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花缺爷邀请来的神秘嘉宾?
无论我如何打破脑袋也想不通花缺爷这么做的理由,我一不是有钱人二不是有权人三不是有名望的人,我和花缺爷虽有过几面之缘但根本算不上熟识况且我隐隐觉得花缺爷对我有着某种敌意,更何况今夜到场的人皆是朦城最有头脸的人,知道我的人不过是凤毛麟角,选我做神秘嘉宾实在是有点荒唐。
我跟着泽武向着大厅方向走去,走至大厅的门前泽武站定脚步,我看到他对着门上的视频装置做出点头的姿势,原就紧张的我此刻更加的不安,泽武转身走到我的跟前俯视着我看了片刻。
“准备好了吗?”泽武突然道。
“什么?”我显然还没有做好准备接受下面将要生的一切。
“虽然我不是很清楚花缺爷作此安排的意图,但是我保证我会尽我全力守护你。”泽武握着我的双肩真切的着。
我努力地压制着恐惧露出了一丝微笑,但看向泽武的眼睛不自觉地再度湿润,我双唇不停地抖动着。
“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
“你和怀九是不是有什么事?”
“为什么这么问?”
我迟疑着该不该将怀九威胁我的事告诉他,最终垂下了头道:“没什么。”此刻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不安的感觉今晚一定会生可怕的事情。
“我和怀九迟早会走上对立面,现在已比我预想的要晚得多。”泽武坦然的笑道。
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害怕的握住泽武的双手急切地道:“答应我不要去拼命无论生什么事都不要压上你的性命。”
泽武扬起唇角一脸幸福的模样看得我更加心酸:“你在担心我?”
“总之不论生什么事都不要轻易的放弃你自己。”着我脱下泽武的外套转身走到他的身后为他穿上。
“我能不能也问你一个问题。”当我走到泽武的身前为他整理着他的西装,泽武低垂着音量近乎恳求地道。
我始终低垂着眉宇避免与他的目光接触,双手依旧为他打理着衣裳。
“告诉我现在的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我的心猛地一跳双手顿时停住停在了泽武的胸膛。
我避开了他的问题道:“花缺爷应该等的很着急,进去吧。”
泽武没有强迫我顺从的走到大门前双手握住了门把,他停顿了片刻最后道:“如果某你确定了心声那个人就是我的话,请你无论何时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的话音落下的同时大门被重重的推开,犹如白昼的灯关瞬间投射到我的身上,我的眼睛瞬间闭上又瞬间的睁开,钻石砂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出犹如正午太阳一般耀眼而火辣的光芒,千万道的光束围绕着我好像能量结界将我守护在当中,我好似希腊神话中的女神踩着光明走向人间等待着万众的膜拜。
我微昂着头走向红毯无需搅矫揉造作故弄虚玄我就是高雅尊贵的化生,在我的意料之中惊叹声犹如海浪汹涌起伏,很快我便被一道道的憧憬艳羡的目光送上“云端”,我真切的觉得自己不再受到重力的影响,轻盈的漂浮在空中踩着空气向着前方游荡。
高处不胜寒,站的越高就离崖底越远,一着不慎就将粉身碎骨,就如此刻赞叹声还未停歇惊恐尖叫之声已经没过赞叹,我走在红毯上向着前方走着,短短的1米红毯却犹如银河一般长,走的我心慌意乱走的我筋疲力尽,耳边还要听着各种荒唐的怪乱。
“是蓝灵儿回来了,这个被诅咒的女人又穿着那条可怕的死亡裙子,她这是打算要报复我们吗?”
“是蓝灵儿没错就是她,那张脸那条钻石裙子丝毫不差,二十三年前他就是穿着这条裙子和淳于家靖结婚,结果国仕会的七大成员五位惨死在婚礼当场,各个七窍流血死不瞑目,太可怕真的是太可怕,每次我想起那一幕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朝。”
“我也是啊到现在我每晚上都还会做噩梦真的不知道是造什么孽了。”
“爸到底怎么回事啊?”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男子诧异的看着他的爸爸以及叔叔伯伯们夸张的言论和表情又道:“你们这个女孩和已过逝的淳于伯父在二十三年前就已经结婚,可是她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岁啊。”
老糊涂们这才意识到我在年龄上与蓝灵儿的差异,但这未能减轻他们的震惊和恐惧。
“可是怎么可能,如果她不是蓝灵儿那么她又是谁还有她如果不是蓝灵儿她怎么会穿那条钻石砂。”
“是呀,她和蓝灵儿长得太像了,而且,而且现在这情形就和淳于家靖和蓝灵儿结婚当的现场也很相似啊。”
“太可怕了,花缺爷这是要做什么?”
这道声音刚落,大厅尽头的花缺爷像是听到问话一般突然高声愤怒的吼叫道:“端木绸。”
话音刚落一道身穿黑色燕尾服体态修长的年轻男子优雅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有着一双细长的双眼,眼尾微微上挑眼角犹如鹰唇,不经意的回眸眼波荡漾百媚丛生颠倒众生,两瓣蝶恋花的朱唇轻挑写尽世间爱恨纠葛,有如峭壁笔挺孤悬于方寸间的鼻梁有着生的峻险和秀丽,魅惑与危险只在他淡笑之间。
他的出现他不经意间的一举一动皆引起在场不的震动,即便是历经沧桑年老之人也无法掩饰因他引起的呼吸急促。
“端木绸你究竟在搞什么鬼?”花缺爷震怒之声终于打破迷醉的幻境,众多人无不尴尬的出异样的声音来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
端木绸双唇噙着一朵玫瑰在众人的注目下极度绅士的走到我的跟前深情的对上我的双眸,突如其来的紧张让我的心“突突突”的跳动,我慌乱的避开眼睛可是避无可避我的余晖始终停留在那张美的不可思议的脸上,我自恃已是美的巧夺工可是与眼前之人一比谁是璞玉谁是糟糠一目了然。
端木绸取下唇上的红玫瑰在没有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当着众人的面将玫瑰插进我的髻中,我惊愕的伸手去触摸那朵玫瑰花却被他中途阻止,突然与他的肌肤接触惊的我猛地收回手,这种情绪实在是不可思议。
端木绸向我伸出他纤长的手微弓着身体道:“美丽的女士请允许我与你共同一舞。”
当我听到他的第一个音我已被震惊的不出话我错愕的瞪大眼的看着他,是他,是那个为我涉水之人,湖边的光线太弱以至于我看不清那人,但他的声音非常具有辨识力,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方才之人竟然就是眼前的端木绸,这只是个巧合吗?
我还来不及回应端木绸已经自作主张的牵起我的手向着舞池方向走去,所有人都好似我一般被端木绸任意的拉扯着不思反抗,直到花缺爷终于忍无可忍的窜到我们跟前一把扯住了端木绸的肩膀。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在我的寿宴上请这个女人也就罢了你居然让她穿上这身衣服你究竟要做什么?”
花缺爷的怒声这才警醒了我,原先我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他请我的理由竟然是我根本不是他所请,请我之人竟是眼前来路不明的端木绸,我猛地抽回自己的手震怒的盯着他,阴谋一切都是阴谋,我与他素昧平生可是他对于我却是极其的了解甚至在我未知的情况下不停的干预着我的生活,这不是阴谋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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