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运也,命也。
达赛城玫瑰军团该有这一劫,就得受着。
幸好,实力雄厚,仍屹立强者之位不倒。
不过,话回来,妖精竟会集体失踪?
是他们跑了?
还是出了意外?
我对此抱有怀疑,嗯,如果这时,大祭司恰好接见我,该有多好。
可惜,不遂人愿。
嘛,也罢,这事权当做个教训,回去与精灵女皇听,也算是尽了长老之责。
酒肉过后,我俩摸着各自圆滚滚的肚子,对望彼此撑得难受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只是笑时,腹痛,撑的。
“你之后有何打算?”我问斯托。
“和以前一样”斯托道:“打怪,升级,备战下一次和风争霸赛。”
我前倾身体,低声道:“达赛城周边最近常被骚扰,这事你知道吗?”
“知道”他道:“我还响应号召,剿过一次流氓冒险家呢。”
“感觉他们实力如何?”
“嗯,真的,不算太强,但也不弱”斯托捏着下巴,道:“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怪?”我轻笑道:“是觉得他们不像真正的流氓冒险家吧?”
斯托点了点头。
“有组织,有纪律,行动迅速,方式残忍,实力很强,综合这些,根本不是流氓冒险家能做到的,我的对吧?”
“你好像很了解的样子啊?”斯托疑惑道。
“很了解谈不上,但一般了解还是有的”我道:“在亚那城,我和他们交过手,侥幸获胜。”
“和你交手的家伙实力怎样?”斯托关切道。
“很强,老实,我不是对手。”
“那你怎么赢的?”斯托不解:“是用那团黑色的雾气吗?”
“不是”我摇了摇头:“我只打败了一些喽喽,领头的,是被矮人公会的朋友干掉的。”
“矮人公会!”斯托眼睛一亮:“那些矮子实力非常强,我服!”
“嗯,诚如你所言,目测十招以内就能把我打惨。”
“打残?”斯托道:“嗯,有可能,如果矮人憋足了劲儿,呼在你腿上的话,或许能把你打残了。”
“我的是打惨,不是打残,凄惨的惨,哎。”
斯托笑着挠头:“抱歉抱歉,我意会错了。”
“呃,不过你的也对,如果他真想打残我,还是能做到的,而且不用十招。”
一想到之前,那一锤的惊艳,我就肝颤。
“不瞎扯了,我问你个事儿。”
凑近斯托,我悄声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安稳多年的达赛城周边,会突然间出现那么多流氓冒险家,烧杀抢掠呢?”
“没想过”斯托道:“为什么?”
“因为”我顿了顿,道:“战争。”
“嗯?”斯托面色一僵,呆了好久,才道:“你战争?”
“没错,就是战争”我道:“先是侵犯周边城镇,观察下这边态度,倘若这边没有态度,下一步就有可能集合冒险家,大举进攻这里,当然,也有可能再保守些,继续选择佯攻,但总之,时机成熟后,大举侵犯,是一定的了。”
“为什么要这么认为?”斯托不解道:“难道就不能是单纯的流氓冒险家贪图财富所为?”
“如果真如你所,那倒还好,只是”我道:“之前被我剿灭的,那支伪装成流氓冒险家的队,他们的真实身份是,约克汉城,圆桌骑士公会的人。”
“圆桌骑士公会,圆桌骑士公会”斯托突然一拍桌子,道:“我想起来了!”
“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示意他声太大。
斯托连忙压低声音,道:“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
“想起圆桌骑士公会了”斯托道:“它的确是约克汉城的大公会,只是,你是怎么知道那些家伙就是圆桌骑士公会的人的?”
“有一种行为”我轻声道:“叫做拷问。”
之后,我和斯托有唠了半嗑,并告诉他,你可以通过新英勇公会联系到我,该公会的会长,是我未婚妻。
此言一出,斯托满眼惊羡:“你可真厉害,真心话,连未婚妻都是达赛城最有潜力公会第一名公会的会长!”
“这都是朋友帮忙的原因”我嘿嘿道:“要是我们自己,才不会这么厉害呢。”
这可是实话,想当初,钱有了,却始终招不到有效战力,无奈,金思琪甚至请来流氓冒险家助阵,可惜新英勇公会不是玫瑰军团,无论名头还是实力都压不住他们,险些被颠覆,幸好我及时赶到,清理了门户,这才免于一劫。
这之后,我动用了个人关系,联系到矮人公会助阵,情况方才好转,再有地精工匠和矮人工匠的加盟与互动,更增添了公会活力,至此以后,一路顺风,才有了今最有潜力公会第一的名次。
经过这事儿,我算是知道了,徒有金钱还是不够,得有靠山。
矮人就是我最大的靠山之一。
我俩又扯了会儿淡,斯托喝高了,伏在桌上呼呼大睡,很快,被一旁几个他公会的人抬走了。
因为酒精无效的原因,我丝毫没有醉意,只有酒气。
一旁,侍者用很担心的眼神看我,生怕我也醉倒,或是酒疯。
我轻笑下,摇了摇头,付了钱,站起身,就往外走。
侍者道:“先生,您还好吗?”
我摆手道:“完全没事,不需要担心。”
罢,很自然地走出餐馆。
刚出餐馆,我飞一般的朝公厕跑去,没辙,酒喝多了,醉倒不醉,就是尿多。
结果我只念着要去厕所,却进错了门,被好顿挠打,最后全身带伤,跌跌撞撞进了男厕。
看了眼身上伤口,正在愈合,心道出了厕所的门,就能复原了吧。
正尿尿间,就觉有人瞅我,转头一看,嚓,比利!
难怪觉着有人瞅我,合着是那颗光头在反射着耀目的光!
比利先是惊诧一秒,继而嘿嘿坏笑:“我还想,谁这么胆大,竟然白硬闯女厕,嘿嘿嘿,原来是你啊,毅~”
他话阴阳怪气,我恨不能转身尿他一身,只可惜,尿意近无,就算转身,也只能尿他一鞋。
想想并不合算,于是作罢。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他道。
“撒尿啊!”比利道:“那你以为我来厕所还能干吗?”
“呃,大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