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和蔼可亲的马大叔怎么今话怪里怪气的啊?
刘浪实在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直接就不想,刘浪怕费脑子,从面馆出来的时候,色已经大黑,而此时的刘浪,也是信心满满。
刘浪突然想起了一句经典的台词,宝剑在手,下我有!
呵呵,颇有一种壮士仗剑走涯的感觉。
循着中年妇女的地址,刘浪很容易就找到了那栋楼。站在楼下抬头往上看,整栋楼的入住率似乎并不高,一眼看去,竟然只有七楼亮着灯。
七楼,正是中年妇女住的地方。
因为这里是老区,根本没有电梯,刘浪一口气爬上七楼之后,还没敲门,门嘎吱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中年妇女,一看到刘浪,本来紧绷的脸也舒缓了一点儿。
“你来了?”
中年妇女的声音中有些嘶哑,显然是哭的太久了。
刘浪点了点头,问道:“大姐,不知?”
“哦,先进来,他现在被我关在卧室里,你快来看看。”
房子不,有三间卧室,客厅也很大,其中两件卧室都开着门,只有一件紧紧闭着,不时从里面发出一声呜呜的声音,像是什么人被捂住了嘴一般。
刘浪一进房子,不知为何,隐隐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像是温度忽然降了几度一般。
这种感觉很熟悉,有脏东西。
中年妇女引着刘浪到了客厅坐下,给刘浪沏了一杯茶,问道:“兄弟,你先休息一下,我儿子就在里面。休息一下再进去吧。”
“不用不用,大姐,不用麻烦了,直接进去看吧。”
刘浪摆了摆手,根本没有留意到中年妇女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道:“哦。好的,不过,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刘浪点了点头。
中年妇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把门打开,顿时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臭烘烘的味道。
刘浪下意识去捂鼻子,可刚刚抬起手来。却发现中年妇女正在看着自己,连忙又将手放了下去。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上了,很黑,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
“大姐。有灯吗?”
“哦,灯坏了,我给你点上蜡烛吧。”
中年妇女着,直接进了卧室。手里似乎早就准备好了打火机,将桌子上的两只蜡烛点上了。
蜡烛是白色的。蜡烛后面正对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军人,刚毅的脸上挂着帅气的笑。
卧室里光线稍微好了很多,只有十来平的面积,除了一张桌子跟一张床之外。竟然什么都没有。
中年妇女指着照片道:“这就是我儿子当兵时照的,哎……”
长长叹了一口气,中年妇女又走到了床边。
床是单人床,铺着暗红色的床单,上面直挺挺的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一动也不动,可是,借着微弱的光线,刘浪还是看得出来,床上那人手脚全部被绑在了床上,固定的死死的。
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床上的那人,刘浪感觉气氛越来越诡异了,心道:这怎么感觉像是祭祀似的呀,哪有照片放在白蜡烛后面的啊?
尽管如此,刘浪还是忍住好奇没有问,而是走到床前,看向那个被绑之人。
刘浪开始时已经做好心里准备,可猛然看到床上的人,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我靠,怎么会这样?
床上被绑之人浑身的皮肤发紫,像是有淤青似的,手脚都在微微隆起,有一种呈爪状的趋势,而且,在半张的嘴中,刘浪看到那人露出了两颗尖牙,跟野兽一般的尖牙。
刘浪打了一个激灵,心中暗想:这也太巧了吧,这个人怎么跟之前在刑警大队看到的那几个人那么像啊?
只是,这个人似乎要比那几个人安静的多。
刘浪强压住心中的疑惑,转头问道:“大姐,你真认为他中了邪了?”
“嗯,兄弟,实不相瞒,看到他的样子你也知道了,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这样啊?”
中年妇女焦急得看着刘浪,似乎想从刘浪上中看出一丝希望。
刘浪点了点头,道:“大姐,能不能给我个镜子啊?”
“镜子?”
中年妇女一脸的疑惑,可还是转身出了卧室,拿回来一面脸大的镜子,送到刘浪面前,问道:“兄弟,还需要什么吗?”
“暂时不需要了,要不你先出去吧,我作作法”
刘浪的一本正经,还真跟一个抓鬼大师似的。
中年妇女点头,出门,什么也没多问。
中年妇女一出去,刘浪长长出了一口气,哎,憋得真难受,如果她知道我用镜子是为了对着画符的话,还会相信我能抓鬼吗?
刘浪感觉浑身轻松了很多,自己的水平自己知道,在别人面前露了马脚多尴尬啊。
在中年妇女出去之后,刘浪特意将门反锁了一下,然后走到蜡烛前,举起镜子,照着镜子画起了开眼符。
边画着,刘浪口中念念有词:“金阙禀玉皇,珠笔清无尘,灵光耀北辰,神圣藏此中。日月照金神,点色苍,点地地灵长,点人人福康,点魔魔尽亡,点神如神在,威灵镇华堂,开!”
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除了两根蜡烛轻轻一摇,像是被风吹动了两下般,往后一飘。
行不行啊?
刘浪心里没底,可还是朝着躺在床上之人看去。
跟自己没画符时没有任何区别。
“咦?难道这开眼符根本不管用?可不对啊,符咒书上了,开眼符如果成了的话,就算看不到鬼,也能看到类似黑气一般的东西,咋什么也看不到啊?”
刘浪心里犯着嘀咕,正想再画一次试试,突然见床上之人嗖的一声睁开的双眼。
没有瞳孔,只是眼白,满眼都是白色。
“不好,这东西根本没有鬼,是跟那种僵尸一样的玩意儿!”
刘浪顿时明白了,也顾不得再画开眼符了,连忙掏出一张定身符,就要往那人身上拍。
“呜呜……”
那人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又急促的吼声,听得刘浪头皮都有点发麻。
我草,这东西醒了,奶奶的,不能让他起来。
啪!
一下把定身符拍到了那人的额头,还没来得及念动咒语,那人突然间双手一用力,喀嚓喀嚓两声,看起来绑得结结实实的绳子竟然瞬间折断。
紧接着,那人直接坐了起来,定身符跟着往下一飘,掉到了床下。
刘浪登时就傻眼了。
我靠,这定身符太不靠谱了,以后得整点有粘性的,奶奶的,忘了它粘不住了。(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