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余晨明显是被打击到了。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道:“可是还是有好多人都我胖,还我不爱学习,我曾经有一位同学,如果不是我家世好,我就什么都不是。”
沈建国看这姑娘被打击到信心全无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心疼。
“谁你不学无术了?你这样挺好的,难道非得和他们一样拿多少学位才算是刻苦用功吗?你活的高兴快乐,活的堂堂正正,这比许多人都强,你看郝大通和苏惠两个人为了学位骗你的钱,他们的心都歪了,就算是学习再好又能怎么样?学习学习,要先学做人,人都做不好,学的再多也只能是祸害。”
沈建国不会安慰人,只是把心里的想法和余晨了。
余晨大哭,伸手抱住沈建国:“呜,谢谢你了,你这个人挺不错的,不嫌我胖,还帮我,帮我查到他们骗我的证据,还安慰我。”
沈建国想推开余晨,可看余晨哭的那么惨,就改推为拍,拍了拍余晨的背:“行了,别哭了,本来挺漂亮一姑娘,再哭可真变丑了。”
余晨这才松开沈建国,拿纸巾擦了眼泪:“我不哭了。”
把余晨哄好,沈建国才拿着那些照片还有磁带道:“你把这些东西收拾起来,这是在米国,咱们也不能把那两个东西怎么着,就先远着点他们,等他们回了国,还不是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吗。”
余晨点头。
沈建国笑了:“幸好你还没傻到底,没跟他们你真正的身份,要不然啊,这俩人非得把你骗的更惨。”
郝大通和苏惠两个人只是认为余晨是国内有钱人家的孩子,认为余晨的父母做买卖赚了钱,为了名声好听点,为了镀金这才把余晨送到国外读书的。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也想不到余晨会是余家的姑娘。
如果这俩人知道余晨的家世,估计不会这么大大咧咧的跑出去幽会,这俩人会更加的仔细心,或者,还会更无底线的哄着余晨帮他们办事。
余晨斜了沈建国一眼:“我有那么傻么,我怎么都是余家的姑娘吧,怎么可能随便跟人我的身份呢,再了,出国之前我爷爷都跟我了,叫我在外头低调一点,万万不能我是余家人。”
沈建国一笑:“行了,知道你不傻。”
看这姑娘哭的眼睛鼻头通红的可怜样子,沈建国起身倒了杯饮料递给余晨:“喝点饮料,一会儿回去之后你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不过,我建议你尽快和那个苏惠分开,别跟她合租了。”
余晨点头笑笑:“我回去就跟她我要退房,我会住到亲戚家里。”
随后,沈建国又在他租住的地方帮余晨联系了一间房子,叫余晨早点摆脱苏惠搬到这里住。
余晨收拾好了心情回去果然和苏惠要住到亲戚那里。
苏惠劝余晨别过去,了一通寄人篱下的话。
要是以前的话,余晨或者认为苏惠这是为她好,可现在余晨知道了苏惠的真面目,她怎么听怎么感觉别扭,余晨忍了忍没跟苏惠吵闹,只是默不作声的把行李收拾好,等到第二租了辆车就走了。
余晨走后,苏惠才从再没人帮她付房租水电费的震惊中醒过神来,然后她就发现,她根本还没来得及问余晨要搬到哪里去住,那么,以后可怎么找余晨啊。
后头,苏惠在学校守了好几也没碰到余晨,苏惠心里堵了气,又找了几找到余晨,笑的和气的问余晨在亲戚家住的好不好,还问余晨能不能请她过去做客。
余晨以不方便为理由拒绝了苏惠,还是没有告诉苏惠她住在哪里。
后头,余晨碰到郝大通的时候,郝大通就拉着脸训余晨,余晨这里不好那里不好,还苏惠那么关心她,她为什么不领情的话。
这些话叫余晨恶心坏了,当场就要和郝大通分手。
随后的日子里,余晨再也没有和郝大通还有苏惠有联系。
可是这两个人过惯了余晨养活着的舒服日子,余晨再不给他们钱的话,他们的日子还真过不下去。
又过了一个多月,这两个人实在受不了了就找余晨,郝大通耐着性子跟余晨道歉,苏惠也在一旁打边鼓,什么郝大通多想念余晨,这一个多月过的多么痛苦的话,余晨不想答理这两个人,俩人堵着余晨的路就是不放行。
正好叫沈建国碰上了,沈建国叫这俩人的行为恶心坏了。
同时,沈建国也挺同情余晨这姑娘的,就帮着出了头,过去把郝大通狠揍了一顿,又骂了苏惠一通,郝在通吃了亏,就骂余晨脚踩两条船什么的,因为傍上了有钱的男朋友,所以才甩了他。
这些话真是把余晨给气坏了。
自然,也把沈建国给气坏了。
沈建国这爆脾气,生气了自然要打,郝大通不是不服么,那就打到他服。
沈建国到底是沈家的人,虽然学不了符术,可武功还是练的不错,不郝大通,就是平常十来个大汉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一发威,真是把郝大通揍的都起不了身,最后哭着求告,跪在地上求沈建国别打了。
沈建国这一回威风,叫余晨对他上了心。
余晨把沈建国和郝大通一对比,觉得沈建国真是哪哪都好,学习好,品性好,武功高,她觉得沈建国打人的时候真是太威武雄壮了,真是太酷了,太有男子气概了。
自打那之后,余晨就迷上沈建国了,经常跑到沈建国那里蹭饭,还些奇奇怪怪的话。
这姑娘是真性情的,喜欢就是喜欢了,没用多长时间就跟沈建国告白。
那真是把沈建国给吓坏了,赶紧拒绝了余晨,同时对余晨也疏远了一些。
只是这姑娘真是有韧性,同时也很契而不舍,在国外这两年,余晨一直在追沈建国,沈建国回国,余晨也追了回来。
沈建国前脚进了沈家的大门,余晨后脚就跟了过来。
沈建国跟沈临仙还有韩扬了余晨的事情,就哀声叹气道:“早知道这姑娘跟狗皮膏药似的粘住就不放,当初就不该帮她,唉,我一时心软,就惹了这么一大麻烦,现在可好,人都跟着回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拒绝的太难看了,余家的脸面也下不来,咱们两家是世交,往后还得来往的,我不能不顾着余家的颜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