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我在雨停咖啡屋打着零时工夜间也不曾去夜总会上班,一来想过几日平静的生活,二来这些青叶有事回老家。
一推开咖啡厅大门,顿时一道暖阳照入我的眼睛被闪的睁不开。
“喂麻衣你到底想在我这耗多久啊?”顾雨童一脸不乐意的擦着桌子。
我一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喂,我在这里很妨碍你吗?也不知道因为谁这几生意翻了好几倍。”我翻腾着白眼。
顾与童冷冷一笑咆哮道:“生意是翻好几倍没错,可是我这几被砸烂的桌椅杯碟都够我一年的业绩了。”
听他这么一我顿觉的不好意思,原想过几日清净的日子不曾想到却引发了一场又一场的纷争和恶斗,虽不是我的意思但皆是因我而起,话长得好看真就是一件错事不成?
“我向你道歉啦,本来也想着今晚就开始上班的,不过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怎么不我也是国色香,你怎么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我假作娇羞埋怨道。
“呵,”顾雨童皮笑肉不笑道:“你没听过红颜祸水啊,我不是淳于罄寒也不是泽武,没那空跟你纠缠不清。”
我顿时火气升腾操起边上的杯子就朝顾雨痛扔去,好在他事先有准备一扭身躲了过去,瓷杯落地上摔成了碎片。
“啊,我的杯子,五块六毛六啊。”顾雨童蹲地上哭丧着脸大骂道:“麻衣你个挨千刀,你祸害男的不够还祸害我的杯子,跟你这几的工资一毛我都不给了。”
我被他的神情逗得哈哈大笑,“顾雨童,你不去演戏太他妈可惜了,能把守财奴演的这么逼真,也得亏你平时那么抠门,哈哈,哈哈。”
顾雨童站起身踢了脚地上的碎片,那神情完全不是方才的顾雨童,眉宇间英气逼人,那一举一动突令我觉得和于淳仁一模一样,我不由的看了傻了。
顾雨童早收拾好了地上的碎片回到柜台后煮起了当日第一壶咖啡。
顾雨痛将煮好的咖啡倒满了一杯推给了我:“干嘛,终于发现我比淳于罄寒还帅看傻啦。”
“得了吧,就你那模样嫩的都能出水,也就只有同性恋和花痴看的上你。”我毫不客气的道。
“难道淳于罄寒不是?”顾雨童并不生气。
我嘿嘿一笑道:“淳于罄寒可是男人k?”
顾雨童并不理会我语言中的讥讽道:“是啊,淳于罄寒太过男人,和你真的一点都不像。”
“废话,我是女的还是风情万种的那位,当然和淳于罄寒不同,不过话你是不是在嫉妒罄寒啊,知道自己没他an,所以难受。”我扯着笑打趣道。
顾雨痛微微一笑没在话自顾自调制着咖啡。
“诶,”我看着顾雨童修长漂亮的手,那动作轻盈而优雅,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高贵,“雨童真的,有时候觉得你吧真像落入民间的王子,你不会真的是吧。”
顾雨童微微一惊凑近我笑道:“如果我是王子你是不是打算以身相许啊。”
此时我和顾雨童眉宇之间不到公分的距离我挑眉戏谑道:“你是王子怎见得我不是同样落入民间的公主。”
“哈,”顾雨童退了开去道:“我是王子变青蛙,你是误入鸭群的丑鸭,你有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会不会话呢你,我是丑鸭吗,我打就是这么标致好吗?”我一瞪眼一甩头出了咖啡屋。
只听背后顾雨童低声抱怨道:“果然和女人话费劲,永远找不到重点。”
“听了没有,淳鑫苑刚开工不久的大楼今早塌了,压死了好几个人。”街上突然乱糟糟一片,惶恐布满众人之心。
“是不是真的啊,我弟弟也在那上班啊,不会我弟也出事了吧。”话之人急成热锅上蚂蚁。
“我就嘛淳鑫苑这会准出事。”一男子洋洋自得的道。
“怎么?”
“你们还没听啊,淳鑫苑那块地皮以前就是一个乱葬岗,阴气那么重不出事才怪。”
“少迷信了,你要跟我是淳众集团无良,偷工减料导致这场灾祸我还信。”
“你还真别不信,不过那地皮也不是什么乱葬岗,这个是个本地人都知道,不过那地方还真就死过人,而且都是惨死的。”
“这个又是怎么回事啊?”
“一听就知道你不是本地人,这事过去估计有三四十年了,国世会你们知道吧,那时候会长还不是淳于家谨而是原来淮安集团的创始人莫严语,而那块地皮上也住了百来号普通人,不知怎么回事,有一晚上莫严语拿枪突然冲进一栋房子把那家人全给杀了,还好那家人的女儿当时不在家躲过了那一劫。”
在场人一听如此皆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纷纷谴责莫严语骂其猪狗不如。
“那莫严语他有没有被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没那么夸张啦,不过来也奇怪本来以为莫严语靠着他的势力躲过了法律的制裁,毕竟事情发生后没两,原本住在那片的百来号居民不是搬家就是移民,反正那里很快就成了无人地。”
“莫严语该不会真就逍遥法外了吧。”
“那倒没有,案子发生后没两个月莫严语就被枪毙了。”
“恶人就应该有恶报,害了那么多条人命,他就该下地狱。”
“是,没错…”许多人附和着。
“那幸存下来的女儿后来怎么样?”
“她被送进孤儿院没多久就被人贩子给拐了,也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反正就是很不幸。”
众人听着都跟着嘘声不断,同情弱者是所有人的本能,而尊重强者却是大部分人的禁忌。
听了这一番的对话,我隐隐觉得不安为淳于罄寒担忧了起来,只希望这场灾祸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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