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以待】(2)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Sirocco 本章:【逆流以待】(2)

    第二章·仪式

    29年11月9日

    熙罗科的十七岁生日过得如此之漫长,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他一度自认

    为坚固无比的世界观,已经发生了多次反复。

    剧烈的输入诚然可以测试系统的稳定性,但是也会带来破坏性的风险。

    熙罗科之前的世界观,基本来自姐姐的谎言,老督战官醉酒后的胡言乱语,

    帝国的文宣材料和酒肆之徒的日常。

    尽管他本质上不是个怀疑论者,但已见识了太多的表里不一。

    刻薄的说,除了为姐姐而出面斗殴之外,再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气血上涌。

    青春期的少年自以为世故,可在姐姐眼里,他总是个单纯的傻瓜。

    而就在今天,他先是得知了米丝特拉即将出嫁的噩耗,大闹一场后又看到沙

    赫芒那副虚伪的面孔。

    紧接着,又从姐姐口中得知了家人下落不明的真相,陡然升起了对帝国无尽

    的仇恨,但并不十分理解,作为自己保护者和教会代理人的沙赫芒竟然能如此冷

    血。

    其后,在莫名其妙的气氛下,鼓起勇气向米丝特拉示爱,又在欢爱之时被打

    断,被迫接受沙赫芒的条件。

    接下来便是赎罪仪式,虽然是出于对米丝特拉负责的考虑,从此以后自己的

    人生就和教会密不可分了,再无退路。

    对此他毫无准备时间,更没有反悔的机会。

    熙罗科忽然感到有些悲哀,自己前十六年的人生简直毫无密度可言。

    不仅无趣,还充满了各种虚假的幻想,连骗他入戏的剧本都如此粗糙。

    操纵思想是如此简单,熙罗科虽然不想操纵别人,却能领会操纵者的那份快

    感。

    太多的信息同时输入他的脑海,颠覆了他的认识,以至于让他有些茫然。

    米丝特拉还好,姐姐依然是那个姐姐,虽然已经成了自己的爱人,依然保持

    着喜怒无常的个性;而一向温柔的沙赫芒,简直在他心中已然成了碎片。

    合法经营的酒馆老板,试图出卖姐姐的皮条客,保护自己的大恩人,大屠杀

    的幸存者,教会残余势力的代理人,太多彼此矛盾的身份,让他根本看不清平日

    里娇艳欲滴的沙赫芒。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对她到底是爱还是恨?作为主持仪式的神职人员,沙赫

