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这个,就不怕拖延得久了害了我的义父吗?你都嫁给皇帝了,跟陈宣若早就没有关系了,利用他一怎了?他是死是活跟你有什关系?”
宁娆咬紧了牙关,腕间用力,倏然将手中金钗刺向孟淮竹。
金光流朔,划破了沉寂的夜空,带着点点熠熠的尾翼,迅疾的袭来,孟淮竹好似早有预料,唇角鄙薄不屑的轻挑了挑,劈手截住宁娆的胳膊,那尖锐的金钗堪堪停在她胸前一寸。
“淮雪,我是你姐姐,你竟这样对我吗?”
宁娆的胳膊被孟淮竹抓着,挣脱不得,咬牙道:“你是我姐姐,你还逼我喝六尾窟杀,这一段我想起来了,是景怡救了我,若不是他,我现在恐怕早就死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孟淮竹松开了宁娆,垂敛眉目,神情稍显寂落怅然,喟然道:“你以为我不心疼吗?你……为何那般倔强?大魏本就是我的仇敌,你和那个皇帝从一开始就是逢场作戏,到了如,你竟然宁愿死也不肯给他毒。你忘了,我的父亲是怎死的,我的云梁是如何被灭的。”
宁娆在她的话语中觅到了浓郁的哀伤凄怨,气势不禁弱了来:“,这一切也不是景桓的错啊。他也是无辜受害者,他被云梁害得也不轻,你……你别盯着他了,你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好像有软绵绵的箭直戳孟淮竹的脑门。
她当即炸毛:“我不是他的对手?”她冷冷地上打量了一番宁娆:“你在宫里养尊处优得被养傻了吧?你给我等着看,我和江璃到底谁更厉害。”
宁娆怯怯地后退,喏喏道:“他从来不让我替他做这个,做那个,己把什事都做的好好的。你呢,一会让我给景桓毒,一会又让我找陈宣若救义父,合着离了我你什都干不了啊。你还说你比景桓厉害?”
孟淮竹:!!
她想杀人!
她想把眼前这个跟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妖精剥皮抽筋!
宁娆好似察觉到了危险,忙绕到穹顶大柱后躲着,抱着柱子嘤嘤道:“我承认你是我姐姐了,你赶紧走吧,别让别人看见你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外面久久无动静,她探头来,见孟淮竹一脸冷怒地盯着她,恨不得把视线化作千万根箭矢,齐齐射向她。
宁娆打了个哆嗦:“咱两长得这像,你跟我一样漂亮,你抓紧时间趁着年轻也去找个良人嫁了吧,景桓是我的,是你妹夫,你不干有损伦理道德的事,那是在丢咱云梁人的脸。”
孟淮竹被气得胸前起伏不定,狠狠地吸了气,攥紧拳头,绕到柱子后揪着宁娆的耳朵把她拖了来。
“长本事了,啊!敢来挤兑我?你是真傻了,还是在跟我装傻充愣?”
宁娆耳朵被拧得火辣辣疼,倒呲了凉气,一边往外扒孟淮竹的手,一边嚎叫:“你怎都这样?我耳朵招谁惹谁了……”
这一嚎,招来了人。
玄珠在门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