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癖,绝对是怪癖。
这是刘浪对吴暖暖的评价。
可这种怪癖,我喜欢!刘浪在心里嘿嘿笑着。
都饱暖思淫~欲,这句话几乎是不变的真理。
吃饱喝足之后,刘浪的双眼便迷离了起来,看着吴暖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了。
可是,当吴暖暖去了一趟茅屋之后,刘浪所有的邪念都石沉大海一般,再也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了。
只见吴暖暖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在刘浪面前晃了晃,笑嘻嘻的道:“刘浪,今晚你睡茅屋吧,我就睡在外面,如果有野兽,正好可拿来当明的早饭。”
“好,好好。”
刘浪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打结了,根本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
人家是警花,自己是二流大学的三流学生,虽然打吃着古怪药丸身体强健,可用脚指头想想也能知道,要是真动起手来,人家一个手指头恐怕就能把自己掀翻了。
饱饱眼福就已经不错喽!
刘浪安慰着自己,进了茅屋,这一觉倒也睡的踏实。
外面有一个超级大美女给自己守门,能睡不踏实吗?
一夜无话,待刚有点蒙蒙亮的时候,刘浪隐隐约约就听到了茅屋外传来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刘浪走到茅屋门口一看,顿时把自己给震撼住了。
只见吴暖暖不知从哪里搞来了几根碗口粗细的木桩,将木桩立在石头上,正在用手劈着呢。
“咔嚓!”
吴暖暖大汗淋淋,手掌如快刀一般,带着呼呼的风声,一下子劈到其中一块木桩上。
那块木桩犹如纸做的一般,一声脆响,直接碎成了两半。
在吴暖暖的身边,碎了不下十块的木桩。
吴暖暖将最后一块完整的木桩劈碎之后,慢慢直起腰来,长长出了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竟然直接将长衫麻衣褪了下来。
长衫麻衣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霎时间,春光乍现,犹如千万朵桃花在刘浪的面前绽开一般,让人眼花缭乱。
虽然吴暖暖只是背对着刘浪,但是,那窈窕的身姿,性感的……
咳咳!
刘浪只感觉血往头顶撞,喉咙干涩,只恨自己少长了几只眼睛。
吴暖暖像是根本没有留意刘浪一般,用褪下的长衫麻衣擦了擦身上的汗,然后弯腰从旁边的一个背包里面拿出了内~衣和警服。
而就在吴暖暖弯腰的那一瞬间,那对饱满犹如一对锥子一般,重重刺伤了刘浪的眼睛。
呀,这、这还要不要人活了啊。
刘浪那不争气的弟弟都快把裤子撑破了,就差鼻血流出来了。
终于,吴暖暖一件一件穿好衣服,一个英姿飒爽的警花出现在了刘浪面前。被微风轻轻一吹,刘浪也终于清醒了几分。
要命呀,真是要人命呀。
穿戴整齐之后,吴暖暖终于回过身来,正看到站在茅屋门口发呆的刘浪。
刘浪本以为吴暖暖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人家根本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微微一笑,对着刘浪道:“起来了啊?”
“啊,起、起来了。”一语双关。
刘浪的下面微微一颤,竟然莫名打了一个哆嗦。
“呵呵,好,也快亮了,我们得赶紧回去,前面大洼村那里只有一辆回市区的汽车,错过了就得等明了。”
“哦……”
刘浪跟木偶一般机械的回答着。
穿上衣服,脱下衣服,两个世界……
刘浪跟在吴暖暖身边,尴尬无比,脑海中不停的转着自己看到的美丽,竟然不知该些什么。
吴暖暖穿着警服,背着挎包,英气逼人,而且心情似乎也非常的愉悦。
“刘浪,你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啊?难道你也喜欢到这种地方玩?”
吴暖暖的话将刘浪从yy的世界中拉了回来。
“额,其实……”
刘浪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生了锈一般,转速极慢,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才找了一个极其蹩脚的借口。
“哦,其实,我跟朋友出来玩,结果,他回去了,我走丢了。”
“咯咯,你这朋友可真牛的,自己跑了也不管你吗?”
吴暖暖一听,立刻笑得花枝乱颤。
刘浪一想起朱涯,顿时一脸的黑线,恨恨的道:“哼,他就那德行!”
跟美女聊的时光总是太快,走了一个多时,远处便渐渐出现了村落,而人也慢慢多了起来。
吴暖暖指着他们前面一里外的村庄道:“刘浪,你看,那就是大洼村,去市里的唯一一辆公共汽车就停在村头的桥上,我每次来这里的时候,都会坐那辆车。”
“哦……”
刘浪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美女警花对答。
吴暖暖也不在意,带着刘浪走到了村头,站在桥边等着客车。
这桥头是用水泥石板铺就,看起来有些年岁了,村子并不大,房屋密密麻麻的差不多二三百户的样子。
村子里很多起得早的人家,已经扛着锄头准备去地里干活了。
看着吴暖暖一直在往村里张望,刘浪忍不住问道:“额,这车几点来啊?”
吴暖暖脸上也有点疑惑,道:“按照平时的话,这个点儿应该来了啊,怎么今还没来啊?”
“不会是司机睡过了吧?”
“不可能啊,司机就是村里的人,从来没有晚过。”
两人正着,一个中年大妈提着一个篮子走上桥头,看着刘浪俩人就停了下来,问道:“姑娘,你又来了啊?”
吴暖暖似乎认识这个大妈,忙笑嘻嘻的道:“哦,阿姨啊,司机师傅怎么还没来啊?”
“啊?你还不知道吗?”
大妈一听,似乎有些吃惊。
吴暖暖一脸的茫然,“阿姨,知道啥呀?”
“嗨,就是那开车的老孙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上突然间跟疯了一样,活活将他老婆给咬死了。这不,今早晨刚刚被村里人发现,村里的男人正将老孙绑着,已经报警了呢。”
开始时刘浪根本还没留意,听中年大妈这么一,仔细往村里一听,果然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吴暖暖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响不出话来。
中年大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哎,真是作孽呀,作孽呀。”
边着,边提着篮子往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