    芒显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时间,只见她手持一根一米长的牧杖,袅袅然飘到他的

    面前,流露出不容置辩的神情:「罪人熙罗科,跪到你的牧人面前。」

    熙罗科抬眼望去,只见米丝特拉已然高据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之上,学着沙赫

    芒的样子,把诱人的躯体包裹在一袭纯黑之下,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不要犹

    豫了,快点爬过来。」

    话虽如此,熙罗科还是有些焦虑,磨磨蹭蹭地爬上了床。

    他面对着姐姐的方向,还没跪稳就被她的脚用力地踩在嵴背上,吃力过深,

    由跪式直接变成了趴式。

    「是不是因为我刚才弄疼你了……非要用这种方式报复。」

    熙罗科小声嘟囔着,现在他还觉得,这不过是姐姐恶作剧式的报复罢了。

    他显然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让他多么难忘的事情。

    「罪人熙罗科,汝因何而至此?」

    沙赫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比平日低了八度,彷佛是从深渊里飘出来的异响。

    真是煞有介事。

    压制住对沙赫芒的厌恶之后,熙罗科回忆了一下今晚发生的种种,尤其是被

    姐姐包裹着的温暖感觉,昂然答道:「玷污牧人---」

    随着一声闷响,一阵灼热的剧痛从臀部袭来,这下熙罗科亲身确认了那根牧

    杖十分结实。

    「忏悔。」

    沙赫芒的声音仍旧不带感情,彷佛在审判陌生人的罪责。

    不像那些虚伪浮夸的异教徒,沙赫芒主持的忏悔仪式十分简洁,根本不需要

    押着罪人裸体游街的杂耍式忏悔---当然,也是因为米讷维勒街道狭窄,不具

    备游街的条件。

    另外城中的流浪狗枝繁叶茂,一摇铃就会将它们招来,成为仪式的热心观众。

    抛去这些形式,只用一根牧杖,她就能让蒙昧的路人纷纷谢罪。

    这下熙罗科有些为难了,他衷心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和米丝特拉做

    爱纯属两情相悦---虽然有些强迫手段,但彼时插入之前,他确是得到了米丝

    特拉首肯。

    就在这犹豫之时,后背又结实地挨了两下,痛感沿着嵴柱一路上窜,令他不

    禁低声呻吟起来。

    于是他整理了下情绪,提高了调门:「吾罪乃是玷污牧人。在完全理智的情

    况下,对有血亲关系的牧人先是进行语言挑逗,伴随肢体摩擦,然后将吾身之一

    部塞进了...」

    接连不断的抽打让他说不下去了,疼痛倒还在其次,主要是一阵诡异的快感

    从身下传来。

    在承受了数次击打后,杖痕周围皮肤迅速地浮肿起来,彷佛有一团火在他的

    会阴被点燃了。

    与之前的快感完全不同,此刻的他并不想挺起‎​­阴​­茎­‍‍,再度塞入米丝特拉的身

    体里,反而...有些莫名其妙的空虚感,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需要填充。

    牧杖的材料是五年以上的仙女枝,这种作物表面包裹着一层特殊树脂,单靠

    皮肤接触就能短暂地刺激男性的‍‎­性­‌­欲‍​,帝都的植物学家至今也没能弄清其作用机

    制。

    其刚度与硬度也适合抽打人体,既不会把人打死也不容易折断。

    遍观整个大陆,简直没有比它更理想的性具材料了。

    突然,一阵冰冷的触感中断了快感的上升,随后便是难以忍受的胀痛---

    数次抽打后,沙赫芒居然强行分开了他的‎‍‍后‎­‎庭‍‌,把一截异物塞进了他的‌肛‎‌门‍­之内。

    短暂地停顿后,她开始小幅度地搅动,蹂躏他未经人事的直肠。

    「还好不是牧杖,不然就要裂开了呢。」

