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可不是他的名,而是他真的就姓水,本名水佑。 WwWCOM
“水姓”源于远古,出自古人以五行之一的水为氏。古人认为世界是由木、火、土、金、水五物组成,上有木星、火星、土星、金星、水星,这些就称之为五行。所以逐渐有了木氏、火氏、土氏、金氏与水氏的出现。
一般跑去混社会的大多都是家庭原因造成的,要不然谁吃饱了撑的去跟人打打杀杀?你见到几个有钱人家孩是真得跑去混社会的,就算有也只是玩票性质。
这个阿水家里情况也不怎么好,父母早几年去世了,下面还有弟弟妹妹,他这个当哥哥的当然要早早出去赚钱给他们读书。
不过他人倒是真得挺机灵的,而且应了他那个名字“佑”,做什么事都是顺风顺水的。从加入15k起,从泊车弟做起,到后来跟着一块去收账,以及现在的管理片区,短短三四年时间,他已经是一个头目了。
在社会上跑的人,有一点非常关键,那就是要会看人脸色。个难听的,老大正在火头上呢,你没事上去触霉头、那不是找削吗?还有“伏低做”的时候,被上面的人当出气筒,你不仅要受着,最好还能帮着消火,这样你才能快的成长起来。
阿水做得就很到位,三四年间不仅弟弟妹妹的学费挣到了,而且还存了一笔钱。
他现在怎么也是一个头目了,有机会接触到上面那些“大人物”。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也看到了很多跟报纸电视上不一样的东西。很多以前在他眼里高不可攀的人物,其实也有着他们无奈的一面。
今年年初的某一,水佑到“油马蒂”那边去办事,有幸看到了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幕。一个在电视上光鲜亮丽的大明星,竟然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乞怜,涕泪齐流,非常的不堪。
这件事给水佑的影响非常大,原来的他胸无大志,心里只想着能赚够弟弟妹妹的学费钱,再给自己存下一笔娶媳妇的钱就够了,到时候退出江湖,过安生的日子。
可现实却告诉他,在那些真正上位者的眼里,他就是一个蝼蚁、一个臭虫,随时能碾死。之所以还没有碾他,是因为他还没有挨着他们的事。
所以他就在想啊,万一自己哪挨着他们的事了,或者哪撞上“钢板”了,会不会也只能这样摇尾乞怜,或者被一巴掌拍死?
从那件事里他得到了一个教训:要想不被别人左右自己的命运,只有爬得高高的才行,让那些想拍他的人够不着。
就这样他一直苦苦等待着机会,直到今上面的老大突然布了一个任务。
跟别的人不一样,他们都在想着那“一百万”的红赏,而阿水却在这件事里看到了机会。他知道,只要自己找到那个人了,他就有机会在老大的老大面前露脸了。
老仿佛也听到了他内心不甘的呐喊,送了一个机会给他,让他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那个人,并且顺利的抓住了。
就在他还沉浸在面见老大的喜悦当中时、让他猝不及防的是自己被“卖掉”了,而且是一个看着年纪轻轻的男子“买”了他。
水佑强忍着内心的疑问,好好的在旁边观看着,这一看他顿时又现了问题。
作为香江三大老牌势力之一的15k,他老大的老大程风华竟然跟个厮似得、站在自己“新老板”的身后,充当着门神,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整个香江谁有这个牛逼?不管是宏星的古向军,还是合胜合的“大飞”,虽然在江湖地位上长了一辈,但他们却是平起平坐的。至于大佬程明辉那就另当别论了~
现在他的前老大给他的新老板当“厮”,那岂不是自己这个老板比香江所有“大”字号的老大还牛逼?而香江能当得起这个礼节的,除了港督、试问谁还有这个资格?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水佑这么一对比,心里顿时掀起惊涛骇浪,为自己新老板的来头震惊着,同时也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机会激动着,连手脚都开始打颤了,那是兴奋的~
方远山不知道自己这个新收的“弟”在激动着,观察了一会这个彭永宗之后,他转头示意了一下,等他嘴上的毛巾被摘掉后、笑着道:“彭公子,有什么就吧~”
“了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基本上你已经完蛋了。”
地上彭永宗听到他肯定的话、身体一下子好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瞬间的瘫软了下去,跪坐在脚上,耷拉着脑袋不话。
“呵呵,到了这个时候还跟我来这套,你知道站在你身后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吗?全部是刑讯高手。美国的Ia、英国的I6、俄罗斯的FsB,还有以色列的ssad,那些经受过严苛训练的情报收集人员,在他们面前没有一个能坚持一个时的,你想试试吗?或者你认为我在骗你?”
