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盛怒之下负伤离去的泽武,我再也无法装作视若无睹,看着地上的血迹我更加不能再规避自己对于泽武的担忧,我撇了眼早已面目全非的葬礼跟着泽武跑出了教堂。
金沐雨到死也一定想不到,他的爸爸居然是如此伪善的人对于他更是冷酷和无情,明知道沐雨是枉死却为了自己的私欲隐瞒真相,更可恶的居然还要在他的葬礼上威逼一个他生前喜爱的女孩与他冥婚。
卓敏,健的妈妈,泽武他救了她是怎么一回事?
从卓敏看泽武的眼睛,我知道她已经喜欢上泽武,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她还要答应和已经过逝的沐雨举行冥婚呢,难道是为了健?
卓敏和沐雨交往过,会不会健就是沐雨的孩子,如果是,为什么在葬礼上没有看到他?
最奇怪的就是金料良了,他为什么要给沐雨举行这样有违常理的婚礼,他为了集团的利益不惜隐瞒沐雨死亡的真相,那他究竟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呢?不出今葬礼上的事情就会在朦城大肆渲染,更会被有心的媒体人添油加醋加以炒作,难道他不担心刚上升的股价又会下跌吗?
我承载着满心的疑问沿着血迹寻找泽武,血迹将我带进教堂附近的灌木林中,可是血迹在一棵树下止住,我快跑了两步四下探头寻找着泽武,可是都不见泽武的身影。
“泽武。”我心急如焚高声的叫道。
泽武的流了那么多血会不会晕倒在我没看到的地方。
我忧心的想着,才要转身,突然身后传来威胁之声:“不许动。”接着我的背后就被一柄匕顶住。
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阵势,我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你,你要干嘛?”我口角变得不利索。
“现在知道怕啦,嗯?”
听到这一问话,我的眉宇顿时紧蹙,方才的紧张也莫名的消失,“海胆?”
“是,是你爷爷我。”海胆的匕威慑的划过了我的脖颈然后正面对视着我。
“你想干嘛?”我问道。
“我想干嘛,”海胆怒瞪着眼睛牵动了他脸上的疤痕,原本可怕的目光更显狰狞,“我他妈当然是想一刀一刀的割下你的肉蘸盐吃,还有泽武。”
着海胆重重的推了我一下,我顷刻摔倒在地上,“就是因为你们两个狗男女让我被所有人嘲笑,我本来就要坐上星月帮二把手的位置,就因为你们让我名誉扫地威信全无,害的我现在就和弟一样。”
“就你,还星月帮二把手?星月帮会长还真是瞎了眼,还好及时拨乱反正,不然星月帮不用等绿龙营出手,就可以自己解散了。”我无视着海胆悬在我眼前的匕尽情的嘲讽道。
“你,你还真不怕死啊,那我成全你。”海胆本就气头上现在更被我刺激的狗急跳墙的就向我心胀刺来。
我情急之下大喊道:“等等,你要杀我可以,先告诉我泽武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
海胆听我如此叫嚷居然眉开眼笑住了手,“还真是用情至深啊,到死还想泽武,不过你还真猜对了,泽武早就被我的人给绑了。”
“你什么?”我本是缓兵之计没想到泽武真的被星月帮的人给绑了,“泽武被你的人绑走了。”我情绪顿时失控一把握住那把匕,温热的血液无自觉的沿着我的手腕流淌了下来。
“你要对他怎么样?如果你敢伤害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怒视着他恶狠狠的道,海胆一脸惊惧的看着我。
我趁他晃神中夺走了他手中的匕,海胆震颤的后退了两步一脸错愕的看着我。
“泽武被抓到哪里去了?”我冷冷的质问道。
海胆的神情恍惚古怪,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你怎么了?”此刻的海胆太古怪,他难道被我吓住了?
