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树这话出来,要没有一点戏谑的意思,他自己都不信……
然而本来就是客客气气的请你起来,你不起,没关系,如果你你把手上的这一局打完,那很好,没问题,然而你这明显是要再打好几局的意思啊。
这要是让你舒舒服服的把牌打完,那我吕树在洛城外国语学校偌大的名号该往哪放?啊?我吕树不要面子的啊?
这要是传回洛城,我吕树大魔王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嗯?
咳咳,想多了……
坐在他下铺的男生站起来看着吕树:“咋的哥们儿,不都了你坐会儿,我们马上就打完了?”
吕树乐呵呵的看着眼前的男生,隐隐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能量的波动,不仅对方一个人身上有,而是这两男两女身上都有!
合着自己这是走上道元班的专列了吗?他偏头看了一眼隔壁的卧铺间,嗯,没有修行者了……
他转头回来笑吟吟的看着对方,实话,这四个道元班学生撑死了就是E级初期的样子,真要打起架来,凶许都能解决一个了。
没错,单从力量角度来看,凶许都是E级初期的选手了……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凶许在吃过洗髓果实之后,实力又开始了缓慢的增长,就好像是直接吸灵气就能变强一样,只是速度太缓慢了点。
吕树不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隐约间感觉,似乎洗髓果实的作用不在于将它变强,而是为它打开了继续变强的枷锁,只有打开了这道枷锁,它才能继续缓慢的进化、成长。
至于这一颗洗髓果实能为凶许提升多少的上限,吕树也不太清楚,得等这次它进化结束了才能知道。
吕树沉默了半,对方也有点闹不清楚怎么回事,那个站起来有意挑衅的男生一时间也有点迷茫了,你到底是打算干啥呢,东瞅西望啥呢?!
吕树转头回来乐呵呵看着面前的这对儿情侣笑道:“看你们这衣服……是一个单位的吧?”
这对儿情侣当时就无语了,我们这特么是情侣服!不是工作制服!你是不是瞎!
那个叫袁亮拓的男生脸上有点不好看了:“哥们儿几个意思啊?坐坐你下铺不行是吧?”
旁边的女孩拉了拉他的胳膊:“算了算了,咱们是道元班的,你跟较什么劲啊……”
吕树乐了,现在道元班学生的身份就跟古代国子监里的学生一样,一个个傲气的不行,感觉自己都是中央官学里的大佬了,分分钟要出将入相一样。
他知道大学里也有道元班,不过外地的道元班学生整体实力层次还真的不如豫州,因为那些地方没有出过遗迹。而豫州的学生在遗迹旁边修行几,不好听点,能顶别人修行一两个月的时间。
现在豫州这边许多地方的学生实力都出现E级封顶却得不到功法的状况了,但是别的地方,这种情况其实还很少。
按照姜束衣的法,其他地方其实早晚也会有遗迹出现,早晚的事情,不过现在的豫州道元班学生确确实实领先在起跑线上了。
“道元班学生,了不起了不起,”吕树乐呵呵道,人生在快意的事情之一就是你比别人牛逼,然后静静的看别人在你面前装逼。
对面的袁亮拓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少年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关爱智障一样,他冷笑:“道元班确实了不起,怎么,你也是道元班学生?”
“不,”吕树摇摇头:“我是个修理工。”
袁拓亮愣了一下,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怎么就扯到这里来了,看模样也不太像啊,他下意识问道:“修理什么的?”
“看谁不顺眼,我就修理谁……”吕树慢悠悠的道。
噗,袁拓亮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神特么修理工!
“来自袁亮拓的负面情绪值,+88……”
“来自……”
这句话里挑衅的意味就太明显了,然而事实上,这世界大部分虚张声势的架都是打不起来的,大东北老爷们也没有谣传的那么暴力,挺好相处的。
倒是东北老娘们比较厉害一些……
东北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就更不用了,眼瞅着这一架要一触即发,对方几个人都过来拉住袁亮拓:“算了算了,跟他计较不值顾,看着就像是个孩子。”
话里话外的明为拉架,实为嘲讽吕树和吕鱼是孩子啊,吕树当时就不乐意了:“啥呢?谁还不是大学生咋的?”
对方一愣,实话吕树确实面嫩,看起来压根不像大学生,当初穿了成熟衣服之后都还得用老花镜遮住半边脸才能装家长呢,袁亮拓冷笑:“你哪个学校的?”
“洛阳外国语学院的,怎么了?”吕树也冷笑道。
学院和学校,一字之差,立马听起来就有点像是大学了……
“哪个系的?”袁亮拓问道。
这一下就把吕树问到了,他又没上过大学,一时半会儿哪知道自己是哪个系的,但是这时候正抬杠呢绝对不能拆自己台认怂啊,当即继续冷笑道:“我银河系的,你哪个系的啊?”
袁亮拓他们四个人愣了半都没反应过来,琢磨着自己没听过这个系啊,学什么的?
过了两秒才恍然大悟!尼玛啊!银河系!?谁还不是银河系咋的?
我特么还半人马星系呢!你咋不你是奥特曼呢?!
“来自袁亮拓的负面情绪值……”
“来自……”
就这一会儿,对面这四个道元班学生提供的负面情绪值那是蹭蹭蹭的涨。
他们是临海市来的大学生,放假了趁着青州市最适合旅游的时间出去玩玩,本身道元班的身份就有点特殊,自身优越感很足,结果就碰上了吕树这样的选手……
话吕树也有点感慨,还是大学比较开放啊,你瞅高中的道元班,一个个都是在苦苦修行,结果人家道元班的学生都特么开始谈恋爱了……
要最刻苦的还是刘里同学,愣是把头发都快给练秃了,这以后咋找对象啊?吕树替刘里同学忧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