“。。。。”
见他还是一声不吭,站在他身后右边的白人男子伸手扼住了他的后脖颈,直接把他悬空拎了起来,另外一个则提着个包、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
远处幽暗的树林里、没过一分钟响起了闷哼声,以及那种自灵魂深处的凄惨叫声,但很快又低沉了下去,变得如受伤的野兽般,出一阵阵的“呜咽”声,让人听了连鸡皮疙瘩都起来。
五分钟没到,两个人抬着那个彭永宗又走了回来,把他扔到了地上。
“嘭~”
青砖地面溅起一层浮灰,地上的彭永宗在来回的翻滚着,身体还在一阵阵的痉挛着,在他裤裆位置还有一片湿痕,显然是大便失禁了。
看看他的外表,除了嘴角他自己咬出来的血迹外,基本看不到伤痕。不过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让他久久不能站起来。
“好了没有?想就,不想就继续,如果想咬舌自尽也请便。呵呵,忘记你原来做过p1ie了,知道咬舌头是死不掉的。”
虽然方远山在笑,但他出来的话却相当阴沉,让人听了寒毛直竖。
“我。。。我~”
见到他身体还在颤抖,而且话也不利落,他朝那两个白人男子示意了一下,其中一个弯下腰从脚边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根针管,拽过彭永宗的胳膊给他打了一针。
过了不到一分钟,等他停止痉挛后他才跟着道:“继续~”
“我。。我只是他们的外围成员,所知有限。”
顿了一下他继续道:“两三个月我接到一个中间人的电话,他让我帮忙做件ase,酬劳非常丰厚。我当时正被人追债,也没想那么多,在问清有多少钱后就接了。”
这句话完之后他就连连磕头、哭求道:“我就知道这么多了,求求您放过我吧,别的我真得不知道了啊。”
“你他么玩我呢?死扛着不、到最后给我来个一推二五六,是你傻、还是你把我当傻子啊?”
完皱着眉头朝后面两个大汉道:“这个混蛋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去,继续!”
“呃。。。”
被一把掐住脖颈的彭永宗、吓得亡魂皆冒,连连挣扎着道:“我。。我。。。。。”
“咳。咳。。咳。。。”
连续折腾了几下,这个彭永宗看来也是认命了,老老实实的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据他讲,他的那位中间人还是在做警察的时候认识的,是位西欧人,听私底下的生意做得非常大。他们是在一次泡吧的时候认识得,当时对方在听他是位警察后、对他非常热情,请他喝酒、吃饭,还花钱给他找女人。
彭永宗本身意志力也不坚强,很快在他的腐蚀下变质了。被开除警队主要原因也不是男女关系,而是因为他私放了一位要犯。
当然了,他以不知情的名义躲过了警监队的审查,但最后还是被开除出去了。
离开警队之后他就秘密去了西欧,接受了一系列间谍培训,两年后他再次回到了香江,利用他以前的人脉关系在香江刺探各种情报。
方远山听得眉头大皱,这种涉及到政治层面的事情他听得相当不喜。作为自由之港、香江的政治形势非常的复杂,曾经被英国统治过相当长的时间,在回归华国之后、也是众多境外势力喜欢扎根的地方。
“你应该知道我想听什么~”
地上的彭永宗身体僵了一下才道:“培训我的上家主要还是从事的商业间谍活动,政治方面他们也很少插手。”
“那你的客户呢?还有这回参加劫掠的人都有哪些?”
“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听有香江当地两股势力参与了进去。另外在英国还有一个庞大的公司是我们的客户,听这回的事情跟他们有关。”
“哪个公司?”
彭永宗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咬着牙道:“英国的戴比尔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