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部长把车停在路边,回头看向沈临仙。 WwWCOM
他看了好长时间才再次开车。
沈临仙被他看的很疑惑:“看我干什么?”
“你太心善了。”韩部长面无表情,车子开的飞快。
沈临仙皱眉:“我知道你想什么,只是,我总不能看着她在我面前出事吧,再怎么,珊珊也没害过我……”
“下一次保护好自己。”韩部长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了这么一句话。
沈临仙险些没有听到。
“正是因为心谨慎,所以白的时候我也没怎么着,这不,晚上约你一起出来看看么。”沈临仙笑了:“那个鬼屋地下还有一层,应该布了大阵,被吓的丢了的魂魄应该都入了阵。”
韩部长绷着脸:“他们并不是什么样的魂都要,应该是特定的。”
沈临仙想想白的时候那几个阴魂只缠着楚珊珊却不缠着自己,想来也是这个道理:“他们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
问了这个问题,沈临仙失笑:“算了,等明问问珊珊的生日吧。”
韩部长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用问,我想来应该是命格全阴或者全阳的……命格属阳的人身上正气十足,诸邪不侵,一般阴魂也不敢招惹,那么,他们要的就是命格属阴的。”
“大概吧。”沈临仙琢磨着应该也是这么回事:“只是不知道他们要来干什么?”
韩部长脸色显的更加严肃:“回头查查那家游乐园是谁投资的产业,把背景查清楚再吧。”
话间,车子已经行驶到了西山脚下,沈临仙要韩部长停车,她自己上去,韩部长不同意,直接把车开到沈氏庄园的后门处。
沈临仙下车,韩部长眼瞧着她从墙上翻过去,人消失无踪才调头。
沈临仙从墙上跳下来,整个人如夜猫子一样轻巧的几乎如飞一般到了春华园,她从楼后爬到二楼,轻轻拨开窗子,一翻身就这么进了屋。
此时已经是凌辰三点多钟,外头寒地冻,冷的能把人冻死,沈临仙在外头这么一会儿功夫,身体上已经不住的冒着寒气。
猛的一进温暖的屋子,她都忍不住机灵灵打个寒战。
也顾不上别的,沈临仙先拿了睡衣洗澡,洗过澡整个人就扑到床上,拽住厚厚的温暖的棉被盖在身上,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沈临仙睡的踏实,但韩部长却是一夜无眠。
他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进了异能处,进门脱了外套,先泡了一杯浓茶,坐在椅子上喝了几口,就打电话把余曼和程锋给叫了来。
这两个人来的很快。
进门程锋没什么,余曼却抱怨起来:“老大,你也太不人道了吧,大冷的把人从热被窝里给拽出来。”
“咳,咳。”程锋咳了一声,示意余曼注意形象。
余曼撇了撇嘴:“还不行抱怨几句了。”
着话,她倒是蛮勤快的倒了两杯热茶过来,一杯递给程锋,一杯自己端着暖手:“头,叫我们来干嘛?”
韩部长敲敲桌子:“你去查一查北郊那家才开业没多久的游乐园是什么背景,查仔细些。”
一听有任务,余曼立刻把原先的漫不经心收起来,十分严肃的回答一句:“是。”
话间,她已经去办公室打电话,同时十分勤快的查起资料来。
程锋也帮忙去查,大约有半个多时,两个人把查来的资料汇总拿过来。
韩部长看看桌上厚厚的资料,拿起来快的翻看了一遍,当看到某种记录的时候,他十分重视,身上的气势也更加凌厉刚毅,叫余曼和程锋都紧张起来。
“那个游乐园有外资背景?”
余曼轻声道:“是,算是中倭投资的,应该是倭国松本家族的资金。”
“松本家?”韩部长轻声念了一遍,突然间想到早先听过的一些传言:“听松本家供有式神。”
余曼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
倒是程锋突然开口;“我也听过,据松本家从古时候就一直供有式神,对了,松本家古时候是阴阳师世家。”
韩部长一拳捶在桌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头,怎么了?”余曼心下更加紧张,同时也有些兴奋。
程锋也一脸关注的看着韩部长。
韩部长大手一挥:“行了,你们也别走了,各自找个地方休息,明一早召集人手开会。”
余曼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一颗心老这么提着,叫她心里就像是猫抓一样十分难受,她追上去几步:“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啊。”
然后,她就看到韩部长进了一间休息室,然后,休息室的门彭的就关上了,任她怎么打都打不开。
程锋一笑:“行了,部长不愿意就算了,你赶紧找个地方躺一会儿吧,明的事情恐怕很多,要忙一整的。”
余曼嘴里嘟囔了几句,虽然有些不愿意,可还是一步一挪的找了一间休息室睡觉去了。
沈临仙一夜好眠,早起正困的难受的时候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给惊醒。
张嫂在门外着急的喊着:“大姐,快醒醒,大姐,大事不好了……”
沈临仙赶紧披上衣服给张嫂开了门:“怎么了?”
张嫂的眼中隐有泪光,脸上也带了焦燥和慌张:“大姐,老爷一大早就把沛姐叫来骂,骂到气愤的时候,把沛姐打了一顿,这会儿,只怕还在打沛姐,大姐,您过去劝劝吧,沛姐年纪也不了,别再打出毛病来。”
沈临仙一听赶紧匆匆忙忙套了一件衣服下楼,她连鞋都没有换,穿着棉拖鞋就往主楼那边跑。
张嫂拿着棉鞋追出去,一出门就看不到沈临仙的影子了,她没办法,只好拼了命的追过去。
沈临仙跑的飞快,她也顾不上冷,只担心沈豪把沈沛打出个好歹来。
在她到了主楼时,已经有些急喘气。
沈临仙使劲推开主楼的大门,暖气扑面而来的时候,带来了一股血腥气。
沈临仙定睛看过去,就见沈豪手中拿了一根长长的马鞭,他满脸的怒色以及伤心,还有一些虚张声势。
啪的一声,鞭子落下。
这鞭子狠狠的落到沈沛身上。
沈沛几乎是趴在地上的,她穿着一件白毛衣,以及深色的长裤,现在白毛衣已经被打的破了好几处,鲜血直接渗透毛衣,将一件白色的毛衣染成了粉色。
“你们骗的我好苦。”沈豪一边打一边骂:“你跟你娘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贱人,贱人……”
鞭子又高高举起,眼看着就要落下去了。
沈临仙快步过去,伸手把鞭子拦住:“爷爷,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