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乖,不怕.....不会痛的......”
“我不动,我不动......”
山林隐约的传出两个声音,但是在野狼的嚎叫声中,只有那些散落在各个角落的流浪者和旅客们才能听到这香艳的一幕......
鸟儿啼叫的声音,在林间响动,清晨的林间几米阳光穿过层层树叶的阻拦照在了枯枝败叶之上。一个沉重的脚步有力的一步步的踩在树叶和泥土之间。时而伴随着枯树枝断裂的脆响。
在这林间行走的不是别人正是卷川,而他一步步走的沉重并不是什么体能消耗带来的,而是因为他此刻正背着小叶子。昨晚夜黑风高山洞篝火的那一晚,两个人坦诚相见。虽然小叶子脸上的泪痕未消,但是看她紧紧抱着卷川脖子上的手臂。还有那靠在卷川颈子上的小脸。就知道小叶子已经认下了自己的命运。
这是日本东瀛女人的悲哀,或者可以说是这是封建时期女人的悲哀。她们宝贵的就是她们的身体,而这个身体就像是一张手绢一样。用过的被人嫌弃,崭新的被人握在手心里。弄脏了的可以清洗,染上了痕迹的就变得一文不值。
将女性物化的是这个社会,而并非她们自己,当然学会把自己物化的女性也成了叱咤一时的人物,但是能做到的又有几个呢,多数女人都只能认命而已。就像现在在卷川背上的小叶子一样。这个宽厚的肩膀虽然昨晚弄疼了自己,但是她虽然年幼,但是男女之事也早就在懵懂间有所听闻,既然这个宽厚的肩膀能为自己遮风挡雨,还有过救命之恩。那么这一生跟着他又有何不可呢。
少女此刻的怀春,因为她不知道世事维艰,春光烂漫只有一时,夏秋尚好,冬季难熬,跟着一个野武士,最后能给她怎样的生活,并没有人能给她一个建议。卷川也没有留出给小叶子选择的余地。
承诺的话没有,许诺的未来卷川也没有说。他只是用实际行动对着小叶子的好。这几年的流浪生活也确实让卷川难熬。清晨的早饭。两个人没有说什么话,看到小叶子站起来都不顺络,卷川就主动的背上了小叶子。原本心中还有些许的怨恨也因为两个人心贴着心的距离变的淡化了许多。
这一段路不知道是因为卷川的体能问题,还是因为沉默使得时间变的格外的漫长。当卷川走到大路上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这一段路上卷川没有放下过小叶子。小叶子也舒舒服服的趴在身前的这个男人身上,享受温暖和男人身上的那种味道。
只是上了大路以后,因为是通往镰仓城,毕竟是东瀛第一政治中心,路上的各色行人也开始多了起来。卷川的造型引来了不少偷偷打量的目光。
昨晚的运动,使得卷川上身原本已经包扎好的伤口有些许的渗血。背在小叶子身后的两把武士刀,让人对这两人的身份更加的好奇。但是武士的身份危险且高傲,在路上行走的不论是平民还是商贩,都不敢上前招惹。只能偷偷的窥视着。见两人也不说话,有些人被卷川怒目而视之后就赶紧远远的跑开了。
就这样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卷川就走到了镰仓城下。到了城下野武士就很难进城了。即便是被招募远征的同样是不可以进城的。守卫在城门口的轻足,是有权杀死闯关的武士的。
但是卷川对此并不担心,毕竟曾经也是大名家的家将。眼神坚定表情冷漠的走到了城门下以后,他站在了原地。因为进城的人有权势的不是骑马就是乘车。只有穷苦百姓才能是步行,而能进镰仓城的武士就只有那么百十几人,看门的轻足都是能记下的。今天来的这位很是有性格,莫非是很么二刀流,带了两把剑。竟然还背着一个女人。难道这女人是第三把剑。
距离卷川稍远一些的轻足队长,摸着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着卷川,更多的是把目光落在了卷川身后缓缓下到地上的小叶子身上。
小叶子缓缓的落地以后卷川的手越过小叶子头顶取来了背在小叶子身后的两把剑。插好放在腰间以后,在自己胸前的内襟里掏出了他带刀权的铁牌。在手上掂量了一下之后不有自主的咧嘴笑了笑。
但是转瞬间他又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个斜眼看向了那个坐在城门左边的轻足队长。目光冷漠带着他身上的杀气。看得那轻足队长心中一激灵。紧接着更是在卷川的嘴里发出了一声爆喝。
“呦!说你呢!过来!”
卷川低着头含着下巴,露出自己眼中瞳孔下的白眼仁。脸上带着些许的不耐烦。对着那个轻足队长招了招手。那轻足队长,终究是底层的平民,面对武士即便他守卫的是镰仓的城门也不能让他的地位变得高于武士。这就是等级社会带来的压迫。
“大人......”
那轻足队长先是愣了一下之后,就赶紧小跑来到了卷川的面前,先是鞠躬弯腰,刚刚把头抬起来,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身前一阵横风。接着一声脆响,还有一声爆喝。
“八嘎!~”
轻足队长先是觉得自己脸上一紧,随后是火辣辣的感觉在自己的右脸上传来,而他眼前举着的正是卷川夸张的举得老高的左手。
轻足队长捂着自己的脸,脸上带着三分奴役,七分委屈,还没想好要说什么紧接着就感觉自己肚子上一痛,接着就是身体两侧的景物开始飞快的后退。随后一个屁堆坐在了城门洞当中。
这一系列的动作,使得周围进城出城的人在门口形成了一个环堵住了来去的路。而路边的路人在那轻足队长捂着肚子的痛苦表情当中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生怕自己的行为惹到了站在场中央的这位“杀神”!
卷川这回扬起了自己的下巴,对着跪坐在地上的轻足队长又是点了一下头。这小队长表情凝重,但是却不敢犹豫,因为卷川已经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腰间的一把刀柄上。走到了卷川大概两米的位置,那轻足队长就停下了身。
卷川一抬手,那轻足队长一吓,就摔倒再了地上,脸上惊恐的表情,就快掉下泪来。而卷川也只是缕了一下散落在自己眼前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