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赛蒙通完话,转手就给詹濛濛打了个电话:“听说你妈妈病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笑声:“你跟赛蒙通话了?”
“呃——我是跟他通过话。说真的,你干吗跑去对赛蒙撒谎,说你妈病了?”
“还不是因为昨天还你钱的事。”
“还我钱怎么了?”
“我昨天把钱还给你后,就发现自己两手空空了,我那个悔啊!”
“我昨天就说了,你不用这么着急还钱,可以慢慢还,分期分批地还。”
詹濛濛声明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人不爱欠人家钱,越早还清越好。我只是后悔当初不该只把差头告诉赛蒙,应该把欠款总数告诉他的,那他就会按总数给我钱,我不就把自己暑假挣的钱省下来了吗?”
“哦,是这样。”
“所以我得回家去拿钱,虽然住在你家不用付房租,但我也不能白吃白喝你的吧?然后我就灵机一动,干吗不问赛蒙拿钱呢?”
“你问他要,他就给?”
“有什么不给的?他是个聪明人,隔三差五地给我这么一点钱,比包养一只‘学生鸡’省钱多了。”
林妲听得龇牙咧嘴,打断詹濛濛,问:“你今天会回家吗?”
“正在车站。”
“我的意思是回我家。”
“哦,今天回不了,我已经买了票,回我父母家。”
“已经开学了,你还跑回去?”
“我一个暑假没回家,现在回去看看,顺便拿点钱。”
“赛蒙不是已经给钱你了吗?”
詹濛濛笑着说:“他给的是小费,可以买点衣服鞋帽化妆品什么的,我父母给的是伙食费,各是各的。”
林妲没吭声。
詹濛濛马上解释说:“你别以为我贪得无厌,是这样的,我前天就给他们打了电话,说我这两天会回家看他们,他们就说那正好,我们就不用把生活费汇给你了,等你自己回来拿。你说这讲都讲好了,我不回去能行吗?”
“是该回去。我就是想告诉你赛蒙他约我今晚一起吃顿饭。”
“哼,我就知道他是只偷腥的猫,趁我不在,就要打点野食。”
“你误会了,不是他打野食,是我找他的。”
“是吗?你主动找他的?”
“我找他是为了打听闷闷的事。”
“闷闷什么事?”
“就是他和露西的事。”为了避免詹濛濛乱怀疑,她只好把这两天想尽办法打听露西是不是陶沙老婆却毫无结果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詹濛濛说:“我知道你不会对赛蒙感兴趣,因为你的兴趣都在闷闷身上。但赛蒙这只爱偷腥的猫,我就不那么放心了。你得防着点,他对你可是贼心不死。”
“他有了你这么美丽性感的女朋友,怎么会对我有什么贼心?”
“这你就不懂了,他对你有兴趣,并不是因为觉得你比我美丽性感,而是因为你还是个处级干部。”
“你怎么知道?”
“呵呵,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你到现在都没有过男朋友,你不是处级干部还能是什么?”
“我不是说我,我的意思是他。”
“哦,你说赛蒙?哼,那天我上了他之后,他像个被人强暴的小女生一样,委屈得不得了。我问了半天,他才嘟嘟囔囔地说他很不幸,活了半辈子,阅过的女人也有一大把了,但还没上过一个处女。”
“他——他知道你不是?”
“怪我疏忽了,没想到他在美国滚了这么多年,还这么不开化。不然的话,要骗他一把实在是太容易了。”
林妲好奇地问:“怎——怎么骗?”
“你是正宗处级,还关心这个?”
“我——”
詹濛濛很感兴趣地问:“是不是你——已经——不是了?”
“我——”
“哇,看不出来呢,你可是‘闷头鸡,吃白米’啊,不声不响的,就把处级的帽子取了?”
“哪里呀。”
“那你干吗关心怎么骗的事?”
“就是有点好奇。”
詹濛濛很理解地说:“不过也是,有时正宗处女反而被人误以为非处,那真是很划不来的事。所以说现在啊,处级也好,非处级也好,都应该把预防措施做足,要让你男人百分之百相信你是处级。男人就是生得贱,你说他上个处女有什么好处?又费力又不尽兴,搞不好还被人又踢又咬,怨恨他一辈子。但男人就喜欢上处女,以为处女就代表纯洁。”
“女生是不是得做手术才能恢复那个处级身份啊?”
“呵呵,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这样吧,等你决定跟闷闷跨出那一步的时候,就提前告诉我,我把我的‘处女心经’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你可别因为我答应把‘处女心经’传给你,你就跟人乱来,特别是赛蒙,他和闷闷是穿连裆裤的,如果你被赛蒙占了便宜,他肯定会告诉闷闷。”
“你说些什么呀!”
“我就是嘱咐你一下,今晚跟赛蒙吃饭,可别让他把你灌醉了。闷闷追你,是因为你是处级干部,一旦你被赛蒙搞成非处了,闷闷肯定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