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启蒙老师姓毛,名润之,年轻时曾经是名军人,参加过反倭寇入侵战和反围剿战争,这诗就是老师当初参加反围剿战时写下来,我有幸看到就背了下来。 WwWCOM”毛老爷子的光辉事迹晨阳可不敢伪造,除了某些关键的信息,其他的都一五一十的出了出来。
“******?”李老皱起眉头思索着呢喃。
与此同时,诗社里的人都在交头接耳,在晨阳出******三个字后,有一个算一个的,脸上都带着困惑和不解。
******?
******是谁?
难道是某个退役了的诗坛大家?
可也不是啊,那些人他们闭着眼睛都能数的出来。
只有钱老好像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拍手称赞道,“怪不得,怪不得,难怪这诗充满了军人的豪气,原来是一位退伍老先生所写,伙子,不知道你的师父是否还健在,若是可以,能否帮老朽引荐引荐?”
我去。
这都可以。
刚才我作诗的时候就是各种怀疑揣测不相信,现在哥们儿只是有个启蒙老师,你丫就拍手称赞,还引荐?
我去哪儿给你引荐,毛爷爷我都没见过。
心里恶寒,晨阳脸上却不动声色,“毛老师早年已经驾鹤西游,若是他还活着,一定愿意过来和各位老师切磋切磋。”
“这样啊。”钱老怅然叹了口气,颇为惋惜的道,“只怪我晚生了几年,不然就是爬上涉水,也一定要拜访拜访老先生。”
顿了顿,钱老像是想起什么,“伙子,你的启蒙老师还有没有写过其他诗?不知道能否写出来让我们看看?”
“对呀,伙子,老先生还有什么遗作没有?写出来让我们大家拜读拜读吧。”
“老先生大作,绝不会只有这么一诗。”
“伙子,写吧。”
刚才还着在寒风中已经站不行的大爷大妈们一听钱老这话纷纷改口,围观的群众也不傻,刚才晨阳一诗已经是满堂红,现在又听或许还有其他诗,更是跟着附和。
“不要墨迹了,再写一。”
“对呀,不要吝啬,写出来我们看看。”
“好东西拿出来大家分享,不要揣着藏着。”
“一诗而已,又不是很困难,快写吧。”
哎呦卧槽。
这群吃西瓜的观众,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毛老爷子的诗当然不止这一,但哥们儿全写完了,以后去哪儿装逼去?
还不是很困难?
你丫知道哥们儿肚子里的存活有多少吗?用一少一知不知道。
心里腹诽,晨阳装作十分为难道,“毛老师的诗我背过的也只有这么一,至于他有没有写过其他的诗,那时我还很,就不太清楚了。”
听晨阳这么,诗社里的大爷大妈们纷纷表示理解,毕竟能被叫做启蒙老师的,通常也就是幼儿园那个阶段,不过在理解的同时,不少人也用眼神暗中责备晨阳不识货,傍着这么个老师竟然还有闲心思玩儿。
诗社大爷大妈们理解,但围观群众却不干了,只有一?你子哄谁呢?一定还有其他的,就是你子不愿意拿出来!
一时间,诗社附近被围观群众的呼声吵的整耳欲聋,虽然他们不见得有多懂诗,但他们却很想看热闹啊,这子写一诗就能让这里的老头老他太太们就像吃了药兴奋,这多可乐。
“伙子,你要不再写一吧。”
“是啊,要不然这大家伙儿都不过瘾。”
“群众的呼声这么高,你也别不好意思。”
“就是,你就看在我们这群老家伙的面子上,再背一吧。”
有浑人在前面开路,那些心中疑虑的大爷大妈们也不在不好意思,半推半劝的希望晨阳能再拿出一诗来给大家助兴。
钱老也开口道,“伙子,你既然不知道毛老先生的诗,但毛老先生是你的启蒙老师,也一定没少教你写诗吧,要不你写一?”
虽然钱老也觉得晨阳是在故意推脱不肯写,但谁让人家和自己萍水相逢,又不是自己的孙子,想训就训。
最关键是,这知识是无形的,看不见摸不着,人家没有了,他能怎么着?难不成还能扒开人家肚皮去看?
钱老开口,李老也坐不住了,“就是孩子,毛老师造诣这么高,他对你的潜移默化也一定不,你也就别害羞,大胆的写一诗吧。”
王老师点头,“就是,伙子,你也别推辞了,实话和你,我们这群老家伙从年轻时候就开始喜欢诗,你今不再做一,我们看着不过瘾。”
“是啊是啊,孩子,你就可怜可怜大妈,再写一,不然这大妈这今晚上回去又要睡不好了。”
得!
这是被为困住了。
虽然晨阳要走也没人拦着,但看着这周围一圈儿圈儿大爷大妈们急切的眼神,他硬闯?实在有失风度。
原主在这片儿可是没人气,他还想着以后走道的时候夹道欢迎呢,现在怎么能败了人品,再了,这万一他以后成个名出个道,被狗仔队挖出来得多不好看。
这人要有了信仰,什么原则都是浮云。
咬了咬牙,晨阳道,“毛老师的作品我确实不知道了,不过既然大家这么抬爱,我就把自己写一词念出来大家助兴如何?”
诗社的大爷大妈们没回答,反倒是围观的群众high了,一个个扯着脖子大喊。
“好!”
“念吧。”
“快念吧。”
“我们等着听呢。”
“伙子你等等。”钱老做了个停的动作,两步走到桌子前,拿起毛笔朝着中年人道,“亦之,研磨。”
这群老学究们写毛笔字都不是用现成的墨汁,而都是用石墨,晨阳不懂这些,也不知道两者的区别。
不过看钱老现在煞有介事的让人研磨,摆明了是要把他等下的这词抄下来,当然,这也侧面明了一点,钱老很瞧不起他写的字。
准备好了,钱老道,“伙子,你念吧。”
“咳咳,”
清了清嗓子,晨阳大声念道。
“怒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向外走一步,继续念道,“抬望眼,仰长啸,壮怀激烈。”
再向外走几步,“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围观的群众看到晨阳过来,让开一条路给他,晨阳神情忽变,急喝,“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好!!”
一段句念完,周围一片掌声。
掌声初歇,只听那个已经出了人群的青年人以一种慷慨就义的悲壮之感高喝,“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阙!”
“好诗,好诗!伙子,你的造诣可以在毛老师之上啊,这词的名字是什么?老朽一定要……咦?人呢?”
钱老下笔很快,晨阳刚念完,他就已经抄完了,这才从整词中回过神来,抬起头却现那个作诗的青年已经无影无踪,顿时大怒的冲中年人喝,“亦之,你怎么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