    米丝特拉俯视着在脚下微微颤抖的弟弟,觉得此刻的他可怜极了,简直像个

    关在笼子里的小动物,怯生生地面对着肆意玩弄他的熊孩子。

    喷薄而出的征服欲,烧红了她的脸。

    这一天她等了太久,从性启蒙的那一日起,她就开始思考如何建立女尊男卑

    的关系。

    现在有了教会的支持,终于可以彻底改变自己与弟弟的关系了。

    更妙的是,不久前献身的疼痛,可以完美地分享

    给弟弟,真正做到主奴之间

    的通感。

    沙赫芒兀自不断的抽动着手中的圣器,尽力扩张熙罗科未经人事的‌肛‎‌门‍­,口

    中念念有词:「圣贤论断:行罪之人,应受同态惩处。彼时从牧一体,则旧业涤

    尽。」

    这种圣器的造型十分别致,彷佛一个小型烛台,女方只需要将其前段插入男

    方的身体,握住把手再进行搅动,就能赐给男方无穷无尽的文明快乐。

    做爱野蛮,前高文明,这是教会内部的共识。

    蒙昧者无法理解,是因为没有升级前列腺。

    圣器中空的管道内,可以贮存低浓度的水调花蜜或其他润滑剂,保证其黏度

    类似于‍精‌液‌‍­。

    经过女方适当的挤压和加热,就可以流入肠道之内,原理与男方​‌射‌‍精‎类似。

    沙赫芒故作严厉,却不似刚才那般镇定了,欲求不满的她,根本掩盖不住对

    ‌­肛‎​­交­的喜爱。

    这些年见过了太多松弛不堪乃至散发恶臭的‌肛‎‌门‍­,早已让她心生厌烦;遇到

    熙罗科这般青涩紧致的洞穴,当然值得她格外用心​‍调‎­教​‌­。

    至于这套半文不白的经文,找不到任何出处,基本来自她自己的信口胡诹-

    --旧教会那些终日板着脸的死知识分子,早在十五年前死光了,连一本手抄本

    传教手册都没能留下,更别提专门论述第四爱的萨娄佩古卷了。

    她一个没受过正规教育的船工,根据多年来逆插男人的心得,能编出这些大

    致通顺的东西,已然实属不易。

    熙罗科痛的冷汗直流,‌肛‎‌门‍­像要裂开一般。

    但他更不想在姐姐面前出丑,一直忍耐着哀嚎的冲动。

    米丝特拉把脚移下他的后背,转而放到他的面前:「小可怜,想舔就舔吧。」

    尽管预知了仪式内容,看着熙罗科这幅模样,米丝特拉还是于心不忍。

    熙罗科顾不上身后的狼狈,开始大口舔舐姐姐的脚背,他试图把注意力集中

    在这上面。

    和之前隔着‎‌‍丝‍​‌袜‍­的舔舐类似,只是此刻姐姐的气息更加强烈了,略带酸涩的

    味道更是加重了熙罗科的屈辱感,却也让他更加投入。

    他忘情地舔着,彷佛在求得姐姐的原谅。

    而则米丝特拉怜爱地看着弟弟,舒张着脚掌。

    到目前为止,对他忏悔的态度大致满意。

    其实熙罗科承受着全方位的感官刺激,早已忘却了什么鬼扯的赎罪仪式,而

    是逐渐沉浸在括约肌​‍调‎­教​‌­的快感中。

    克服了最初的疼痛后,他再次勃起,而且比之前和米丝特拉做爱时还要硬得

    多,通红的‍龟‌­头­‎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伴随着‎‍‍后‎­‎庭‍‌越来越快的­抽‍­插‍而不断晃动着。

    这样简单的​‍调‎­教​‌­,持续了十几分钟,当熙罗科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肛‎‌门‍­中的

    异物之时,沙赫芒却突然将它拔出,一种类似于排便后的快感让熙罗科为之一振

    ,随后便是更为深重的空虚。

    现在他的直肠得到了初步开发,而且十分湿润,足以塞进更大的东西了。

    他不想承认,他在渴望‎‌被­‎­插‌­入;明确地说,他想要被自己的爱人插入。

    不管用什么,舌头还是手指,甚至其他东西,他只想让米丝特拉进入自己的

    身体,然后狠狠地­抽‍­插‍。

    时机成熟,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沙赫芒解开暗紫色的束腰,黑色的长袍下显露出她丰腴的身躯,其两腿之间

