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武为我准备曹雅苑作为大礼我实际并不奇怪,只是我以为还会有雷战。曹雅苑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她的嘴被布条勒住看到我只能干瞪眼。
走近曹雅苑我不作为的直勾勾的盯着她,曹雅苑用尽全力的撞击着地面出咿呀的声音企图向后退去。
泽武走到我身边同样注视着可怜相的曹雅苑道:“你出事那晚上我得到消息就立刻赶了过去,但你已经不在那里,我派人搜寻雷战,但是他跟你一样失踪直到现在都没有他的消息,所以我没能抓到他替你报仇,只好把她抓来为你出气。”
看着冷汗连连的曹雅苑,我升起了一丝动容,虽然是她将我引到雷战的面前,可是即使帮凶不是她,雷战也会找到其他人,我终是逃不过与他的那一交锋。
从奚烁口中得到雷战假释的消息,我就有了心里准备,包括那一刀我都不觉得意外,甚至有些莫名的期待,于我而言过去是沉重的负担,我极力的想要摆脱可是内心的愧疚使它更负重量也让我常常从噩梦中惊醒。
我走向曹雅苑,她跟随我的目光充满了恐惧,我嘴角浮出一丝笑容一把扯下她嘴上的布条。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曹雅苑近乎嘶吼的道。
我注视她的目光瞥到了两米外桌上的一把匕,我走向桌子反手握住了匕又回到曹雅苑的跟前。
曹雅苑的眼珠几乎要从眼中跳出,她的脸不住的往边上移动,“你想干嘛?杀人可是犯法的,杀了我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右手握着匕轻拍着左手,“这里可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杀了你之后我只要往丛林最深处一埋,不过个三年五载应该不会有人现。”
“我知道你恨我,落到你的手上我就别想有生路,你要杀就杀吧。”曹雅苑铁了心的狠道:“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死后第一个会找的人就是你,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折磨你拖你下地狱。”
看着曹雅苑红的眼睛铁青的面容,我嘴角不由的一挑笑了,我举着匕轻轻划拉着她的脸颊戏谑道:“挺好看的一张脸做鬼挺合适的,保不准你也遇到个书生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
曹雅苑愤怒道:“放什么狗臭屁要杀就杀。”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趣低头割断了绳索,被绑的全身麻的曹雅苑突然获得自由反倒不自在的望着我:“你?”
我一扬手匕的尖端直指着她的眉心,我口齿冷峻的道:“就和你一样,我不恨你,所以我也给你一条出路,不过假如你再遇到雷战替我转告他,如果他再敢动麻威一下,我会用尽手段让他这辈子都出不了监狱。”
完我随手丢出匕,“叮当”匕撞击墙面应声而落。
我转身从泽武和阿浪之间穿过径直的出了仓库,我紧蹙着眉头坐在副驾驶位等待着泽武。
没过多久,泽武走在前头阿浪扶着腿脚麻软的曹雅苑紧跟其后,泽武又对阿浪了一通话,阿浪扶着曹雅苑上了另一辆车先行离去,但不知为何只见泽武始终站在原地透过车窗与我对视。
我垂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可是时间僵持了许久泽武扔是一动不动,最终我鼓足了勇气走下车走向他。
“不走吗?”走到泽武跟前的我微微抬起头看着他。
泽武眼角浮出一丝笑容:“我在等。”
我好奇的问道:“等什么?”
“等你。”
“等我?可是我一直都在这。”
“我在等你主动走向我。”泽武的话令我感到一阵心酸。
“是吗?那应该等很久了吧。”
“是呀等很久了,等的我都快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泽武眼眸酸涩的道。
“还好你的这辈子还有很长的时间。”
泽武扬起头避开了我的眼睛望向蔚蓝的空:“还好我从来每一都是度日如年,时间对于我始终都是漫长的。”
“走吧。”我垂着头转身准备离去,这时泽武一把拉住我的手,我无措的回头看着他。
“如果我我这辈子都会等你,也不可能是吗?”
我深吸着气站定了身体努力的装出从容道:“听过吗?异性间的爱情只有下一代同性间才是真爱。”
“哈。”泽武没有料到我会出这句话,突然的被逗乐了,“所以你和那个女主持人才是真爱。”
我亦是被逗笑,“我跟希亚只是被撞上的缘分。”
“那么是和她的吻叫你留恋还是在摩轮上的吻更叫你难忘。”泽武深情款款的问道。
没料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我尴尬的转过头挥手欲要打在他的胸口,却被他再度握住紧接着他的另一手恰到好处的搂住我的腰间,我惊愕的扬头却遇上了他炽烈的吻,我的心胀犹如鼓点一般跳动,我试图用力推开他,泽武却把我搂的更紧他用力的咬住了我的唇,我们的目光相遇我看到泽武愠怒哀伤炙热的目光,我的抵抗一瞬间被瓦解。
吻着我的唇的他滑向了我的脖颈他的手不断的在我的身上游走,他抱起我快的奔向车子,泽武用力的拉开车门与我一同倒在了车后座上,一切都在向着无法挽回的方向顺利的进行着,直到泽武扯掉了我脖子上的吊坠,听着清脆撞击声雨童的话在我的耳旁响起,“我不喜欢自欺欺人,希望你也是。”
我的脑袋瞬间炸开,我现在在做什么,难道我爱上泽武了吗,没有啊,我猛地用力重重的推开了他,泽武触不及防的摔坐在水泥地上头上溢出汗水怔怔的看着我。
我紧锁着眉头快的收拾着身上的凌乱下了车盲目的向前逃跑,很快反应过来的泽武追上了我再度拉住我的手,我吓得哆嗦着收了回来。
“对不起。”泽武羞愧的道。
我的目光徘徊游离,“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宴会时间快到了,走吧。”泽武沙哑的着转身回到车上,我停滞迟疑了片刻最终随着他上了车。
一路上我们再也没有过一句话,仿佛所有的一切包括过去的时光都被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