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别墅,不像多层和高层那样会打很深的地基,所以地下的灵脉并没有被完全破坏掉,不过它本身也并完整,只能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一片别墅区的灵脉是游离的,主要是以湖底的为主,湖边的都是边角余料,而16号就是靠湖,接近灵脉的。
王易左右看看,没发现有人关注自己,便迅速伸手入水。
湖水还算清澈,但还残留着些许建筑的残渣,毕竟这里才刚刚入伙,王易安慰自己不要对它要求太高,当下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份水稻放入湖内。
他的精神力密切关注着湖底分散的灵脉,就见它们像是闻到了鱼腥的猫一样,缓缓地向他这里聚集。
王易至今不知为何这种水稻会对残废的灵脉有这种立竿见影的效果,但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当然,因为这里是没有阵法保护的旅游开发区,还是开发区中的居民住宅区,所以这里的灵脉不像龙虎山和茅山派里的那样容易恢复,但现在的反应还是让王易挺高兴的。
尤其是这种感应到周围散乱的灵脉分团一点一点地向自己这里聚集,然后渐渐地汇集成形,那种满足感,无法形容。
所以,尽管它们花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完全汇集成一条完整的四趾灵脉,但王易始终很有耐心地守在这里。
反正这里现在是他的地盘,他爱呆多久就呆多久。
虽然目前来说,四周散乱的灵脉分团都被吸引了过来,其他环湖的别墅区失去了灵脉的滋养,但在王易看来,这样残废的灵脉团滋养,也就比没有好一点点。
但等到它恢复成四趾灵脉时,它所散发的灵气,绝对不止是所在的16号,而很有可能是扩及到整个月湖利庄园。
没事,反正以后待时间长了,华夏大地的灵气会逐渐恢复,也不必在乎这些庄园的主人提前沾自己一点光。
有灵气,没灵根,没心法,你们顶多也就是活得长寿一点而已。
阴龙皇魂解决了,有自己在,华夏大地的灵气逐渐恢复是铁定的事,那些隐藏的道门也自然会因为灵气的复苏而努力修炼,甚至于为了传承而收徒。
当然,碍于国内的政治大环境,短期内,道门应该不敢大肆收徒。
王易想起自己之前带进桃花源内的诸人。
这些人,以及率先恢复了灵气的龙虎山、茅山派弟子,将会是灵气恢复过程中的最先受益者。
不过,既然自己不打算开宗立派,那么,从桃花源小洞天里所得来的修炼心法,怕是要适当地放一些出去,传授给一些可靠的人。
嗯,这个时间,就定在自己至少百岁以后吧!
……
当月湖利庄园的灵脉成形之后,因为已经临近夏天,居住在这里的业主们顿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比往常湿润不少、清新不少。
这个时间段,大家大多是在屋里,也就没有发现,别墅所环的柳叶月湖正在无声无息地发生着变化。
湖里的各种生物,本能地向着月湖利庄园这边游来,因为王易所在的16号,是灵气产生的源泉,所有的生物凭着本能感应到这里有绝大的好处。
它们的游动,令湖面下水流不断地涌动,而它们一边游着,一边不断地吸收着湖水里越来越浓的灵气,连带着某些曾经死气沉沉的区域都开始恢复了灵动,污秽和腐萍被湖水里越来越强大的自我净化生态系统冲散。
目前时间尚短,它们还不可能被完全分解,但等到这湖水的自我恢复生态系统强大到某种程度,而人们不会再继续向湖里投入污秽时,原本的这些污秽就会自然地一点一点消失。
正是有这些特殊的气脉在,古人才特地为它们命名为灵脉。
王易自然不会一下子就将月湖利庄园的灵脉升级到很强的等级,不过,既然这里是自己相中的修炼之地,那怎么也要弄个七趾灵脉才好,嗯,不如就用三个月的时间来逐渐升级吧。
可惜,其他的化身都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来蕴养灵脉,王易便拨通了范烟锐的手机:“有没有收获啊?”
“姐夫,嘿嘿,其实不用特别找,我们范家祖宅,应该就有一条灵脉。”范烟锐乐得直笑:“当初我们范家祖宗在这里选地建房,就是因为受了高人的指点,我们这里的灵脉应该是与老市政那边的滨湖公园一脉相传。”
范家的地址,和林海华府之间,也就是隔着个滨湖公园。而滨湖公园,是汀市最早建立的休闲公园,亦是一个有自然湖的公园。
王易现在大概有了底。
古时将灵脉称作龙脉,而龙潜于水,归于水才算得位。虽然也有土龙和金龙,但那属于很特殊的地形,一般灵脉充足的地方必有水,因为水为万物之源。
所在,柳叶月湖有残废的灵脉,滨湖公园也应该有残废的灵脉。
王易迅速道:“那你要确定具体是哪个位置的灵气更浓,然后,我才好帮你来改造改造。”
“我找到地方了,最浓的是我爷爷所在的忠厚堂,这里也是我曾爷爷和太爷爷曾经居住的地方,算是族长居。”范烟锐兴奋地道:“你什么时候来?”
这样啊……。
王易很快就道:“明天吧!”
等到次日,他来到范家大宅,进入忠厚堂后,便暗暗点头。
范烟锐没说错,这里确实是有一团散乱的灵气源,比之范家其他的地方要大一些。
不过,仅仅是灵气团,无法对外散发灵气。
堂内有天井,内有一口井,王易放出精神力去察,发现那水和灵气源基本上同出一脉。
他尝试着往这口还没有枯竭的水井里投入一份小镇水稻,顿时感觉地底下的那团灵气源有了动静。
之前死活不动,现在倒是慢慢向水井的方向移。
他微微一笑,退后。
一直知趣地站在他数米外的范爷爷眼睛一亮,以目示意范烟锐。
范烟锐笑嘻嘻地上前:“姐夫,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