    的地带,并没有预料之中的神秘缝隙,反而是一团黑色坚硬的巨大凸起,如熙罗

    科的下体般一柱擎天,而且比他更加粗大。

    沙赫芒先是打开腰间环绕的一排金属扣,再握住那根大到惊人的双头伪具,

    轻轻向外抽动,逐渐地将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一端拔了出来,其体内流出的透明液

    体洒的到处都是。

    就算是生过孩子的已婚妇女,若是经过这种强度的摩擦,也难免会呻吟几声

    ;可沙赫芒竟然毫无波动,深拔­­‌自­​慰‎­‍器毫无阻碍,简直如同喝水一般平静。

    熙罗科生平次见识‎​‍性​‍爱‌​​伪具,就是这种尺寸可怕的双头‎​­阴​­茎­‍‍。

    不同于安慰寡妇和失足少女的单人用具,这个一看就是同性之间用来互相抚

    慰的,明显带有社交属性,对自闭人士极不友善。

    他细想之下,沙赫芒能戴着它走下数百级台阶而面不改色,一种恐惧感油然

    而生。

    自己心中曾经的女神,竟是如此深不见底。

    此时此刻,他才觉得自己的青春结束了。

    与米丝特拉粉嫩的浅色­阴​‎户​‍不同,沙赫芒女士的‌­阴​‍唇​‎‌透着暗红,黑亮的‎‍‌阴​​‍蒂​​

    有些肿大,酒红色的阴毛则被修建成了三叶草的形状,十分别致。

    她显然是身经百战了,什么样的‎​­阴​­茎­‍‍没见过。

    对于熙罗科这样的个人练习生,她简直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要强行和他分

    享人生经验。

    米丝特拉则接过她手中的还在滴着​­­淫‎​水­​的伪具,毕恭毕敬地施礼,将它高挂

    在祈愿台上,任由散发着异味的液体顺着祈愿台一路横流。

    然后,从圣柜中取出一个比它小一号的木制伪具,表面光洁完整,显然是新

    制成不久。

    看着米丝特拉皱着眉,一点点艰难地将较小的一头塞入自己的‎‌阴­‍‎道‍‎内,熙罗

    科一下子明白了所谓赎罪的真意:正如沙赫芒强调的,此乃牧人对罪人等价复仇。

    毫无悬念的,他要被戴上伪具的米丝特拉插入,一直干到满意为止了。

    看着兀自艰难自插的米丝特拉,熙罗科的心中隐然产生了期待。

    又能和姐姐合为一体了,尽管是另一种连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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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沙赫芒的指示下,熙罗科迅速翻过身,改为仰卧姿势,四脚朝天地躺在被

    他的前列腺液弄湿的床单上。

    随后,散发着浓烈异味的­阴​‎户​‍压住了他的脸,沙赫芒女士喝令他舔舐,但他

    实在不想张嘴。

    与此同时,他感到姐姐抬起了他的双腿,顺势架到她的肩上。

    以如此狼狈的姿势让姐姐观察下体,还是次。

    只见米丝特拉玉指轻挑,一点一点地在他的肛周涂抹着润滑液。

    不同于之前的花蜜,这种新的液体带有强烈的刺激性,使得肛周再次变得火

    烧般刺痛。

    熙罗科试图蜷缩起双腿以降低刺激,但姐姐强力的控制让他动弹不得。

    「深呼吸---不要怕,姐姐可要进来了哦。」

    米丝特拉暧昧地轻笑着,挺起纤腰,逐渐将伪具对准了弟弟的‌肛‎‌门‍­。

    如此奇妙的角色翻转,也只有在庇护各种同性恋和第四爱群体的教会中,才

    能明目张胆地上演。

    熙罗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就像之前等他进入的姐姐一样。

    米丝特拉却没有那般耐心,直接省略了多余的爱抚,也不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毫不犹豫地抵住了弟弟未经人事的后门。

    姐姐。

    熙罗科心中默念着,身体因激动而陷入痉挛之中,他紧闭的双眼为献身的巨

    大快乐而渗出了几滴泪水,一如正不断渗出泪水的下体。

    又是一阵冰冷,预料之中的撕裂感从直肠传来,熙罗科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于是被沙赫芒女士强灌了一‍‌口­​淫‌水。

    他不敢揣测,之前米丝特拉破处时到底有多痛;但他至少确信,这份被米丝

    特拉破肛的剧痛,能一直陪伴他到死。

    直男少有锻炼括约肌的习惯,初次‌­肛‎​­交­必然难过。

    米丝特拉则面带潮红,彷佛能感受到肠道传来的温度一般,兴奋地看着熙罗

    科无助的扭动。

    「好了,熙罗科,」

    沙赫芒直接坐到熙罗科脸上,她再也不愿假装正经,又恢复成平日的神态,

    「经过了插入仪式,你和米丝特拉的从牧关系就算确定了。以爱芒的名义,从今

    以后,只有死亡能把你们分开。」

    沙赫芒主持过无数次赎罪仪式,但很少亲自下场参与,更不必说对男方进行

    坐脸​‍调‎­教​‌­。

    根据教会传统,确立从牧关系的交合向来是一对一的,如有第三方参与,则

    会影响约束效力------但米丝特拉与熙罗科毕竟与外人不同,多年相处之

    下,难免会有一点感情。

    何况二者的容貌尤胜常人,放到帝都的卖春场所亦可称上品,沙赫芒正是如

    狼似虎之时,机会难得,她自然有白嫖的动机。

    被压制的熙罗科,没有办法及时表达自己的欣慰;而正在干他的米丝特拉则

    感动极了,稍作调整,便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停留在她体内的那一截伪具,也随着抽动而缓缓摩擦着她的内壁,但这种快

