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吹动着我雪白的衣裳不停的摇曳,我站在路的当中无措的望着分不清东南西北看不到方圆五米外的世界,我来回旋转急切的寻找着出路。
这是哪,我是真的死了对吧,这里是地域还是堂?
是地域对吧,只有通往地域的方向才会如此的空旷寂寥冷清,我果然是个该被唾弃的人,就连死后都不能与亲人会面。
我伤感的垂下了头,双腿相互的摩擦着,拼命的想要挤出泪水,可是双眸却如久未浇灌的土地一般干涸,死后原来就连宣泄都变得奢侈,我喉头沙哑哽咽却无法释放痛楚,窒息感紧紧的掐着我,连死都不叫我安生嘛。
我抬头想要大喊出声,可是声音才出就被这个世界吞噬,我大张着嘴用力的喘息着猛跺着双脚,可是我的耳朵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仿佛我此刻在独自上演一部没有观众的默戏。
从未有过如此的痛苦和煎熬,我张嘴无声的喊道:“死亡难道不是解脱吗,为什么我还要承受如此的痛苦。”
一道光束突然打落一道和蔼的声音涌进我的耳朵:“因为你心里承载着太多放不下的东西。”
我猛的抬头,光束中隐约的闪现一个人影,那道身影悠然踏着空气向我走来。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那道身影也好像走了很久很久,每当我要看清那道身影的时候时间“唰”的倒回,我与那道身影又回到了最初的距离,如此周而复始不知道进行了多少遍,我越来越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有太多放不下的事,意识到我有太多的未解的问题。
“爸。”我终于听到自己的声音,却是那样的惨烈,那道身影终于停止移动清晰的落在我的面前。
我看着眼前笼罩在光环中的陌生人本能的问出了口:“你是谁,是上帝吗?”
身着灰白布衣裳的陌生男人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道:“我是你爸爸啊,你不记得了吗?”
我蹙眉诧异道:“不是,你不是我爸爸,我怎么可能不认识自己的爸爸?”
男人向我的方向迈了两步道:“我是你的爸爸,你仔细看看我们长得多像啊。”
“不,不是,你不是我爸爸,不是。”我慌乱的怒吼着。
男人无措的看着我苦笑道:“如果我不是你爸爸,那么我是谁?”
“我不知道你的是谁不知道,可是我知道谁是我爸爸,我爸爸叫麻洛,叫麻洛。”我瑟缩着后退呢喃的道。
我试图退进黑暗可是总有光线跟着我,烦恼纠结的我抱头蹲在地上挣扎着不去看清眼前的事实。
“麻依。”一道温暖的声音响起,我迟疑的从双臂的缝隙中张开眼睛看向眼前的身影。
“爸。”我欣喜若狂一跃而起的冲向不知何时出现的父亲,扑入他的怀中。
爸爸轻轻的推开了我笑着道:“好久不见。”
我感到一阵失落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父亲:“爸,你怎么了,我是麻依啊。”
“你手上戴着的是什么吧?”父亲突然收拢起笑容严肃的问道。
我惊异的低头看着手上那枚此刻散着七彩光芒的戒指,心“咚”的剧烈的跳动着:“这,这是…”我低下头始终无法出那只戒指是淳于罄寒的求婚戒。
“摘掉它。”
我瞪大了眼睛护着手上的那枚戒指剧烈的摇着头拒绝道:“不可以,不可以。”
“难道你忘了对我的承诺吗?”
父亲因为愤怒全身燃起了火焰,那炽烈的光芒烧灼了我的眼睛,“啊!”我凄厉的跪倒在地上翻腾呐喊着。
我声嘶力竭的问道:“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父亲的冷峻的面容突然变得迷离不断的与先前的陌生脸孔交替变换:“摘掉戒指,摘掉戒指。”
“为什么,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我的眼眸重又湿润,一道经由泪水打湿的痕迹深深的留在我的脸上。
“摘掉它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我挣扎的站起身,大声的应道:“好。”
着我的左手捏住了那枚戒指揉搓着,原以为戒指在我的手上已经变得紧致,却不想一拨弄那枚戒指便由无名指轻松滑落掉到地上与地面出清脆的撞击声,我着急的俯身寻找,可是一低头才现自己的脚下根本就是空的,“啊。”我凄厉的叫喊着挣扎着想要抓住一片云朵,可是越挣扎掉落的度越快。
坠落中我大声的叫喊着:“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给我答案我要答案。”
高空中传来一道来自久远的声音:“答案早就在你的心底。”
“什么意思?啊…”急坠落的我再也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此时存活下去才是我最该做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落在一张巨大的叶子上,还未从惊吓中晃过神来的我隐约听道两人的对话。
“这么她的命不算万幸中捡来的。”
“是的,这位姐也算是因祸得福,不过最令我佩服的是给她做手术的人,不仅治愈了她的血友病,而且极大的增强了她的身体自我修复功能。”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也算正常。”
“是。”
“这件事除了你我不许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是。”
“等她醒了就派人送她回去。”
“好的。”
我探着脑袋想要找到对话之人,迷蒙中我见到一道高大的侧影从门中穿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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