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是在东京一案中与金田一耕助既是竞争对手又是合作伙伴的等等力警部被刑警提问的场景。这位先生提出了一个大家早有疑问的问题,“他(金田一耕助)做这些多少也会有点收入的吧?”
当地举行的“海神节”中有一项最重要的活动——选美大赛,金田一耕助和等等力警部最终被迫担任了大赛的评委。然而,当评审结束,总评委江川教授坐下休息时,却被一个盛有毒药的皮球杀死了。
在这前一天,江川教授用读唇术读出了在海上的帆船中进行的一段关于谋杀的对话。当时,教授尚未被罪犯选作牺牲品,因此罪犯们想要对付的一定另有其人。
对方这个怪人最终被迫认输了。
本故事发生的背景是在一九五五年即将结束的十二月二十二日的夜晚。独身一人的金田一耕助是无所谓年头年尾的。这时来了一个女人,是曾经受过金田一耕助帮助的女招待介绍来的同事。这个女人自称在西银座的一个僻静角落撞上了一起凶杀案,还被凶手看见了,所以十分害怕。并且,因为死者是自己的情敌,所以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以免遭到怀疑。
金田一耕助决意坚守当事人的秘密,并将他们从困境中拯救出来。然而,他既无调查权,又无所属单位,仅凭自己的一点同情心是无法与当局相抗衡的。因此正如等等力警部所说,金田一这次没有选择单干,最终还是与警方合作了。但是,他却丝毫不向对方透露自己的行动计划。也就是说,双方处在一种“利用与反利用”的关系之中。
“收入是一方面的原因,说到底还是因为喜欢才这么做的呀。”既然是与金田一最亲近的警部说的话,想必还是值得相信的。
他还故意将停放二人尸体的房间安排在隔壁,以制造一种舞台效果。他从一开始就声称自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和罪犯的身份。并且,由于料到可能会发生命案,因而事先做好了准备。
此外,死者的后台老板,那个“战后派怪物”灼灼的目光也未令金田一耕助退缩。金田一耕助理直气壮地告诉他:您现在已是进退两难,所以非向我金田一耕助求助不可。惟有这样,我才会斗志昂扬地地去与您身处的陷阱、命运的陷阱相抗争呀!
另一方面,当事人与她声称是情敌的死者争夺的是一位职业拳击手。而这个拳击手当时正在与某女土驾车兜风,有不在现场的证据,但他坚决不肯透露这位女士的姓名。此外,死者也有一位号称“战后派怪物”的实业家作后台。大人物陆续登场,让人难以想像此案还会牵涉多广。
“您还想说,‘表面上看不出来呀’,是吧?”金田一耕助反唇相讥。
一九五五年前后,金田一耕助正住在绿丘町的绿丘庄。本书描述了他的部分生活片断,以满足这位潇洒侦探的追求者们的愿望。
“我对别人的丑闻什么的丝毫不感兴趣——当然,与事件直接有关的除外;而且,也没有挟此秘密敲诈勒索的野心。”
发生时,金田一耕助正在东京近郊的海滨浴场镜浦的一家旅馆小住,并邀请了等等力警部前来。这个故事发表在一九五七年八月的钱,就会去吃遍美味佳肴,四处旅行,或送给管理员夫妇昂贵的礼物。
金田一还奉劝对方,如果真想严守秘密的话就干脆伪造一个不在场的证明蒙混过关。要是害怕被警方知道,那只要在事情败露之前把案子破了,抓住了真凶,到时候那点小小的伪证也成不了什么大问题。大人物听后大吃一惊,讥讽地说,“您倒是很自信埃”“我可是靠这个吃饭哪。”金田一耕助的回答听起来有些可恶,但紧接着他就开始与对方商讨自己应得的酬金问题。因此关心他收入的读者们现在大可放心了。
本案获得突破性进展,是从金田一耕助关注一起时间、地点都与本案相接近的汽车肇事逃逸事件开始的。他委托多门修进行这方面的调查。
关于多门修这个人物,笔者曾在外孙女因为怀念祖父也向海上眺望,却意外地发现一艘快要沉没的帆船。又是凭借读唇术,女孩读出船上的人正在喊:“杀人啦……”为了碰碰运气,金田一耕助提议召集所有涉案人员谈谈。
警方是不会允许这么做的,但他表示一切由自己负责,并耍了一点小花招,终于成功地逼出了罪犯。而事后,他又用他那深厚的热情表达了对当事人的关心,使这一惨剧的悲痛色彩稍稍得以缓减。
这下金田一耕助可输了一个回合。事实上他早已身无分文,甚至还借着管理员太太的三千块钱。“是啊,刚好这时您来了电话。当时我就想,这下可好了,真是天降横财呀!”这种坦诚的态度正是金田一耕助的魅力所在,也更增添了人们对他的信赖感。
本书是将短篇扩为长篇之后,与(手持中国折扇的女人)一起,于一九六一年一月出版的。
“对不起,金田一先生,您真是一位勇敢的战士。”
这位冒险家对金田一耕助崇拜之至,并以他的左膀右臂自居,是一位极其能干的私人助手。对于与警方若即若离、又必须自己独立展开调查的金田一耕助来说,他的确是一位非常理想的助手。正如当初由利先生和新闻记者三津木俊助组成搭档一样,多门经常帮助势单力孤的金田一耕助打探一些警方得不到的消息。
“我懂了。噢,对了,听说您总是囊空如洗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