    感,远不及熙罗科被直接撞击前列腺。

    她确信,弟弟会比自己更快‌­高‍‍­潮‌‍。

    熙罗科加紧了双腿,坚硬如铁的‎​­阴​­茎­‍‍随着姐姐的­抽‍­插‍而剧烈地晃动着,不断

    拍打着米丝特拉结实的小腹,伴随着不断流出的先导液,清脆‎淫‌­糜‎‌‍的响声回荡在

    整间密室之中。

    米丝特拉干脆甩开自己的长袍,挺腰抽送,银亮的长发随着抽动的节奏在空

    中飞舞,浑圆的‍乳­‎‍房‍‎‍夸张地抖动着,颇有些帝国骑士在马上疾驰的气势。

    肩上则是熙罗科的双腿,逐渐勾住了她的后颈。

    「姐姐...姐姐!」

    熙罗科不自主地呻吟已然变成了喊叫,无处发泄的他,只能用力舔进沙赫芒

    的体内,死命地吮吸,整张脸早已被沙赫芒打湿。

    沙赫芒似乎很满意他的‍口­​交​‍­,妩媚地挽起了鬓发:「还算不错,虽然没天赋

    ,至少知道卖力。仅此一次,以后你只能用舌头侍奉米丝特拉。」

    她的目光停留在他红肿坚硬的‎​­阴​­茎­‍‍上,忍不住伸手撸动起来。

    熙罗科的下身早已被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浸湿,这样的前后夹击让他立刻崩

    溃------被沙赫芒‌‎​手­‎‎淫​­不足三十下,他便挺起身躯,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

    在腰上,发出一声长吼。

    随着阴囊的急剧收缩,倍于平时的精流如井喷般冲出了熙罗科的马眼。

    沙赫芒岂会浪费‍精‌液‌‍­,早在熙罗科流露出​‌射‌‍精‎征兆时,她就俯下身子,用厚

    实的嘴唇吞没了熙罗科膨大的‍龟‌­头­‎,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了自己的口腔。

    同时,米丝特拉也发出阵阵娇喝,全力挺腰,同时用力地挤压体内的伪具-

    ---仙女枝的另一特性,便是与​‌​爱‌‍液​‌反应后剧烈收缩,从而将伪具中空镂管中

    的花蜜挤入了熙罗科的直肠,近乎完美地实现了对弟弟的初次­‍内‍射‌。

    熙罗科的‌­高‍‍­潮‌‍持续了将近一分半,当他的​‌射‌‍精‎终于结束时,脸色已然有些苍

    白,连喘息都不敢用力,只能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沙赫芒鼓起了脸颊,全然一副与年龄不符的俏皮模样,非如此不能储存熙罗

