!”彪哥怒了。
秦书淮一本正经地道,“等下,我给你们变个戏法好不好?”
三人都懵了,变戏法?这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他以为变个戏法就不用挨打了?
秦书淮却不理他们,指了指自己脚上的镣铐道,“你们看这镣铐,把我的脚拷住了是吧?”
然后轻轻运气,只听一阵轻微的噼啪声响起,那三人低头一看,惊讶地现秦书淮的双脚竟然渐渐变了!
一直在后头默默不语的祁二爷看到这一幕,不由轻蔑地笑了笑,“哼,缩骨功?江湖把戏。”
秦书淮用缩骨功轻而易举地将两只脚从镣铐中挣脱了出来,然后笑嘻嘻地问他们,“还要不要看我怎么挣脱枷锁?”
祁二爷冷哼道,“你们三个蠢货,老子要你们看戏法吗?”
彪哥一下子回过神来,道,“娘的,装神弄鬼!哥几个,先给他松松筋骨再!”
话音刚落,众人只见眼前一晃,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出去了。
定睛一看,顿时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咦?彪哥呢?
“嘭!”彪哥重重地撞到了墙上,然后“啪”地一声又掉到了地上,接着又“噗”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剩下的两人都愣了,这、这子会武功!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秦书淮又赏了他们一人一脚,两人也立即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祁二爷噌地一下站起来了,他以前也是混江湖的,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一眼就看出秦书淮那三脚所裹挟的真气,绝对在玄通境一等以上!
原来来了个高手!
他的双眼顿时睁圆了,充满警惕地看着秦书淮。不过他自信还是有把握打赢秦书淮的,因为他也是玄通境一等了,现在对方的双手被枷锁靠着,自己可是占了大优势!
不过他很快就现自己想多了。就在他全神贯注准备进攻的时候,秦书淮照样赏了他一脚。
如风如影,电光火石般的一脚,他根本避无可避,与他的手下彪哥等人一样,他也飞了起来,撞到墙上之后,口吐鲜血地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他玄通境一等的功夫,或许在外头足以让他有名气,不过在秦书淮跟前,与那些不会武的普通混混根本没区别。
秦书淮走到祁二爷跟前,蹲下去道,“二爷,要不要再讲讲规矩”
祁二爷立即拨浪鼓似的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
秦书淮淡淡一笑,“刚刚给你脸你不要,现在给你脸你敢要吗?”
“不敢不敢!”
秦书淮转过头,冷冷地看了眼彪哥。不等他话,彪哥立即道,“这位爷,我错了,求你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啊!”
秦书淮道,“刚刚我都跟你了,规矩还是不要讲的太细,你看你非要讲。既然讲都讲了,那赶紧照做吧。”
几人听完哪敢个不字,赶紧头顶地,屁股朝地撅了起来。
秦书淮瞥了眼躺在地上的祁二爷,道,“祁二爷,你不跟我讲讲规矩吗?”
“我、我也要?”
“你头上长角了?”
“没、没有。”
“没长角你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祁二爷入狱前在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也没想到今栽在一个黄毛子手里,而且还要像弟一样做这种耻辱的动作。
不过看了眼秦书淮阴冷的眼神,他确定要是自己不做,对方绝对不介意废了自己。
于是立即头点地,跟着做了起来。
这下终于安静了,秦书淮又思考起赵府的案子来。现在他怀疑赵府这个案子大有来头,先肯定不是仇杀那么简单,幕后黑手肯定是想找什么东西。其次,官府出现的时间也太快了,仿佛早有准备,想尽快封锁案现场。而且,一起来的居然有当地驻军的人。要知道想在扬州城区内调动驻军,肯定是需要扬州知府的同意的。
不过光凭这些也不能推断出什么。要知道扬州城极为繁华,如果当地府衙人手不够,扬州知府让扬州兵备带人一块参与巡逻维持治安也无可厚非。至于他们度快,那或许这队人马正好在附近也不定。
他在那冥思苦想的时候,祁二爷他们四人可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这个姿势要是保持一两分钟还好,但是保持半个时辰,任谁都受不了。四人现在每根骨头、每块肌肉都是疼的,头部因为长时间血液倒流,肿胀地跟猪头似的。身体也抖得跟筛糠似的,眼看就快撑不住了。
彪哥率先求饶了,“好汉,大哥,这位爷,我们错了。能放我们下来吗?以后这个牢里您就是老大。”
“对啊,再这么下去我们脑子非胀坏不可。”另一个犯人也求饶道。
秦书淮冷冷道,“行啊,那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我看看一会谁第一个倒下,只要先倒下一个,其他三个就都没事了。不过,倒下的那个我会让他永远都站不起来!”
四人都是心中一凉,冷汗直冒。
彪哥自认很可能是第一个倒下的,赶紧道,“好汉,这真不是我们要弄你,实在是牢头交代的啊!我们这也是没办法!”
祁二爷也立即道,“没错,这是牢头的主意,兄弟你千万别记我们的气,我们也是被逼的啊!”
秦书淮眉头一皱,道,“牢头要你们弄我?为什么?”
祁二爷道,“他就要让你老实点,具体的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跟您提个醒儿,但凡上头想逼一个人认罪,一般都会先送咱们牢里来,让我们先把那人整半死,把人彻底弄得不想活了,他们就容易让他认罪了。这是李长通想出来的主意。”
“李长通?是不是那个大胡子?”
“没错,就是他。”
秦书淮冷笑了下,“这么,他们是准备把我屈打成招了?”
“这个我可不敢瞎,但是按以前的规矩看,有这个可能。”
秦书淮托着下巴想了会,忽然轻笑道,“有点意思。”
如此大案,即便李长通立功心切,也绝对不敢自作主张让自己屈打成招的。这件事的背后,恐怕是大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