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的,那只萝莉炸毛了,狠狠地拍掉谢协按在她头上的大爪子,怒道:“无礼之徒!你将受到惩戒!”说完,娇嫩的小手猛地拍到一起,发出一声与之不符的轻响。一阵淡淡的白光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在这略显昏暗的地下室里活像个大号灯泡。
可惜她忘了,谢协的手还按在她头上让她升不上呢。
谢协也没多少动作,只是握紧拳头抵在小萝莉的头顶上转起来。他现在心情不怎么好,所以对萝莉也没了平时的耐心和温柔了,那用力是相当的狠。
“疼……”萝莉吃了一记“电光毒龙钻”再也嚣张不起来了,身上的白光褪去,可怜兮兮地捂着脑袋,双眸中泪光闪烁着,赶忙后退挣脱出谢协的魔爪,怒视他道:“无礼之徒!你怎么能这么做!我可是最高意志!你会收到制裁的!”
“是是。”谢协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在乎。先不说自家爱的等级比她要高,想对自己干些什么根本不可能。最主要还是,这只萝莉压根不可能带的走。带的走才有鬼了,她可是这个位面的位面意志,要是跑了指不定这里得崩了。更何况,他又不是萝莉控,对萝莉真不怎么感冒。
“唔唔唔唔!”小萝莉嘟着嘴,一脸的不甘心。忽地余光瞥到了呆站在一旁的丰姬,眼睛忽地一亮道:“我的子民,听从我的号令,给我揍他!”
丰姬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恍惚地看着小萝莉,下意识的道:“是。”但说完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不由得一脸无辜地补充道:“可是我打不过他啊。”
这事情来得太突然,直接把丰姬吓得当机了。她发现似乎这两个人认识,但谢协却完全不在乎对方的身份依旧那么对小萝莉。一时间,她忽地想起之前谢协对她说过的话:“我是异世界的神哦。”她决定先观察下形式再说,贸贸然动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更何况,她说的可是大实话。
“唔唔唔!”白发萝莉显得更生气了。用力地跺了跺脚。不过她也没敢像一开始那样飘在空中了,任由明显过长的白发拖在地上,仿佛一条白色的晚礼裙。她也是知道丰姬的能力的,对她的话也没多少怀疑。只是心情就难免越来越郁闷了。
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她什么时候被这么对待过。如果不飞起来岂不是要承认自己的萝莉身高了?这绝对不行。
想起爱之前说过的话,小萝莉不由得咬牙切齿起来。那个人居然说她贫乳身矮非主流!谢协绝不可能看得上她,所以她就放心了!这说的什么话!果然她还是去死好了,从自己敲走了一大笔源不说,还来嘲讽自己。这还要不要脸了。她的源是多不假,但那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么,这货倒是要得理直气壮了。
想着自己的“屈辱史”,小萝莉变得更加生气了,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地看着谢协,像是想要吃了他一样。自己好心过来找他真当是被狗吃了。果然这两个人就是一伙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谢协不是自己位面的,自己的审判对他没用,但这具身体除了审判以外就没什么招式可用了。就算是能用的都要花时间搓。她可不认为谢协会给这个时间她。
这是拿谢协完全没辙了。就算拿他有辙,她也不能对谢协干啥。人家后台也是贼硬的。就怪自己一时犯二给了最高特权那个人,不然现在也不至于那么被动了。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相信谢协已经在被花式鞭尸了。
谢协也没那时间跟这只萝莉耗,很干脆地道:“你有什么事吗?”
小萝莉撇了撇嘴,扭过头,没理会他,显然是气上头了。
谢协想了想,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好了。这事就算我不对吧。有什么事吗?”好吧,他的确做得不怎么厚道。俗话说萝莉的头打不得,御姐的头摸不得,毒舌傲娇骂不得。打萝莉什么的还是有些过分了。
看到谢协道歉了,小萝莉才轻哼一声,重新看向谢协,低声嘟囔道:“什么叫算嘛……明明就是你的错。”
“什么?”谢协故意装作没听到的样子问道。
小萝莉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她可不想再被来一发,而且她来的确是有事找谢协的。位面意志平时都没什么干。基本上都是在睡觉。但这种睡觉和普通的睡觉并不一样。她们一睡基本都会睡过去许久,有时候几千年不醒一次也是有的。
但在被绝望之王的领域给囊括进去后,她就不得不醒过来了,小心翼翼地把这个位面给藏起来。漆黑之王仿佛是位面意志的天敌一般,绝对不可能抗衡得了。也是那次的危机让她被迫地作出了思考。最后只的出来一个结论:
只有彻底消灭那个族群,她们才能继续存活下去。否则总有一天会消失。她不要那样。所以,她选择了妥协,向那个一向都不怎么感冒的总意志妥协了。
深吸了口气,她又恢复到一开始那淡漠出神的姿态,平静地看着谢协道:“你知道你身上所背负的使命吗?”
谢协点了点头,但她却摇头否定道:“不,你不知道。你不会知道的,她什么都没告诉你,不是么?”说完,小萝莉看了看谢协的肩膀,小手忽地握紧,一层淡淡的白光从她身上扩散出来,扫过整个地下室。
谢协惊讶地看着她,却发现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丰姬保持着那好奇的神色,微微弯下腰,像是想知道什么。墙上的时钟也停了下来,时分秒恰好地叠在一同。
时间领域。他曾在绝望之王身上见到过这个能力,现在见到也不觉稀奇了,只是平静地看着对方,问:“这是什么意思?”
小萝莉却没理会他,只是定定地看着谢协身后,道:“难道不是么?”
“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我只是在把那个时间延后而已。而且,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无法确认那是正确的,不是么?”爱轻声说着,悄悄在谢协身后走出,轻车熟路地抱紧谢协的后背,像是在宣示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