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陈留,人多杂乱,反而不好办事。 WwWCOM眼下,只要稳固长垣的局势就好。”马纵横凝声而道,毕竟眼下重中之重,乃是如何把屯集在城内的粮食销售出去,这样一来,许多事情还需飞星来执行。飞星虽然各个都是精锐,但人数毕竟不多,只有两百余人。马纵横自然要善用人才,分个轻缓急重。
马纵横话音一落,那人立刻领命,另外一人遂又报道:“主公,张将军来报,如今边境寨中一切准备妥当,但若樊稠真要来攻打,必能迎头痛击。张将军还特地吩咐人,让主公放心陪伴主母左右。”
“呵呵,文远有心了。时候不早,你们都退下吧。”马纵横微微一笑,令声一落,史阿与马纵横默默地对了眼色,便转身离开了
却,在马纵横一边屯集粮食的同时,也不望整顿兵马。马纵横拥有巨粮,先解决了后顾之忧,军中无论是旧部还是新降的兵士士气也得以提升。
而马纵横早就猜到,自己若是屯粮,董卓那边必有动静。正如曹操所料,马纵横丝毫不惧董卓,一来是他的脾性所为,二来则是拥有着后世知识的他,知道董卓能够在洛阳作威作歹的日子却也不久了,而为了振奋下诸侯的士气,马纵横因此决意与董卓对抗,打算用一场淋漓尽致的胜利,加快联军的组成,同时也告诉各地的诸侯,他马纵横是绝对容不得轻视的人物!
于是,马纵横遣麾下大将张辽,因其声名,特遣为白狮校尉,率三千精锐,两千降兵新军,屯集在当初夺下张莽的边境山寨,一边操练部队,一边整备战事。
而另一边,为了不久将来一波接一波的动荡,马纵横自又是命素有练兵之才的文聘,加快操练新军。来,自破得张牛角的大军后,马纵横麾下兵力急剧上升,去除了那些不愿继续参军的俘虏后,兵力依旧达到了一万七千余人。而其中算得上精锐的竟有五千人,其余都是操练不足,素质不高的兵士。马纵横为了更快的提高军中素质,马纵横和麾下诸将经过几番商议后,提升一群新的将领,这其中有本部的将领,也有从黑山贼旧部挑出来的将领。
至于文聘,虽少有战功,但这大半年来,一直为马纵横勤苦练兵,也的迁升为奋军校尉,负责操练近一万新兵,眭固作为副将。而庞德立下战功无数,又因他的名声,马纵横特迁升他为赤狮校尉,让独自操练一军,其中人数莫约两千余人,全是骑兵。骑兵乃一军矛头之重,当然各个都是精锐,马纵横让他操练骑军,却也是极为看重。
长垣状况大致如此,且也不再多。另一边,话本是雄心壮志想要攻下兖州的张燕,因连折麾下两员大将,又听张牛角大败于濮阳,又惊又惶,兼之军中士气低落,最终只得虎头蛇尾的逃回冀州。
却不料,在冀州之内,早有一头猛虎在虎视眈眈。
时间且追溯到半月之前。当时,拥有着四世三公家景的袁绍与麾下一众文武,来到渤海,因袁家此时的家业正着重偏布于河间、渤海、范阳一带,兼之又得到河北世家的拥戴,自是如鱼得水,甚至可以鱼跃龙门,一飞冲。却,袁绍来到渤海,紧紧不到两月时间,河北豪杰贤才一呼百应,纷纷来投之余,又因袁绍钱财丰实,在各地招兵买马,河间、渤海、范阳百姓蜂拥投军,一下子兵力便达到数万之众,在加上袁家各处拥有的私兵,手握兵力足有五万之多!(在秦汉两晋时期,世家拥有私兵是极为正常。由其有些家族,更世世代代侍奉左右。袁家作为四世三公,历经三朝,昌盛不衰,拥有私兵的数量自然达到一个极为恐怖的数量。再加上,在这个时期,对于出身寒门或是平民百姓来,世家豪门的魅力是无法想象的,能成为类似袁家这样豪门世族的门客或者部署,那就意味着一人得道,鸡犬升,他一家人日后都不需再为生计烦恼。当然拥有过人本领的人,更可以趁此攀龙附凤,成为下之上流。
由其如今又正值乱世,自从汉室落寞,普之下,袁家可谓是世家之牛耳,不准这江山便要落到这袁家人的手上了!
扬名下,封侯拜相,正是对这些拥有本领的贤才趋之若鹜的最为致命的诱惑!)
