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换?”
“一种能使人起死回生的丹药,藏于尸者口中,用极阴之气藏存,可保仙丹万年不腐。老夫意外听西双版纳地区附近有该仙丹的线索,可是有一,一伙偷潜入了那座陵墓中,在不经意间偷走了仙丹,我特赶于此时,只留下一堆的烂渣,你倒是,这公平吗?”老者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我很明白他在什么。
“共产主义,那东西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只属于需要它的人!”我振振有词。
“可我也需要它啊!”老者抚摸着自己的冉须,一脸痛苦的表情:“我已经七十老矣,往后的日子活不了几年了,我必须要得到它,才可延续我永恒的生命!”
“你疯了!”我见他这幅发狂的模样,情不自禁的道:“那不过就是一枚普通的丹药,并没有你的那么厉害,长生不老这种事不可能存在的!”
“难道你吃了?”老者突然激动起来,两只眼睛紧紧的瞪着我。
我吓了一跳,脸颊上倘过冷汗,缓缓的告诉她:“没……没吃过!”
老者长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将手搁在我的肩上,两只眼睛发着光,样子就像基督教会上那忠实的信徒一样,诚恳的告诉我:“年轻人,我需要它!”
真的,不是我不答应他,而是我实在无能为力,这仙丹被李画白抢走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下落,过了这么久时间,已经被吃了也不定,再了,老九遗嘱在先,我要帮,也是帮自己兄弟先,这老头跟我素不相识,凭什么帮它,对于情谊来,一把刀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在里面发生的事,你好像挺清楚的……”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暂时没有拒绝老者,开始跟他绕圈子,“想必哀牢国的传你也听过,柳貌口中的仙丹你已经知道到了,在确认是否该答应你之前,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年轻人,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老者讪笑道。
“倘若我没猜错的话,政委应该就是受你之托把,可怜他到死,去到的也不过是个假墓,李画白不可能帮你卖命,因为你们俩的性格截然不同!”我冷静的分析道,“除此之外,我从西双版纳到昆明,这也是你安排的吧,住在郊区的医院里养病,周围的人全是你的眼线,你本事可真大啊老先生!”
“你都知道了?”老者显得很意外,但明白有任何的惊讶。
“当然,病床旁那老头都告诉我了!”我信誓旦旦的道。
“哦?他了些什么?”
“他有人想陷害我,要我心点!”我强忍住脸上的表情。
“抱歉,支青的事我承认,但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我还没那么厉害!”老者无奈的摇了摇头,“倒是你,年轻人,你的把戏玩的可不怎么样!”
被看穿了呢……我露出笑容来掩盖内心的慌张,他的没错,我刚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试探试探他而已,这老者故作从容不迫,以示胸有成竹,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暴露了他的本性。他镇定时讲话鬓角会微微的颤抖,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会微微的颤抖,还有他眼睛的位置,总会时不时的瞟向旁边的墙上,那是与人对视时的恐慌,根据我的判断,他此的内心早就已经掀起狂风暴雨了。
“可是,老先生,我真的没办法弄到那枚仙丹!即使你用我的刀做价码!”我站起身,理了理衣领的纽扣,提醒他:“这刀跟我立下契约,外者不能违背,你留在手上,不过就是一堆破铜烂铁而已,切菜也用不利索!”
“可没有我帮你收着,被别人拿走就死一堆破铜烂铁!”老者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随便吧!”我叹了口气,抓着玉罕走向大门。我想的很清楚,人家不给,我不可能硬抢,既然价码谈不拢,那就索性罢了把,反正他开什么价我都出不起,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出去多商讨会南方的应策。
“你先等等!”张佳仪叫住我,回去跟老者争执起来:“你这老东西怎么不知好歹呢?以前我受过我家那么多恩惠,怎么翻脸就不认账呢?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你了,我再一次问你,这刀你究竟给不给我?”
老者抿了口香茶,一个字也没,我站在原地许久,看样子他是铁了心了,转身准备离开。
“留步!”老者突然叫住我,他站起身,拄着一根拐杖走到我的面前,这才上下打量我,笑着问道:“你的身体很特殊啊!”
我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突然跟我讲这样的话,该不会是逗孩一样穷开心吧?
“先生何意?”
“你这身体看似平凡,实则阴阳相合,平常人以阳为显,阴为隐,两者调和,这才构造出正常人的体魄,你阴阳相平,属于阴气出了问题,一般将死之人皆有此状,可你看上去平淡无奇,甚至连病也不常有过,莫非,你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我愣了下,莫非是那颗魂珠?这老者绝对没这么简单,阿兰活了上千年的幽灵,加上对前前前世的记忆,中国上下五千年的事没有他不晓的,魂珠藏于魔珠体内,连阿兰都不出它具体因何而成,这老者虽没出准确的名称,但语气中似乎十分肯定,他一定还知道更多关于哀牢国的秘密。
“虚寒而已先生,晚上睡觉着凉了,阴气重点正常,但你吃了什么,这我可一点也不清楚!”我赶紧替自己圆了场,以免老者怀疑。”
老者又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这才收回眼神,扶着我的背坐回椅子上,跟我谈到正事:”我有个伙计在藏族发现了元代古墓,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你去给搭把手,牢你都能出来,想必那普通的陵墓,应该不是问题,做为交易,事成之后我会派人送你去南方,将你安置下来,那把刀,也一并归还于你,这样,应该不算过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