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允文、萝莉哀、白鸟任三郎闻言,不由得“哈”了一声,也扭头看向了舞台上的那位鼓手——
利用感情骗女人借高利不,还把人给打的流产……这家伙是个真人渣啊!
白鸟警官皱了皱眉头,然后扭头看向越水七槻道:“越水侦探,你的是真的吗?”
话,他们搜查一课主要负责的案件,就是杀人、重伤害等等案子,像是这种把人打流产的人渣,绝对是他们的逮捕对象!
听到白鸟的问题,越水七槻立刻点头道:“没错,这件事情绝对是真的!委托人稻田先生来找我的时候,还带来了他妹妹的诊断书,上面清楚地写着,那位稻田姐怀孕四个月,身上有多处被殴打的伤痕,腹部曾遭受重击,已经成型的婴儿从体内排出时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
“……稻田先生原本想要报警的,但是稻田姐却坚持不同意,推自己是不心摔的,还‘就算报警也不会指证’,稻田先生无奈之下,才想找侦探帮忙,查找证据……”
越水七槻到这里,舒允文忽然开口打断道:
“越水侦探,你那位被殴打的稻田姐当时已经怀孕四个月,而且婴儿在排出体外时,是个死婴?”
越水七槻愣了一下,点头道:“是的。允文同学,您有什么问题吗?”
舒允文又扭头看了一眼舞台上的矢部真道,皱眉道:“……那位稻田姐流产住院的日子,应该就在前吧?”
“没错,就是前下午!”越水七槻回答。
“果然如此!那个没出生的胎儿是因他而死!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杀人犯!”舒允文隐约猜出了矢部真道身上会有阴气、鬼气、怨气的原因,微微眯了眯眼——
那位稻田姐怀孕四个月,胎儿在体内基本上已经成型,已经可以算是一个“人”了!
矢部真道殴打了稻田姐,很有可能当场就导致了胎儿死亡,身上才会沾染上胎儿死后散逸开来的阴气、鬼气、怨气!
所以,这家伙是个杀人犯,真的一点儿错都没有!
白鸟任三郎也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允文大人您放心,稍后我会把他带回警视厅调查的……”
“那就拜托你了。”舒允文微微颔首,然后又扭头看向越水七槻道,“对了,越水侦探,你这两应该找到了不少证据吧?”
“没错。”越水七槻点了点头,举了下手里的数码相机,“……我跟踪矢部真道找到了他的住址,在那里找到了他殴打稻田姐的证据。另外,我还找到了他同时和别的女人交往、骗取钱财的证据。那位为了‘爱情’甘愿被打的稻田姐在看到这些照片以后,应该会对他死心、指证他吧……”
越水七槻话落,又继续道:“……对了,除此之外,我还在他的住所里找到了一个账本,那个账本上记录着他敲诈别人的账单,被他敲诈的人一共有六个,我都用相机拍下来了……”
“嗯……越水侦探,你私自闯进他人住所?”白鸟任三郎看着越水七槻的表情不太对,越水妹砸一瞬间变成了豆豆眼,然后挠头干笑道:
“……这、这个……”
话,他们侦探这一行,本来就是行走在灰色边缘的工作。为了调查擅自偷偷跑进别人家的事儿……简直不要太常见啊!
舒允文瞄了眼越水七槻,然后轻咳一声道:“好啦,白鸟警官,这些都是事儿,就不要追究了!越水侦探,你先把你的相机交给白鸟警官取证,让那个人渣在监狱里面多住几。”
“好的,这个没问题。”越水七槻点了点头,“不过我也得留一份证据,拿去给我的委托人交差。”
几个人商量了几句,越水七槻把相机交给了白鸟。
白鸟接过相机,简单地查看了一下里面的照片,然后忽然“啊咧”一声,瞳孔收缩了起来。
舒允文见状连忙问道:“白鸟警官,怎么了吗?”
“嗯……”白鸟拿着相机,起身走到了舒允文身旁,指着一张照片道,“……允文大人,您请看……”
舒允文目光一扫,只见照片上是一个笔记本,里面写着一些账目和数额,应该就是越水七槻之前的敲诈账单,而上面的那个被敲诈人的名字,正是仁野保!
那个人渣也敲诈过仁野保?还是,这些敲诈勾当都是他和田切敏也一起干的?
舒允文、白鸟任三郎对视一眼,表情都认真起来,这时候,越水七槻也凑了过来,看了一眼相机上的内容后,开口道:
“这个人渣的敲诈勒索账目有什么问题吗?对了,我稍微调查了一下,他这个人很谨慎,在敲诈别人时根本不和被敲诈人碰面,而是直接打电话要求被敲诈人在指定时间内把钱汇入某个特定账户内,而且那些账户还都是用别人的身份的开的,我在他家里面,找到了不少存折……”
“什么?”舒允文、白鸟任三郎同时想到了某个一个可能,然后舒允文问白鸟任三郎道:
“白鸟警官,佐藤警官他们认定敏也敲诈仁野保的证据,该不会就是……”
“没错,就是银行汇款!”白鸟任三郎苦笑一声,然后看向舞台上的田切敏也道,“……现在看来,田切夫人的很有可能都是真的,敏也他确实是无辜的……”
越水七槻听着白鸟的话,捏着下巴,皱眉问道:“……你们在调查的人,是舞台上那个乐队的主唱,田切敏也?这个人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嗯……我想起来了!我之前在一个酒宴上见过他!他似乎是警视厅刑事部部长田切敏郎部长的儿子吧?你们这是……”
白鸟警官立刻扭头看向越水七槻,严肃地道:“越水侦探,请你不要太过好奇,并且要对此保密,知道吗?”
白鸟警官话落,又扭头看向舒允文,思索道:“允文大人,如果敏也一直都在替别人背锅的话,那一年前有人在仓库前看到敏也和仁野保发生争吵又该怎么解释呢?”
“这个啊……”舒允文看着舞台,只见舞台上田切敏也的乐队又唱完了一首歌,准备下台,不由得开口道:
“……要不我们就把他叫过来,让他自己告诉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