海胆盯着我的手中沾满了我的血液的匕失神的自语道:“完了,这下我真的完了。”
我狐疑的看着他又看看手中的鲜血企图搞清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突然海胆疯似的冲向我然后如一阵阴风从我的身旁呼啸而过。
“怎么回事?”我看着海胆消失的背影骇然自问,却不想得到了回复。
“没看出来吗?从头到尾他只是在吓你根本就没打算要伤害你,更别杀你。”突然响起的声音令我吃了一惊。
我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不远处一棵树后走出了一个年纪与我相仿的女孩,而这个女孩就是方才威慑千玺的那人。
“你是谁,躲在那里想干嘛?”我本能戒备的问道。
“躲?”女孩笑道:“我可没躲,我刚才可是很大欢的从你面前走过,只是你自己没看到。”
我看了看她,不想和她再做争执,泽武被星月帮的人抓了,我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通知花缺爷救他才对。想着,我转身就要离开。
“要去救那个叫做泽武的男人啊,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女孩道。
我不由的住了脚斜眼瞥着她冷冷的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那个男人是死是活是和我没关系,可是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不是已经决定和淳于罄寒在一起,既然这样那个男人的死活和你应该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你?”我惊异的回头看着她不出话。
女孩笑对着我微微示意道:“我叫奚丛,很高兴认识你。”
奚丛那捉摸不透的笑容令我毛骨悚然,“你到底想干嘛?”
“和很多人一样我只想认识你,你要不要先去包扎伤口。”奚丛看着我手上的伤口道。
我本能的将手臂藏到身后冷淡的道:“不用你操心。”
奚丛的目光变得锋利紧紧地盯着我道:“你丢下淳于罄寒去找另一个男人好吗?”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突然有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奚丛微眯着眼睛笑着走到我的身边站定:“对于你这种左右摇摆的人,真不知道除了这张脸,淳于罄寒还可能喜欢上你什么?而且听你是在夜总会上班,嗻…嗻…嗻,淳于罄寒如果不是真的和你闹着玩我还真不相信。”
听着这番的冷嘲热讽,我的怒气不由得升腾,咬着牙道:“只可惜那都是真的,无论我对他是怎样的感情,他对我都会始终如一,嗻…嗻…嗻,而你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奚丛转头凌厉的瞪视了我一眼,却被我抢了白:“不要告诉我你不喜欢淳于罄寒,我是不会信的,从我们在教堂上遇上,你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和淳于罄寒,现在更是尾随我出来,你是想来警告我离开罄寒吗?”
“不否认,而且你最好如你所一样离开淳于罄寒,否则下一次你再听到这话,你一定会很难堪。”奚丛道。
“是嘛,会吗?”
“当然,下一次对你这话的人一定不会像我这么好话。”奚丛道。
“我怎么觉得你已经够难缠了。”我冷笑道。
“是嘛,如果我算难缠,那么下次你一定会难过。”着奚丛便悠然的走开。
“对了,提醒你一句。”奚丛止住了步伐傲慢的道:“你最好摘掉手上不属于你的戒指。”
我条件反射的看着手上的戒指道:“这枚戒指属不属于我,不是你的算吧。”
奚丛回头看着我冷笑道:“我不想和你逞口舌之争,如果你够识相总会有摘掉它的一。哦,对了那个叫泽武的男人并没有被星月帮的人抓走,刚才我看到他为了避开你往另一边去了。”
“你的是真的?”我迅转头面向奚丛欣喜的问道。
“哼,如果罄寒看到你现在的表情一定会痛苦的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吧。”奚丛看着我的目光撇到了别处,双瞳中流淌出一抹哀伤。
“我和泽武只是普通朋友,你不需要在这里误导我。”着我再不理会她径直的走开。
“麻依,我和你打赌怎么样?”我没有停止步伐但是耳边仍然留心着奚丛的话,“罄寒对于你只不过是还未察觉到的过去式。”
这个叫做奚丛的女人一定是在嫉妒在吃醋,我对于淳于罄寒的只是过去式?真是可笑,这五年来我没有一刻忘记他的,我对于他的感情早就刻入骨髓,如果不是我爸妈我们也不会离开。
当我知晓自己酷似的罄寒的母亲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就是淳于罄寒失散的孪生妹妹,可是事实证明根本不是这样,既然如此爸妈究竟是因何理由不让我们在一起呢,难道是因为白卒?
难道白卒被淳众集团和蓝域集团收购不是经过正当手段,而是爸爸被迫将白卒移主,有没有可能我的爸爸受到淳于家瑾或者蓝城的威胁,因为这样爸爸痛恨淳于家不允许我和淳于罄寒在一起,可是这便更不通了啊,爸爸是淳于家靖最得意的学生,淳于罄寒是淳于家靖的儿子,白卒也是两位生前共同研的,我如果和罄寒在一起爸爸应该是满心同意而不是执意反对。
既然不是因为白卒,那么究竟是什么呢?难道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