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阴法阵?不愧是天月的女儿,她对你保护的可真好!”
一处神秘的殿宇之中,神秘的强大存在,把天玄矶锁在了一个石柱之中,并且封锁了她的神识,如同当初的孔娟一般。
只不过,当这个强大的人物,想对其实行不轨之时,却是发现了这么一个可怕的法阵。
“法阵不能破,一旦破除,那个女人肯定会第一时间察觉,据闻天月和日神殿的蚩傲关系密切,此事一旦暴露,怕是不能善了——”这个神秘而强大的存在,不是别人,自然是月神殿的副殿主,乌释天,此人想对天玄矶欲行不轨,把天玄矶变成他的禁脔,却是没有想到,天月在这方面都有准备,让他
一时间,不敢轻易下手。
“乌释天,你是乌释天?”
天玄矶心机自然可怕,放眼整个神界,敢动自己,又有实力动自己的,也只有这个乌释天了,此人野心极大,没有想到,竟然设下了毒计,把自己抓了过来。
“玄矶,我知道你会认出我来,其实,你嫁给那个霍格有什么好处,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战武堂的堂主而已,况且,他根本就拒绝了你,而且还不是一次。
而我是副殿主,跟了我,我会全心全意的辅助天月,把月神殿治理好,可是,天月那个贱女人,从来没有相信过我,为什么,为什么?”
乌释天摘下了脸盔,露出那一双阴沉之极的眼神,厉声喝道。
“乌释天,果然是你,我早劝母亲大人铲除你,母亲却是仁慈,念你当年仙界大战时,为神界立下大功,有心放你一马,你竟然得寸进尺。你一生修炼不易,到达了神皇的境界,那是万中无一的天赋才能成功,试问月神殿,除了母亲大人之外,还有谁是你的对手,只要你耐心等待,月神殿殿主之位不还是你
的么?”
天玄矶神色平静的望着乌释天认真的说道。
“天玄矶,你不用对我言语稳定,我自己要做什么事,我自己清楚,我会让天月那个贱女人自动退位,把月神殿的位置让给我!”
“你住口!乌释天,你这个混账东西,一再对我母亲无礼,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天玄矶冷声喝道。“哈哈哈,不会有好下场?我在月神殿呆了这么多年,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话,天玄矶,我告诉你,我的身份和目标,你永远也不会明白,你包括你的母亲天月,都是我
将来的垫脚石,”乌释天哈哈大笑,冷声喝道,笑声猛停,用大手捏住天玄矶那晶莹剔透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我会好好的利用你的,神女第一美女,哼,我会让天月自动的帮你解
除法阵,为我所用!”
“你妄想,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天玄矶只感觉头皮发麻,厉声喝道,用力甩掉乌释天的大手。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还会让你变成我的一只魔宠,哈哈哈——”
乌释天阴狠的笑道,然后直接消失在原地。
“乌释天——”
天玄矶极为看好的眸子中,露出极为羞怒的神色,她还是小看了这个乌释天的胆量,竟然真的敢袭掠自己。
“母亲大人——”
天玄矶低声自语,她很是担心母亲,所料不错的话,这个乌释天一定会利用自己来对付自己的母亲天月。
再说洛天。
仙王道场之中,经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洛天,伊轻舞,还有大黑狗等人的伤势已经相继恢复了过来。
“小子,日神殿的四大神君陨落,我感觉这仙王道场早晚会暴露,还是想办法回仙界吧,那里才是我们的根,在这里,我们处处受制,我们并不是每次都是幸运的,”
大黑狗恢复了,活蹦乱跳,一股的皮毛如同绸缎一般,来到洛天面前,却是低声凝重的说道。
“现在还不到时机,主要是那个女人也不想离开这里,因为这里有她的男人,”
洛天看向远处的伊轻舞低声说道。
“我们可以先走,她是仙君,可以自保,我们怎么办——”
大黑狗人性化的一摊两只黑爪子,黑着脸说道。
这时,玫瑰走了过来。
“洛天,姑姑似乎还在生你的气,要不你——”
玫瑰欲言又止,一个是自己的男人,一个是自己的姑姑,如今两人有些不对付,让她夹在中间有些难受。
“我知道,我会的,”
洛天看了一眼玫瑰,淡淡的说道。
“不管如何,她毕竟是你的长辈,在神界,没有她,你小子早就陨落了,”
不远处的慕容雁看也不看洛天,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
“哼!”
淡漠的看了一眼这个美的不像话,却是脾气极差的女人一眼,洛天站了起来,向着伊轻舞走了过来。
“我现在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洛天你现在的实力已经堪比三级仙君,虽然到我差了一些,不过,小心行事,也差不多能自保了。
我虽然答应你保你百年,不过,以你的成长速度,应该不足百年,就不会再需要我了,所以,以后的路,你自己走吧,”
似乎知道洛天到来,端坐在那里,闭着眼睛的伊轻舞淡淡的说道。“我是从小世界一步一步来到仙界的,不满你说,我的红颜不少,兄弟和亲人更多,我亲眼看到过我的亲人死在我的面前,而我无能为力,这一路走来,他们陨落的太多了
。
我曾发过誓,我不会让我的任何一个女人,兄弟和亲人受到伤害。
可是,我每次还是失言了,有不少的人还是相继离我而去,我不图寿元无疆,不图站在这个世间的巅峰,更不想什么仙王,我只是想和自己的亲人呆在一起。
所以,这一路走来,我首先考虑的就是他们,处处为他们着想,走一步,看三步,这次幸好没有事,一旦出事,也许我连他们这几个唯一的亲人也失去了!”洛天坐在伊轻舞的身边,轻声的说道,似乎是在回忆,又是在诉说,声音有些苦涩,眼神有些痛苦,他想到了太多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