    科的大量‍精‌液‌‍­。

    米丝特拉的‌­高‍‍­潮‌‍时间相对短一些,而且恢复极快,故有闲情欣赏熙罗科完全

    溃败的可怜景象。

    上次看他这样,还是小时候被抢走了玩具,追着姐姐打又怎么都打不到,最

    后颓然坐到地上,边哭边敲打地面。

    她眯起眼睛,盯着沙赫芒鼓起的脸颊,不禁冷笑到:「你还真是狡猾呢,竟

    然在我之前,抢先尝到了熙罗科的‍精‌液‌‍­。要知道,我才是熙罗科的牧人。」

    米丝特拉当然有理由不爽,弟弟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的,和别人分享算是怎

    么回事?忘恩负义的小贱人,也不想想是谁给你了这个机会,才让你尝到了弟弟

    的滋味。

    沙赫芒根本不屑与之辩解,当然也张不开嘴---而是直接按住她的头,强

    吻她的红唇,将口中的‍精‌液‌‍­悉数吐进她的嘴里。

    此生第二个接吻的人,竟是这个讨厌的女人,而且这女人满嘴都是弟弟新鲜

    的‍精‌液‌‍­------米丝特拉无奈地感慨着,不太情愿地接受了沙赫芒女士的舌

    吻。

    两舌的纠缠搅拌,在黏滑的‍精‌液‌‍­环境下变得有些笨拙,但丝毫不影响​‌­情​‍​欲‌­­。

    问题在于,熙罗科的‍精‌液‌‍­比想象

    中难吃得多,甚至有些恶心了。

    米丝特拉厌恶地想着,又怀疑这味道被沙赫芒那浓郁的​​淫‍‌‍荡​‍‎气息给污染了,

    并不是弟弟自身纯净的味道。

    她决心,一定要趁着沙赫芒不在时,认认真真地将熙罗科再干射一次,非如

    此不能品鉴其‍精‌液‌‍­‍原­‌味­‍。

    二人将唇齿间的‍精‌液‌‍­尽可能地吞下,但还是有些遗漏,唇分时拉出一条白浊

    的丝线,挂在米丝特拉翘起的唇角上。

    这幅分‌食‍​精‍液的​​淫‍‌‍荡​‍‎模样,足以让全世界的男人把持不住,唯独处在贤者时

    间的熙罗科对此无谓,此刻他正努力地让自己的下体恢复知觉。

    米丝特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揉搓起自己的‍乳­‎‍房‍‎‍,显然,短暂的‌­高‍‍­潮‌‍远

    远不能让她满意。

    仙女枝的刺激性还没有消退,她还想继续发泄。

    熙罗科在​‌射‌‍精‎过后,迅速地软了下去,看上去有些疲惫。

    他的头发本就散乱,现在被汗水和沙赫芒的​­­淫‎​水­​完全打湿,显得格外狼狈。

    米丝特拉拔出插在他体内的伪具,刚射进去的液体汨然而出。

    这幅‎淫‌­糜‎‌‍的景象又让沙赫芒心痒难耐,她竟弯下腰,用嘴唇堵住了熙罗科的

    ‌肛‎‌门‍­,用力吸食起米丝特拉射入的液体,进而发出令人羞耻的响声。

    随即,沙赫芒的舌头探进了熙罗科的直肠,刮食残余的花蜜。

    米丝特拉无心观赏这种下流的口技,她只是俯下身子,轻轻抚摸他红润的脸

    颊,听着他轻声喘息,看着他微闭的双眼。

    一个邪恶的想法掠过米丝特拉的心头。

    总有一天,她会将弟弟认真装扮一番,让他和自己一样美艳,然后再将其就

    地正法,反复­‍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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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色置换会带来各种奇异的想法,尤其是在体验了直肠­‍内‍射‌之后,米丝特拉

    埋藏在心中的男性人格随彻底觉醒了。

    之前的初次‎​‍性​‍爱‌​​,效果着实一般,虽然熙罗科的态度无比温柔,但处男的技

    术不过如此,直到最后也没能把她送入‌­高‍‍­潮‌‍。

    相比之下,对熙罗科的侵犯则让她满意的多,不管是生理刺激还是心理刺激

    ,都强过正常‍‎体‍位​‎‌的‎性­­交​­百倍。

    果然,女插男才是‎​‍性​‍爱‌​​的正确形式。

    米丝特拉甚至觉得,普通‍‎体‍位​‎‌的旧式‎性­­交​­是一种陋习,目的不过是­‍内‍射‌和怀

    孕,仅仅是起到繁衍作用;若以获得快乐本身为目的,其效果远不如第四爱。

    而且‎性­­交​­属于本能行为,无疑是动物性的;自然界中本不存在女插男这种欢

    爱形式,所以这种行为无疑具有神性------是对动物性的修正。

    无疑,第四爱的受众是少数,操作门槛不低,而且难免会受到来自各种层面

    的歧视---但米丝特拉明白,如果没有世俗层面的迫害,也就没有教会的基础。

    正是对第四爱群体的庇护,让教会变得无比强大。

    她甚至怀疑,教典中提到的,主神爱芒在诸神之上,指的是她的‍‎体‍位​‎‌永远是

    攻。

    不论如何,米丝特拉和熙罗科已然完成了教会钦定的赎罪仪式。

    按照教规,女方在男方体内留下液体后,便是定下了终生的牧从契约。

    牧人有权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索取‎​‍性​‍爱‌​​,从人只能无条件地遵从。

