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太过片面性,不具有代表意义,全当特有的标准好了。玉罕并不想我在这掺和,但没表面上拒绝我,总是在无时无刻的找我的茬,我这么笨手笨脚什么的,我自知她的心意,捏住她的鼻子,傻笑着告诉她:“那我出去住好了!”
“那你出去住吧,以后一别回来了!”玉罕甩开我的手,听语气好像有些生气了,我有些尴尬,立刻上前连哄带骗的,她嘴角渐渐上扬,最后扑哧的笑出声,立刻上前胡闹起来。
灰尘弥漫在空中,玉罕身上绑着围兜兜,手持鸡毛掸,追着我满屋子跑,家具被我撞翻了,花瓶也碎了个稀里哗啦,脚底进水面,摩擦力急剧减少,重心立刻飞到几千里外去了,整个人朝着玉罕扑了上去。
我深情的看着她,玉罕眨了眨眼,像个猫似的转了转眼珠,最后又重新与我对视,脸上泛起了潮红,嘴里的气息异常温暖。
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这几日吴子玉都没有来找过我,我心里怪痒痒,趁着满送餐时抓住他问了问,他依旧那副真的样子,嘴巴快嘟上了,调皮的告诉我:“长老一直坐在大殿内,都好像睡着了!”
我送了他两块饼干,美国加州特产,也是吴幽若这几探望时赠予的,我对木屑类的东西敏感,不愿意入嘴,玉罕吃不惯洋货,因此一直搁在边上,满拆开了礼包,老人咀嚼似得将饼干搅碎,一脸惊奇的道:“太好吃了!”
“不够去找你幽若姐姐讨,她心底善良,会答应你的!”我送走了他,刚回到屋子时,一只手卡在了门缝中,我眼疾手快,差点给他来了个断指刑,立刻敞开了门。
老九走进屋,连声跟我抱歉,吴幽若也跟在后头,穿着一身紧身衣,行头像美国特务一样。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问道:“现在就要出发了吗?”
“不急,易兄先吃了饭,晚点都没事!”老九坐在了太师椅上,驾着二郎腿抽风似的抖动着,看起来极为嘚瑟。
我见他两手空空,好奇的问道:“咱们什么家伙事都不带吗?”
“带!怎么不带,衣服,鞋子,装饰什么的,只要行动简洁,带什么都行!”老九显得很无所谓。
“我是问下墓用的东西,洛阳铲,手电筒,绳索,炸药什么的,不可能用拳头去砸吧!”
“哦,那些玩意风叔带着,都在山下备好了,易兄你只需出手保镖就行了,其余的我们都有安排
我质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回到了餐桌上,菜入口没味,饭吃进嘴粘牙,身后还总感觉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盯着自己。我一拍筷子,“怔”的站起身,对老九道:“罢了,咱们还是出发吧!”
“早就等你这句话了!”老九笑道,从后背扔出一把刀给我,刀鞘外透着黑光,中央还用纯金刻了雁翎两个字,我摸着刀鞘格外熟悉,不由的笑了笑,问道他:“这是作甚?”
“雁翎刀!当年父亲参军时,曾在墓中发现一块极为稀有的青铜剑,那剑身与龙牙一样,皆为陨铁打造,不同的是其中藏有十分丰厚的金银铂等金属,可保青铜剑千年不腐,但那剑拿在手上怪难受的,父亲便将它打造成雁翎刀,用起来方便顺手,其刀刃的锋利程度也要比龙牙略高一筹!”
难怪老九一来就这幅嘚瑟的样子,感情连传家之宝都赠予我了,搭配龙牙的残身作为刀鞘,这份厚礼也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还清的呀。
“别愣着呀,使使看顺手不!”老九催促道。
我猛地拔出了刀鞘,一阵凌冽的寒风瞬间划过脸颊,割的皮肉生疼。这雁翎刀要比龙牙长的多,拿在手上也很轻巧,我任意挥动了几下,空气皆在耳边呼哧呼哧作响,连空气都能劈开,确实要比龙牙锋利许多。
我想都没想,直接将手指咬破,鲜血划过刀刃,立刻反射出浓重的猩红色,我被目眩了双眼,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注视着刀刃的变化。
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我又咬开了刚刚愈合的指尖,让鲜血顺着刀面一直滑下去,血滴嗒啪嗒啪滴
了满地,我傻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变化。
“别试了!雁翎刀只是一把普通的刀,其作用价值比一般的刀刃贵重而已,父亲不会张三刀那种巫术,自然融入不了灵魂力,嗜血什么的自然也不可能了!”
听老九的语气,似乎并不知道张三刀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倘若我他就是上个世纪创造龙牙的刀主,因为不停的变幻宿主才活到了现在,老九会不会吓得大惊失色。
虽然不能嗜血,但用起来确实挺简便的,拳头比不过刀刃,留着防身也不错,我向老九道谢,他张开手掌阻止我,道:“别谢我,父亲在大殿等着你呢,赶快去吧!”
可怜那最后一餐饭还是没吃完。
我没收拾什么衣物,玉罕那边吴幽若替她弄好了,没有更多留恋于这个住了快两年的屋子,跟着老九跑到了大殿,吴子玉正坐在黄垫上修行,头上隐约的冒出一股仙气。
“怎样,刀还顺手吧!”吴子玉突然问道我,而我此时距离他,还有五六米的距离。
我坐在他的身边,将雁翎刀在他面前抽了出来,一道寒光撕裂了空气,吴子玉淡然了笑了声:“老夫不才,也就会打造出此等破铜烂铁,没有张三刀那般神人能创造出龙牙,还望见笑了!”
“其实,我觉得已经很好了,因为过于强大,龙牙会使我用的太过于泛滥,同时还会蚕食身体内所有的力量,这雁翎刀虽然看似平淡无奇,但他能克制我对力量的使用,也算是间接性的对我所有帮助!”
吴子玉冉了冉长须,大笑道:“年轻人,你可真会讲话,难怪老夫舍得将幽若嫁于你呢!”
“先生过于抬举晚辈了!”我朝他鞠了个躬。
“那么,现在也过了快一年的时间了,当初我跟你的婚事,你现在想的怎么样?”
我一愣,鞠躬到一半,腰还未抬起来呢,但此时又不敢抬起脸面对他,否则这个话题又要惹得我们两人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