却见,袁绍在渤海一呼百应,如龙升,河北群雄顿显黯淡。河北各地贤才豪杰,纷纷相投,至今袁家门客,已达到了两千人以上。而被袁绍招纳为用,付以重用者,更是不少数。
其中文才又添逢纪、审配,这两人一者善于奇谋策略,机智过人,一者善于布阵设局,操练兵马,可上马为将,下马为士。武者又分贝又蒋义渠、周昂、韩猛、朱汉、王摩、何茂、眭元进等豪杰猛汉入伍为将。其中蒋义渠、周昂、韩猛皆有勇风,朱汉、王摩、何茂、眭元进等人,却也都是善战之人。
袁绍麾下实力大增。袁绍如能呼风唤雨,麾下文武皆盼其成就大业。可就在此时,袁绍却自降身份,三番五次的前往拜访一异人,只为求得他出山相助。
此人正是河北奇才—田丰,田元皓也!
或者是袁绍的诚心,也或是其挚友沮授的相劝,田丰最终答应了袁绍,在他麾下入仕。袁绍大喜,立封田丰为军师。就是这般,初来乍到的田丰,却是后来居上,一跃成为众谋士之。
这日,在议事大堂之内。却见左席上的田丰,面阔耳厚,相貌平平,穿着却也朴素,但又给人一种神采奕奕的感觉。由其他一对眼睛,硕大而有光,浑身更是散出一股浩然正气,令他看上去,威明而端正。
而在下席,分别是沮授、郭图,对面则是许攸、逢纪、审配。一堂之内,除了袁绍全都是谋士,而且各个都是智慧群,有些更是万中无一。
“呵呵,竟然军师久负盛名,不如向我等众人谈谈主公眼下当如何创业?”这时,一身穿着华丽,绣锦冠帽的郭图悠悠而道,眼里还有几分挑衅之味。旁边的沮授听出郭图有些心术不正,不由微微一皱眉头。至于对席的许攸、逢纪、审配却都摆出隔岸观火,有心看看这田丰能耐的架势。
“哈哈,得对!元皓能被称为智冠下,自非寻常,我也想听听元皓所谏。”堂上的袁绍一听,纵声大笑,眼里也射出两道炙热之光。
“长远之计,沮广平胜我也。主公听之便好。至于眼下,丰倒有几句话要。”
对于郭图的挑衅,田丰却是视若无物,眼神平静,淡淡而道。袁绍咧嘴一笑,但心中却是有了几分不快,道:“元皓快。”
田丰略一颔,却是立刻言惊四座,众人色变。
“三日之内,张燕必急于撤回冀州,料其脚程,主公大可立即颁令,命一军埋伏于长风道中,却无需拼杀,任由贼子逃去,如此可尽得贼子行装、辎重、军备,遂再令一军,埋伏于梁山中,堵其去道,即时贼子筋疲力尽,以无力再战,可趁机杀了张燕,尽收得其麾下贼众。如此一来,主公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得知钱粮、军备还有大量的兵力,一跃成为河北第一雄主之位。”
田丰此言一出,被惊得失色的众人,久久难以回过神来,袁绍瞪大着眼,竟一时陷入呆愣。
“哼!田元皓你这话得轻巧,你又怎知那张燕会撤军?可知,据细作来报,那刘岱迟迟尚未出兵,公孙瓒派去的八百精锐,早就被杀破了。我怕不需多久,张燕就率兵长驱直入,把兖州捣个翻地覆了!”这时,徐徐回过神来的郭图,急一瞪眼,扯声喝道。
田丰听了,依旧神情平静,淡淡道:“张燕虽有智谋,但却无远见,若东郡无马纵横此人,那张牛角或者还能得逞。但若张牛角一旦败下,张燕如折一臂,自会心生忌惮,仓促撤军。”
田丰此言一出,郭图还未来得及反应,忽然外头有一将士急急来报,在七、八日之前,张牛角部被马纵横与桥瑁两军歼灭于濮阳。
此报一出,众人又是各有变色。袁绍暗叹田丰料事如神,忙一敛色,道:“就算如你所言,那张燕慌忙撤军,这长风道平坦易行,他望此道撤去,倒也合理。但那梁山道路狭窄,且距离甚远,从长风道到梁山起码要两日脚程,你又如何猜到他必会走这梁山?”
田丰闻言,微一作揖拜礼,遂震色道:“梁山虽远而险,但正因如此,那一带罕有人迹,且只要过了这梁山,就能迅回到冀州。那张燕遭我军袭击,哪敢再走大道,必慌而走这梁山也。”
田丰得却是胸有成竹,袁绍听了脸色连变,却又暗暗向许攸投以眼色。许攸眯了眯眼,却也略是颔。袁绍见了,不由精神一震,方才笑道:“元皓所言是理,我这就立刻调拨,此番若能尽如元皓所料,我必重赏之。”
田丰听了,徐徐起身一拜,道:“为主公出谋划策,乃我等谋士之职,丰不图赏赐,只盼能早日助主公创立大业,平定下,为百姓谋以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