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与太史慈一同救援北海。
他这次出征,只带了并州军中的陷阵营,兵力仅有八百之数,又有高顺同行。
太史慈对唐修只带了八百兵马,刚开始还有些不满,但见到陷阵营的真容之后,立即为这支劲旅所折服。
别说是太史慈,便是唐修本人,对陷阵营也是格外重视的,这是古今难得一见的最为精锐的军队。
陷阵营中的八百军士,一个个都是二三十级的战将级别!
放眼三国游戏位面,达到70级的将领,也仅有曾经的天下第一飞将吕布。
而60多级的超级猛将,也仅有所谓的“一吕二赵三典韦”与“四关五马六张飞”,以及“黄许孙太两夏侯”,寥寥十余人。
抛开曾经的天下第一飞将吕布不说,“二赵”便是赵云赵子龙,“三典韦”自不用提。“四关”自然是关羽,“五马”便是马超,“六张飞”自不用说。
而“黄许孙太两夏侯”,便是黄忠、许褚、孙策、太史慈、夏侯惇、夏侯渊!
这些人能够达到60多级的超级猛将级别,各个天生勇力,又有后天武艺。
与唐修同行的太史慈,排在第十,已入三国前十武将之列。而排在第十一与第十二的夏侯惇、夏侯渊兄弟,堪堪达到60级。
这些超级猛将,论爆发力与武艺,已经可以与武侠游戏位面的绝顶高手相媲美。
放眼整个三国游戏位面的千万人中,更是仅有的十余人!
而这些人之下,便是张辽、张绣、张郃、高顺、甘宁、颜良、文丑、魏延、孙坚、华雄等等五十多级的大将。
这些人虽在第二梯队,但论武力,也仅次于吕布、关羽、张飞、典韦等等寥寥十几个人而已。而论领兵能力,甚至犹有过之。
似张辽虽然武力稍逊,却是一位帅才!似高顺虽只50级,但训练与统帅陷阵营的能力,无人能及。
在第一梯队与第二梯队之下,便是第三梯队。
如并州军中的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等等,均是40多级的战将,一个个也都勇力过人,也算勉强名扬于世。
再之下,就是30多级与20多级的二三流武将了。
但即便是二三流武将,也是武将!
似陷阵营的八百军士,便均是二三十级的武将级别,组成战阵,更是武力极强!
甚至历史上的合肥之战,张辽率800将士,冲击孙权的十万大军,打到了孙权的主帅旗下,令孙权闻风丧胆,吴军披靡溃败。
这800将士,便疑似是高顺死后,所遗留下来的陷阵营将士!
陷阵营将士最为擅长的虽是步战,却也个个擅长骑射,毕竟都是达到武将级别的军士。
唐修与太史慈,以及高顺与八百陷阵营军士,一路来到北海。
正兵围北海的黄巾将领管亥,望见救军来到,亲自引兵迎敌。
但见到唐修兵少,管亥便不以为意,只是区区不到一千兵马而已。
唐修与太史慈、高顺立马阵前,唐修朗声道:“哪个是贼将管亥?”
其实他已经瞧清楚管亥的模样,是一个豹头环眼的大汉,容貌与张飞倒是有几分相似。
而且管亥头顶一个“55级”的鲜红色字符,乃是与华雄一个级别的战将,勇力不错。而史上的管亥,也是能与关羽大战几十个回合的大将,不输华雄。
已是“超一流”梯队的武将。
似20多级与30多级的战将均是二三流,似40多级的武将如郝萌、曹性之流,也可算是一流战将。
似华雄、管亥、张辽、高顺、甘宁等等50级以上的将领,都可以算是“超一流”之列。
而60级以上的超级猛将,如关羽、张飞、典韦之流,放眼当世千万人,也仅有那么十余人而已。
管亥听到“贼将”之名,登时大怒,策马杀出,只取唐修。
太史慈正想上前,便见唐修冷笑一声,只取管亥。
两马交错,还没有容两军呐喊,战斗便已经结束。
唐修只是拔出大将军的佩剑,轻轻一剑,便将管亥的大刀击飞,下一瞬,佩剑便已归鞘。
管亥正自大惊,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唐修一把抓了过来,提在手中,已然生擒!
唐修已是先天境界,别说对付三国战将,便是对付江湖上的大宗师、超凡高手,也可以手到擒来。
之前虎牢关大战,便是刘关张三兄弟,他也可以轻易斩杀,只是处于一些英雄情结,以及为了留作后用,如对付吕布、朝廷招纳等等,才没有下狠手。
否则一旦动用先天真气,而非单单是修炼龙象般若功所得的神力,对付刘关张三兄弟,唐修同样能够秒杀。
唐修并没有秒杀管亥,而是选择生擒,毕竟这也是一员55级的超一流战将,而且颇有一些领兵能力。
从管亥兵围北海,便可以看出一二。
而黄巾军,也多是一些活不下去的流民贼寇而已,多是一些可怜人。管亥兵围北海的目的,也仅仅是讨要粮食,给这些人一口吃的,一条活路。
唐修私人对于管亥的评价,还算不错的,有心招揽。
管亥一个回合就被生擒,令黄巾军大乱。
便是太史慈、高顺与八百陷阵营将士们,也都瞧得一呆,终于明白了天下第一名将的神勇。
高顺作为一代名将,发呆也只是一瞬,立刻抓住战机,率领八百陷阵营将士掩杀。
素以战斗力弱,只是流民贼寇所组成的黄巾军,又哪里是陷阵营将士的对手,很快被杀得大乱。
太史慈更是趁机杀往城门,招呼城上观望的孔融,驱兵出城。
这两下夹攻,大败黄巾军,降者无数,余党溃散。
孔融大喜,亲自迎接唐修入城,对于这位当朝一品大将军,便是孔北海这位圣人后代,也得见礼。
礼毕过后,便是大设筵宴庆贺。
孔融这位圣人后代,乃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君子,推杯换盏间,唐修也是心折不已,他虽做不得如此君子风范,却不妨碍他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