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浩几乎认为自己眼瞎了。
他揉了揉眼睛,确认无误树桩和树枝全部被沈灿给背了起来。
那些东西山一样压着沈灿,几乎看不到沈灿的人,但是,沈灿背着那么多的东西却走的飞快,几乎转眼都见不到人了。
纪浩惊的呆了好一会儿,才拿起兵工铲继续砍树枝。
他看沈灿砍树枝的时候十分轻松,还以为这是一件挺容易的活,却没想到兵工铲到了他手上却怎么都使的不得劲,感觉很别扭,砍树枝的时候十分费力,没砍几下胳膊都酸了,哪里比得过沈灿的轻松自如。
不过,纪浩有一股韧劲,有种不服输的劲头在,他累的呼哧呼哧可没有一刻放松,在沈灿回来之前,倒也砍了许多树枝。
沈灿背着树桩和树枝回去,叫节目组以及那六位明星都看傻了眼。
曹良使劲揉着眼睛:“灿灿,你这是……你这是生神力啊。”
沈灿把东西放下笑了笑:“我从力气就大。”
张俊这孩子跑过来去掂量那树干的重量,结果抱起树干的时候一个没使对力气就给跌了个跟头,他看沈灿的时候,满脸的佩服:“灿灿,你力气真是太大了。”
另外一组的人也跑过来看稀奇,沈灿看他们已经捡了些干柴,另外也整了一块地方做为宿营地,还有两个人在河边捉鱼,看起来也挺忙碌的。
沈灿再看自己这边,曹良和张俊已经拔了好多草,把一块地方也整理了出来。
沈灿看着那些拔起的草,就把曹良和张俊叫过来,告诉他们怎么编草席子,把法子教会他们之后,沈灿就掂起一节树干走到整理好的宿营地处,走了走方位,将树干直立,口中轻叱一声,就见那么长一节树干就这么给沈灿插进了土里。
是的,就这么直刺刺的插进土里。
这……
几乎看傻了众人,就连摄像大哥都掉汗了,摄像机也跟着晃悠了两下。
沈灿也没理会这些人,照着这个法子,同样把另外三根柱子立起,然后,他又开始从树枝里找粗些的架梁,再把那些细点的树树细细密密的铺上去,没用多长时间,一个像模像样的屋就成了。
沈灿指指屋对曹良和张俊道:“你们编好了草席子就弄到屋顶上,这么一来就不怕漏雨了,我去山上再弄点树枝下来。”
曹良傻傻的答应一声。
沈灿很快上山,这次她和纪浩一起下山,两个人不但背回两大捆树枝,沈灿后里还提着两只野鸡。
回来之后,沈灿把野鸡交给曹良处理,她和纪浩两个人把屋子又修整了一番,等把草席子铺到屋顶上,这才大松一口气。
别人都还以为接下来沈灿要想办法生火了。
可是,这丫头丝毫不急,坐到一块石头上开始拿着柳枝编织。
主持人实在忍不住了就过去问沈灿:“灿灿,你这是在编啥?”
沈灿抬了抬眼皮:“编鱼篓啊,一会儿好抓鱼。”
呃,主持人心这丫头还真是全才啊,上山打猎,下海捞鱼都是能手,甚至连房子都能造,这丫就是放到原始社会恐怕也能活的挺滋润的。
沈灿没用多长时间就编好一个鱼篓,她走到河边看准方位把鱼篓下下去。
接着,回来之后,沈灿开始取火,她弄了点干树枝,又把曹良拔下来的细细的野鸡毛堆到一起,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眼镜,开始对着阳光取火。
这下子,众人又呆了。
妈的,敢情沈灿近视,非得带着眼镜是为了取火方便啊,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怎么都没想到啊……
曹良蹲在沈灿旁边观看,还对沈灿竖起大拇指:“灿灿啊,我真庆幸和你一组,你一人就包办了所有的事情,只是,你这么着,是不是显的我们这些老爷们有些没用啊。”
这时候,火开始烧着,沈灿利落的引着火种把干树枝点头,她就把这里交给曹良,叫曹良务必看好火。
她自己捡了点石头砖头垒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然后又和了点泥巴糊上,去曹良那里取火种烧了一会儿,再之后,就开始到处找土和泥。
主持人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就追着沈灿问:“灿灿啊,你这又是要干什么?”
沈灿看他一眼:“你们节目组真的很亏心,连餐具还有煮饭的东西都不给我们,没办法,我们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我就想烧点陶器,一会儿好煮饭啊。”
尼玛,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在河边一直观察游鱼的张俊忍住看向沈灿这边,连还在修整房子的纪浩都看了过来。
沈灿完这句话就跟主持人商量:“你看,别的方面我们都能凑和,没有调料不要紧,我们可以自己想办法,只是没有盐却是万万不行的,咱商量商量,给我们两组弄点盐吧,你们就是再没人性,也不会想着叫我们过几腿软的走不出大山吧。”
主持人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他跑过去跟导演商量。
导演想了想大手一挥,给两个组各送了一点盐。
沈灿拿到盐挺高兴的,把盐交给曹良保管,轻声道:“终于可以不用再想办法造盐了。”
曹良就想揪着沈灿的衣领问问她,你还有啥不会的?
等到沈灿找好土和了泥放到她自己垒的简陋的窑里烧制陶器的时候,曹良已经用树枝做了个支架,把两只野鸡放到火上烤了。
等到陶器烧成,沈灿起出鱼篓来,别,大大的鱼捞了不少。
沈灿叫纪浩和张俊杀鱼,她自己试了试烧好的陶器,煮点汤什么的还是成的,她就又移了一堆火,在锅里边放上火,吊在火上烧水,等鱼杀好了,沈灿就把大点的鱼腌起来,点的鱼扔进锅里煮汤。
她从口袋里摸出一些野菜洗净了等着鱼汤差不多快好的时候扔进去,野菜才扔进去,一股不出来的浓香就飘散开来。
引的众人当真是垂涎欲滴。
沈灿把陶碗摆好,大手一挥:“开饭。”
张俊跟个炮弹一样就冲了过来,吸着鼻子道:“灿灿,这汤真香。”
曹良拿着烧好的野鸡过来,他没好气的在张俊头上弹了一下:“我烧的野鸡就不香了吗?”
“香,香。”张俊感觉自己跟着曹良和沈灿简直是占了大的便宜,笑的那叫一个蠢。
沈灿一边盛汤,一边跟曹良商量:“明来只叫花**。”
曹良笑着摸了摸光光的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