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样子确实是不记得,我也不勉强他,本身就闹得不愉快,我再提起,岂不是赤裸裸的拆贵哥的台嘛,人情世故这种东西,能应付就应付一下,话绝了也不太好。
“易兄,昨晚我做了什么事吗?我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贵哥追上我问道。
“没,普通的交流而已,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
“那就好,我还以为把你揍了!”贵哥的神情有些懵懂。
这厮猜的真准,庆幸我胳膊好的快,没有烙下病根,倘若没有那颗魂珠,即使是邓师傅扭了回来,也动弹不得,贵哥眼睛一亮,定会猜出昨晚发生的事,知道后铁定是向我道歉,官网文章似的交情,我也就不必戳破这层窗户纸了。
两边的松树越来越你急,偶尔能看到几只寒冬下的松鼠,这里一年四季都是冬,动物们自然也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冬眠这一我暂且不太明白,但是昨晚野兽的哽咽和松鼠的觅食,应该是还没入秋的缘故吧,积攒好食物,随时准备应对严冬的到来。
路上出现了很多雪莲花,悄悄的躲在一边羞涩抵御着风雪,邓师傅见我看的入迷,上前直接摘了下来,放在我手中,“这东西对身体有帮助,泡茶喝更好,市场上雪莲花的价格也很贵,生长越久的越值钱,平日里见得都是一些普通的货色,甚至是后人工生产的,这样生长在野外的莲花几乎没人来采摘,一是因为安全的缘故,山上常年飘雪,一不留神就会迷失了方向,再者藏道本身就难走,一般的人不会把生命开玩笑,也就是六朝村里的郎中偶尔会来些这里,采摘一些珍贵的草药!”
我手中捧着那朵莲花,在风中微微的探出脑袋,就好似娇弱的女人一般,不知道为何,我这时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玉罕的身影。
“当然,郎中一般也不会上来,估计到这里的也只有我一人了,路途本身就很难走,倘若不是你朋友打的钉子,我们根本不可能穿越六指峰,我也正是看到你们团队的身手,这才答应领你们上山,否则,这样的地方我是不可能来的!”
邓师傅干瘦的身体在风中吹得跌跌撞撞,我连忙扶好他,“多谢你了同志,我身体不行,还得承蒙你们的照顾,到时候下了墓,你可多担待点,那里面的东西厉害着呢!”
我不知道他所指厉害是什么,好奇的追问道:“你指的东西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听村里的郎中谈过三棠海这个地方,前年我曾带过他们成功到达三棠海,但当时藏道完好无损,六指峰也没有现在那般艰险,气也算暖和,走过来不像现在这番艰难!”
“是三爷他们一行人吗?”
“不然呢,我在村里的时候一直打量着你们的队长,因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他,其实也就是在前年见过,当年他们入墓,我就在门口等着他们,三后他们才从里面走出来,但只剩下仅仅三人,那里三爷都扛不住,何况我们这样的普通人,估计被怪物抓到,也只有等死的份了吧!”
“可是,里面这么危险,你为什么还要进去?这岂不是为了钱连命也不要,你就应该答应贵哥的价码,收那份封口费,足够你以后的生活了!”
“可是,有些事情事宜愿为呀,别以为我只是个郎中,其实墓里的东西我比你们都要清楚,你们队长那边拿着鱼尾双笙哨,那东西是通往地狱的钥匙,这一带的人都听过,但从未亲眼见着,我也是出于好奇,想跟着你们看看究竟,顺便敛些不义之财!”
“地狱的钥匙?那是什么东西,难不成还有牛头马面吗?”我有点不相信他的话。
“其实鱼尾双笙哨并不是单独存在的,创造它的时候其实就是一对,放在一起你就会发现其实是互补的,听这东西落在了雨蝶秋的手中,之后便做成了钥匙永远封印着古墓的门,另外一个应该跟鱼尾双笙哨长得差不多,早已不知去向!”
我心想这郎中怎么知道的这么多,难不成这鱼尾双笙哨和蛇眉玉笛哨在云南已经家喻户晓了嘛,昨听他雨蝶秋会法力,能呼风唤雨,雨蝶秋的名字听着也奇怪,贵哥也没有跟我解释,雨蝶我倒是听过,在京剧里算是比较热门的一种,秋顾名思义,高秋单个名秋,这应该就是他外号的由来,只是,这里三棠海里埋葬的真的是他吗?去挖掘一个神一般存在的人的古墓,会不会惹怒神?倘若一出来就遭遇雪崩,最后全部死在了这里怎么办?
“要不,邓师傅跟我讲讲雨蝶秋的事吧,我这也是为下墓打打基础!”
“怎么呢,其实历史上并没有记载这个人,起初是因为他的权利不够大,只是的一位副将而已,跟着忽必烈南征北战,也算闯出了一些名气,但远不止流芳千古这样的壮伟。他因为会呼风唤雨,一直是忽必烈的眼中钉,这样厉害的人在自己的身边很危险,随时都可能来个暴雨把你冲的稀里哗啦的”
“所以,高秋的死后被人遗忘,完全是因为他拥有法力的缘故喽?只是魔法这东西仅仅只是人的幻想,要想真的实现,应该没那么简单吧!”
我跟邓师傅聊的正欢,众人都在后头跟着赶路,穿过了森林区,眼睛的景色立刻开阔了起来,血滴上屹立着跟多密密麻麻的图腾,四周不知道是水雾还是云层,我心的走上前,摸了摸那图腾的外表,上边添加了了很多五彩斑斓的绸缎,同时也写了很多的藏语,歪歪扭扭的像是拉丁文,反正我一个字也看不懂。
“主啊,赐予我光辉吧!”邓师傅翻译道。
“这里的图腾是怎么回事?不会又是元兵的武器吧!”
“不,则是山中人的习俗,或许就在某一刻,有一双眼睛正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伺机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