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nv皇闻言,顿时神情黯然,陷入难以抑制的失望之中。
“喂喂,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看着心疼。”
我忙站起身,将精灵nv皇按坐到椅子上,轻抚后背,安w道:“别着急,事情还远远没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禁地之主之所以拒绝,也只是因为还在气恼阿卡哈维的无礼行为中,等它气消了,应该就能答应替阿卡哈维治疗这件事。”
“真的......能吗?”精灵nv皇抬起头,如水晶般晶莹的泪珠,在她眼眶里打转,这一刻的她,看起来有nv人味儿多了。
“我怎么会骗你呢”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我笑道:“放心吧,我会始终保持和禁地之主的联系,它什么时候心情好了,我就跟它提上这么一嘴,说不定啥时候一激动,这事儿就成了。”
精灵nv皇俏脸之上的凝重之se,总算淡化了j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倦se。
命侍nv将她扶回寝宫休息,我则溜溜达达出了皇宫,直奔家的方向而去。
还没离开皇宫五百米,就被俩侍卫拦住了去路,不等我说话,他们便率先开口,自报家门:“长老大人,我等奉园田舞长老之命,请您过府一叙。”
“园田舞长老?她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等也只是奉命传报,并不知晓任何内情,还望长老大人原谅。”
摆摆手,我道:“没事没事,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你们不用紧张。”<script>s1;</script>
说着,整了整衣袖,拉了拉衣襟,摆出一副庄重表情,我沉声道:“头前带路。”
园田舞长老府邸,前院。
百花竞开,争芳斗艳,蝶舞蜂飞,生机盎然。
园田舞长老一袭便衣,站在青石路上,驻足远眺,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花海灿烂,美不胜收。
在她身旁,蓓蓓也有样学样,装出一副小大人模样,只是一双小手,十根n葱手指,却不停的扭来扭去,将她一颗小nv孩儿的欢脱心x暴露无遗。
这一幕,看得我嘿嘿直笑。
摆了摆手,两名送我过来的侍者躬身退下,我稍稍整理下情绪,再度恢复了庄严神情,迈步上了青石小路,朗声道:“长老大人唤我过来,不知有何吩咐?”
园田舞长老依旧背对着我,静静望着花海,淡淡道:“没什么吩咐,就是找你过来赏赏花,聊聊天。”
一旁,蓓蓓偷偷转过头,冲我吐了吐舌头。
我也冲她做了个鬼脸。
快步走到跟前,瞥了园田舞长老一眼,并没察觉到任何愠se,只是眉宇间,似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忧se。
嗯,看来她今天唤我过来,是要向我倾诉一下忧愁吧,只是不知,这忧愁是家愁,还是国愁。
并肩而立,赏了好一会儿风景,园田舞长老才缓缓道:“小毅啊,对于现如今的和风大陆趋势,你如何看待?”
“嗯......”思索p刻,我道:“表面稳定,暗流涌动,四方云起,大概......会在不久的未来,重现混战时期的乱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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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不愧是外族长老,对外来形势倒也颇为了解”园田舞长老淡淡道:“艾瑞城表面依旧凋零,实则逐渐趋于稳定,约克汉城表面依旧铁锭一坨,但内乱暗涌,若是能及时平息,倒是无事,若是有人趁机窃取政权,恐怕将是浩劫一场,达赛城也被老公爵窃取了政权,别看现在无动于衷,但老公爵却不是那种安于现状的老家伙,他必定暗施诡计,对达赛城民心大权,步步蚕食,而今,我月光城的革新派与守旧派矛盾渐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剑拔弩张,哼哼,整个大陆,可能也就维奇堡最为安定了吧。”
“不见得”我摇摇头:“前段时间,杜威大师试潜,还被人动了手脚,潜艇差点永葬深海,成了海怪的点心。”
“哼”园田舞长老轻哼一声,道:“杜威大师足智多谋,地精王与矮人王也同样是一代明君霸主,又岂会轻易被人所害,那场事故我听说了,表面上好像是有权贵暗中谋害杜威大师,在我看来,那场事故,极有可能是杜威大师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怎么可能!”我无法置信,脱口道:“杜威大师当时可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过后他还处决了一批涉事权贵!”
“你亲眼看到他流汗了?”园田舞长老转向我,淡淡道:“你有调查过那些权贵的身家吗?你能肯定他们一定涉足此事了吗?”
j句话,问的我哑口无言。
“没有,你一项也没有”园田舞长老摇摇头,道:“小毅,你太年轻,许多事情,连求证都不去求证就盲目相信,这不是上位者该有的做派。”
我的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脑海中一直想着的一句话就是:难道我真被杜威大师利用了?
一只蜜蜂,掠过我耳畔,留下一行嗡嗡轻鸣,将我从胡思乱想中拽了回来,深吸口气,我面se有点难看,却并未言语。
园田舞长老瞥我一眼,道:“知道自己的不足了吧?”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script>s1;</script>
“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妨将那次事故的真相告诉你。”
“什么!”我再次惊了一跳:“您,您已经知道真相了?”
园田舞长老轻笑一声,道:“你是不是以为像我这么高调的老太婆,只是徒有喧哗,却毫无用途的绣花枕头?”
我尴尬的一笑。
她说对了,真的,我从来没把园田舞长老太当回事儿,一直以为她只是临危受命的高调老太婆,是用来吸引其他j位长老的靶子,只为帮助精灵nv皇争取到统一月光城的时间的棋子。
如今看来,我错了,错的很离谱。
其实仔细想想,就会发现端倪,如果园田舞长老真是废柴,又为何能游刃有余的在诸位长老之间游走不停,而且极少碰壁。
这份能耐,可远远不是我能企及的。
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汗颜,而且更加尴尬,恨不能钻地砖缝里面。
园田舞长老呵呵一笑,道:“能成为长老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包括你也一样,所以无需自责,更不必妄自菲薄,你所欠缺的,只是经历,多历练历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