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火的出现,仙脉的燃烧,都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因为每一条仙脉的燃烧都代表着上古封印又被破开了一定的程度。 Ww WCOM
便是,当这骨塔山下的仙脉全部燃烧的时候,也就是上古封印彻底破开的时候。
“这后生刚进来,这封印就又破开了许多,你们,他会不会是吾族的福星啊?”
“是不是福星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这子若是成长起来,必将是族中的一大悍将。”
“何止是一大悍将?将来吾族的王位必然是他的!”
一众长者执念微微一愣,随即恍然。
能得骨语祖藤的赐福,能得完整的画骨神诀,如此白骨族人的将来必然辉煌,而本就必定辉煌的他,又来到了这里,见到了他们这些各有独门绝技的长者……
也不多,只要他们之中随便三五个传了自己的独门绝技于他,他就必能笑傲骨域,那他成就王者之位,又哪能存有困难了的?
而后……由他率领,大战四方,将那些有血有肉的丑陋生物全部变成球形凶兽。
一众长者执念大喜大笑,对未来的美妙场景充满了期待。
在他们的期待中,骁勇终于走到了地方,见到了他们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长者执念,也见到了燃烧的仙脉和散亮光的仙脉。
见着仙脉,骁勇的第一感觉是,它们都是宝贝,但随即却从中察觉出一种难明的厌恶,就仿佛这些散浓浓仙意仙气的东西,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肮脏事物。
骁勇没有表露这种感觉,他的目光重新落到那些长者执念身上,露出虔诚的,恭敬一礼。
礼……自然是白骨族人的大礼,这东西在画骨神诀中没有记载,但林墨是从古籍中见过的,就指点骁勇做了出来。
那些长者执念身正影直的受了这一大礼,一个二个的,眉开眼笑,大为欣慰。
多少年了,有多少年没有受到族中后辈的行的大礼了。
“好好好!后生,报上你的名字,接受我们的赐福吧!”
骁勇的名字当然是骁勇了!可这个名字显然不能出来,因为白骨族人是不会取这样的名字的。
具体怎么取,骁勇只能等林墨的答案。
林墨琢磨几下,传音给他:“就叫‘善战骨锤’吧。”
骁勇嘴角微抽,这算劳什子的名字?不过还是照此告知了名字。
“善战骨锤?”某个长者执念问道:“你很善战?”
骁勇依然保持那份恭敬模样,回答道:“越阶挑战,还得获胜,于我而言,如同吃饭睡觉那般简单。”
“当真?”
“当真!”
“那你……”有个长者执念道:“向本尊出手,本尊试试你的手段。”
这个长者执念的实力极强,少是归意之境的存在,而看他摆出的架势,其人生前还是一个擅长近战的白骨族人。
近战吗?骁勇最不怕的就是近战。
身形微微长大几分,全身的白骨躯体散宛若金属般的尖锐光泽。
而后……骁勇奔出,早已有那么些融入本能的身法的步伐用上,眨眼欺近,抬手轰拳。
骁勇此刻的身体约莫三丈高度,拳头之大,当真如同巨大骨锤。
骁勇以此拳头,轰向那个长者执念,轰击的地方,位置刁钻,是他不易防御的地方。
那个长者执念没想到骁勇一出手就来得这般的快,这边的刁钻,微微惊讶,但也微微惊喜。
这可是族中后辈,越强,就代表白骨族的越强。
“位置选得可以,可是你忘记了,我们白骨族的骨身是世间最强大的!”
没有防御,那个长者执念硬生生的吃了骁勇一拳。
轰的一声巨响,骁勇身形暴退,他不得不退,因为那个长者执念身躯一扭,手臂甩出,宛如铡刀一般的斩向了他。
骁勇暂退,是为躲避这一招,也是为了再一次出招。
这一次还是出拳,但拳上有风旋。
风旋的源头是骁勇以画骨神诀的手段,临摹布逸苍的那张辞梦窟的骨质浮雕上的图形画在自身骨身里头的。
后来因为骨身恢复成了血肉之身,这图形就随之进到了骨骼中。
再因为他自身所会颇为杂乱,以致这风旋也有了不同。
其上混有风雷之声,其内散浓浓锐意,如同一枚枚细的风刃构成。
这下不止是那个长者执念有了惊讶,其他的长者执念也有惊喜。
“这子居然能融汇众技之长!”
技是技艺,是手段,骁勇这一招早已不同的风旋,的确有那么些融汇众技之长的意思。
这事放在人族修士之中真的算不上什么,可放在白骨族人之间,可就是罕见的事情了。
因为白骨族人在这方面存在缺陷,是生的缺陷。
这么吧,白骨族人本身的骨身强悍,施展法术之类又是只要骨杖里头刻有就行,因此这一族可谓是得独厚的强大种族。
上或许是不想白骨族人强大到可怕,就在悟性方面,给白族骨人来上了诸多限制,因而悟性高的白骨族人都是族中的才和宝贝。
“怪不得他能得到骨语祖藤的赐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这边的长者执念感叹着,恍然着,那边那个长者执念却有那么些憋屈。
骁勇善战,这善战体现在他能灵活的利用一切能成为优势的东西。
他此刻的优势非是力气大,和生前的骨身骨阶不知道达到了什么层次的长者相比,他的骨身骨阶真的算不上什么,相应的力气方面,自然就不能像以往那般以力碾压。
骁勇能做的,是借助自身有着逐鹿身法,也懂不少凡世间的刀法招式的优势,游走着的,与那个长者执念缠斗。
那个长者执念其实在战斗方面有着连骁勇都不可企及的经验,他的战斗反应和应变能力也是出奇的可怕。
但……骁勇也不是吃素的,加上还有林墨的暗中相助,久斗下来,吃亏的居然是那个长者执念。
吃了亏,那个长者执念却没有气愤气恼,反而欣喜之极:“甚好甚好!子,我就问你一句,你可愿接受我的传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