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些联系,我们就是在那次地震中掉进魔渊的,或许因为地震,这魔渊发生了一些变化,这些冥族或许是来自冥界。”杨凌出了自己的想法,当然只是猜测,因为虽然他看过不少精灵族的资料,但其实心里还是没有太多的概念。
“啊!那岂不是冥界的出口和我们这里很近?”灵萱大惊失色,捂着胸口脸色都白了。
杨凌摇摇头安慰:“那倒不一定,从地震到你们和冥族相遇,期间间隔了一个多月,也就是,这里和冥界的通道有可能相隔一个月左右的路程。”
灵萱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心翼翼的问:“王,如果等大量的冥族知道了这座城市,一旦大量聚集来进攻,恐怕防御结界会支撑不住提前关闭。”
“放心,我一定会赶在结界关闭之前找到离开的方法!”
杨凌盯着结界外面的那个冥族,身体一晃就穿出结界站在了丁聪后面。
“老二,你别插手,这家伙是我的!”丁聪双手举起长刀。
杨凌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丫快点儿,刚才问过女王了,这些冥族可能来自冥界,我们得赶紧弄清楚他们出现的具体位置!”
“真的?”丁聪楞了一下。
“嗯,如果真的,恐怕这次麻烦大了!”杨凌点点头。
“好,看哥给你表演什么叫砍瓜切菜!”丁聪大吼一声,身体腾空而起足有五六米高,手中的长刀狠狠的对着冥族劈了下去。
“当~~~”
冥族竟然也腾空而起,手中的长刀挥起将丁聪势大力沉的一击挡住,剧烈的撞击中,随着一声巨响,一团黑光在两把长刀间爆发出来,黑光之中,滚滚黑雾往四面八方翻滚出去,眨眼就露出一个直径数百米的真空地带。
“再来~!”落地之后蹬蹬后退了十多步的丁聪再次冲了出去,一击力劈华山。
“当~~”
长刀毫无意外的再次被冥族挡住,但冥族也在这势大力沉的一击中身体往后滑出去七八米远,地上被犁出来两道深沟。
丁聪随即再次挥舞着长刀扑了上去,于是两个就在城门口翻翻滚滚的打斗起来,呼喝怒骂,砰砰啪啪,就和武侠中两个江湖刀客的打架差不多。
几分钟过去,丁聪渐渐占据了上风,那个冥族大吼着不断地后退,手忙脚乱左支右绌,已经快到了抵抗不住的境地
城墙上已经聚集了数千个精灵,都紧张的看着结界外面,无数的精灵战士都眼中冒光,他们其中有一些最近都和这种冥族交过手,但大部分都被打的没有脾气,遇上了只能飞快的逃回来,不然一不心就会丢掉命,如果能够像丁聪这么厉害,以后就可以跟冥族正面刚了。
而更多人却是疑惑,丁聪明明是个冥族,为何会帮精灵族,难道新来的王连冥族都能收服吗?
“死~~”随着丁聪一声大吼,长刀又一次重重的劈下去,“当啷~”冥族手里的长刀被劈飞出去,“咔嚓~”丁聪顺势而下的长刀将其骷髅帽子也劈成两半。
“等等~”杨凌往前一步就要出手。
但几乎就在同时,丁聪手里的长刀堪堪劈到冥族头皮上的瞬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然后刀锋一转搁在了冥族的脖子上,然后丁聪一脚将其踹倒在地上。
“我靠,干啥?差点儿把老子弄岔气了!”丁聪没好气的转过头。
杨凌:“这个家伙或许是个侦察兵,先要问问他情况!”
半个时后。
一个老魔法师拿着一个水晶球和一张兽皮地图走进帐篷,对着杨凌弯腰行礼:“尊敬的王,您猜想的没错,被您的朋友打败的这个冥族的确是一个探路者,他们还有一千多人的军队正在两百公里外,随时都可能会攻击我们的城市,但他们并不是从冥界出来的,而是通过三万公里之外一个时空裂缝进来的……”
“什么?”
杨凌眉头一皱,手一抬就把水晶球和兽皮抓了过来,先把意识落入水晶球中凝神片刻之后又摊开兽皮,上面果然标注着一道裂缝,就在城市正东方位,用精灵语写着三万的符号。
精灵族和冥族经历了十亿年的战争,早就对冥界各族的语言相当精通,而且早就把这些冥族语言用精神力存储在水晶球之中,只需要用意识去读取就能够短时间学会,所以,普通的学习对于精灵族来是非常轻松和容易的,每一个精灵都能够很快掌握各种语言和魔法知识,他们平时要做的就是不断的修炼精神力,锻炼意识,壮大对魔法能量的沟通能力。
杨凌松了一口气,冥族不是从冥界而来,那明不会有冥族大军从冥界出来攻击地狱之门,而且根据水晶球中的审讯记录显示,这一群突然从时空裂缝中出来的冥族,竟然也是一支十亿年前那场旷世大战之后遗留下来的冥族,在精灵族的禁咒魔法生命之光爆发之后许多冥族仓皇逃往冥界,但发现通往地狱之门的入口正在崩溃,然后很多被卷入了异时空之中,那个地方就是一个死寂的虚空,没有丝毫的冥气,只有一颗孤零零的星球。
虚空……一颗星球……
杨凌心头一动,眼中泛起一丝精光,“老六,我们可能已经找到镇主星那个任务的线索了!”
丁聪楞了一下大喜,“快给我看看!”
于是杨凌把水晶球丢过去,丁聪接在手里用意识查看了一下,然后眼前一黑就一头杵到桌子上手脚不断的抽抽,足足三分钟才爬起来。
“老子讨厌水晶球!”丁聪面色苍白的把水晶球丢给旁边的高文峰,高文峰咬咬牙也用意识观看了一下,吭哧一声也杵到桌子上开始抽抽,水晶球咕噜噜滚到一群魔族面前。
大葫芦用一根青藤把水晶球卷起来,几秒钟之后若无其事的递给旁边的大长老,大长老脸皮抽抽着也用意识去查看水晶球里面的记录,然后脸色一白,翻着白眼儿喘着粗气躺椅子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