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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叽叽喳喳的了一通。
随后一起看着陈北冥。
林晓月笑嘻嘻道:“怎么样?陈北冥,应该没问题吧?”这句话才完,她立即又加了一句:“哦,对了,还要好听,还要有点水平,不然人家就我们首都大学的老师也就这样,我们可丢不起那个人!”
“对!”
“最好开头第一句就很惊艳!”
“感情要充沛,要有爆发力!”
大家你一句我一言的,又加了几条。
陈北冥哭笑不得:“你们又是英文歌又是摇滚又要情歌又还得经典,你们有没有问题?”
听了陈北冥的话,有人抓了抓头:“好像是有点难度啊!”有人嘿嘿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
林晓月白了陈北冥一眼:“要是没点难度,我们会请你?要是一般人就能写得出来,我们自己就可以搞定了,还用得着我望穿秋水一般的等了你一?喏,这家伙就是创作系的老师,要是难度低,她就可以搞定,哪里用得到你?”
“就是。”
“山老师,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这才想到了你!”
“我们之前还托关系找了号称夏国第一创作人的那个家伙呢,他都没办法!”
大家又叽叽喳喳的拍起了陈北冥的马屁。
不过这个马屁拍得恰到好处,陈北冥非常喜欢,非常受用,再加上拍马屁的都是大美女,所以他很快就笑了起来:“好好好,既然大家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就试试。”
“谢谢山老师!”
“怎么样?我没错吧,山老师最好了!”
“山老师,你要是写得不错,我们就把林晓月赏赐给你了。”
大家都笑个不停,开心到了极点。
陈北冥问道:“那你们先演一个曲子给我听听,我看看你们的风格。”
“好!”
“好的。”
“山老师,你先坐着休息一会儿,喝点水,我们马上准备。”
大家立即忙了起来。
有的赶紧去拿吉他,有的赶紧去找键盘,有的连忙站在架子鼓后面。
片刻,有人忽然道:“杨园呢,杨园怎么还不来!”
其他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四处看了看:“对啊,这家伙又怎么了?”
“三打鱼两晒网的,干脆不要他了。”有人愤愤。
“对,这家伙水平没多高,架子还大得很,干脆重新找人。”
林晓月走过去用座机拨打电话:“喂,杨园,你死哪儿去了?”
“我现在有点事,今可能过不来了,明!好不好?明一定到!”
林晓月一听就炸了:“杨园,你到底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的话早点滚蛋!首都大学不是只有你会唱歌!”
对方一听,也不乐意了:“林晓月,你怎么话的?”
林晓月越发生气,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杨园,你不用来了,我现在郑重通知你,你被开除了!”
对方一听,浑不在意:“嘁——你们还真的把自己当大牌了?什么狗-屁乐队?老子才不稀罕呢!”
啪。
电话被挂断了。
林晓月气得把电话一摔。
旁边的人连忙劝慰:“算了,月,用不着跟这种家伙生气!”
“对,我其实早就看着家伙不顺眼了!”
“我们重新找一个就是,首都大学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会唱摇滚!”
“没事,明我就去找人。”
大家劝了一通,林晓月的气这才慢慢消了。
从始至终,陈北冥没一句话,只是饶有兴味的看着。
林晓月消了气后,有人走了过来:“山老师,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没事。”陈北冥笑了笑:“我支持你们,如果一个人对一件事都不热爱,那就算才华横溢也最好不要用他。”
“山老师得对!”
“不错,我们应该听山老师的。”
陈北冥连忙摆了摆手:“大家别一口一个老师的,你们才是真正的老师好不好?”
林晓月已经调整好了心情,她走过来道:“陈北冥,那这样算了,我们演一个我们比较喜欢的曲子给你听听?”
“好。”陈北冥点头:“哦,对了,月,你还没把大家介绍给我呢,我都还不知道各位老师的名字。”
“啊?我没介绍吗?”林晓月一愣。
其他人也都你看看我看看你。
“好像是还没介绍过呢。”大家这个时候这才想起这个事情来,陈北冥刚一进来,大家就一下兴奋到了极点,都只忙着冲过去和他话,别的好像都忘记了。
很快,一个一头黝黑长发的性-感女生道:“山老师你好,我叫风凌寒。我是乐队的鼓手。”
风凌寒?
还有人姓风?
陈北冥有些诧异。
林晓月道:“她是少数名族。”
哦。陈北冥顿时恍然。怪不得这个姑娘身上有一种原始的性-感之美,很像中国的佤族姑娘,身材虽然不高,但火辣性-感,漆黑长发,性-感红唇,而且身上的气息也给人一种奇特的感觉,原来是少数名族。
很快,另外一个跟林晓月差不多年纪的女生道:“山老师你好,我叫花美丽,是乐队的贝斯手。”
另外一个柔柔的道:“山老师你好,我叫杨雪,是乐队的键盘手。”
“我就不用介绍了吧,我是吉他手。”林晓月道。
陈北冥听完了大家的介绍,不由一愣,然后失声笑了起来:“你们四个人不错啊,风花雪月,你们是不是就叫风花雪月乐队?”
几个人摇了摇头:“乐队名字还没想好呢?”
聊了一会儿,陈北冥道:“我已经写好一首歌了,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适?我先唱歌大家听听?”
啊?
这就写好了?
大家都一下瞪大了眼睛。
“山老师,你什么时候写的?”有人惊讶的问。
“我一边和大家聊一边在心里想啊,我看想了也差不多二十多分钟了吧?”陈北冥道。
我的——
四个女人一下怔住,全都不会话了。
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
“山老师那你快唱吧!”
大家都迫不及待了。
陈北冥也不客气,拿起一把电音吉他,一边弹一边唱了起来。
“Dn' -all- e -up,
I -n'- anser-his -ie
Yu've-had- yur- hanes
And -yu- ble -he- all, s -f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