    此外,由于男性的身体比女性强壮,从人必须保护自己的牧人免受物理伤害。

    这种奇异的关系之下,如果牧人受伤甚至死去,从人一定会受到责罚,为牧

    人殉死者亦不罕见。

    此外,为了维持教会家庭的数量,每月的月圆前后各一天,允许进行常规体

    位的‎性­­交​­,以便让女方怀孕。

    斋戒则安排在此前一周,以确保精子的质量。

    但是这个很明显是为下层普通信众补充的教规,带有极大的妥协的色彩,于

    最初的核心成员需求不符。

    而教会的核心力量,其实主要来自帝国上流的隐秘之士---他们热衷于女

    攻男式‎性­­交​­,却不敢公开自己的癖好,甚至不敢让妻子戴着伪具来满足自己。

    长此以往,教会经营的特殊妓院便是唯一的宣泄场所。

    这里的姑娘足够妖艳也足够野蛮,既能分开自己的双腿全力榨精,又能分开

    男方的双腿一插到底,足以满足达官显贵们的需求。

    沙赫芒十分有自信,她的姑娘们通过掌控帝国上层的‌肛‎‌门‍­,足以控制帝国未

    来的走向。

    她本人就同时是西海行省内四个行政官的牧人,这些或老或胖或猥琐的中层

    官僚,难免有不同程度的阳痿,但他们每一个都曾被她干到失语然后­‎失‎‎­禁­,离开

    她的伪具就射不了精甚至活不下去。

    这等奇妙的关系,便是教会的力量所在。

    沙赫芒很难说对其罪人们有什么感情,以好恶论,她无疑更喜欢熙罗科这般

    年轻俊美的肉体。

    常年的卖淫和组织卖淫,让她对于‎​‍性​‍爱‌​​已然麻木不堪了;只有面对让自己心

    动的男人时,才能勉强释放积压的欲望,装作少女般感受生命的奇妙。

    「今天的仪式,到此为止。」

    沙赫芒穿戴完毕,缓缓走上了台阶,头也不回地说着,「接下来的两天,你

    们留在这里完成剩下的部分。拜你们的纯情爱恋所赐,我不得不去安排替补人员

    ,然后亲自组织柏特伯爵的婚礼,没有时间陪你们浪费。房间里的卫浴留给你们

    使用。」

    她停顿了一下,又转过身,对熙罗科说道:「熙罗科,记住你今天的选择。

    任何人背叛教会,都会下场悲惨,这一点绝无例外。你对米丝特拉的忠诚,将会

    受到无尽的考验。」

    熙罗科奋力支撑着身子,忍住‌肛‎‌门‍­和‎​­阴​­茎­‍‍传来的阵阵疼痛,尽可能地挺起胸

    膛,昂然说道:「当然。立约之后,我就是米丝特拉身体的一部分。自为米丝特

    拉而生,亦为米丝特拉而死。我愿意接受无尽的考验。」

    米丝特拉深情地看着他,忍不住再次把手指戳进了他的身体,迅速抵住了他

    的前列腺,小声道:「你所说的每句话,我都会记在心里哦。」

    看着熙罗科跟着她的节奏呻吟,然后两人又拥做一团,抚摸着彼此,沙赫芒

    不仅莞尔,随后离开了密室。

    真是令人羡慕,还是年轻好。

    夜还漫长,若不再做些什么,未免无趣了。

    一阵简单的调情过后,米丝特拉结束了小孩子般甜蜜的拥吻,随即绕到熙罗

    科背后,以狗交式勐烈地插入熙罗科的直肠。

    因为有之前射入的液体润滑,阻力比上次小了很多。

    熙罗科也不像次那样,只顾着哀嚎,这次他试着放松括约肌,尽力配合

    姐姐的­抽‍­插‍,不时回头与姐姐对视,继而接吻。

    在这个姿势下,米丝特拉可以全力发挥自己腰部的力量,对着跪爬在前的熙

    罗科穷追勐打。

    勐烈的­抽‍­插‍配合着击打臀部,导致整个房间里都是二人做爱的回声。

    熙罗科的‎​­阴​­茎­‍‍再次勃起,随着­抽‍­插‍而在空中晃来晃去,随之晃动的阴囊则会

    不时被姐姐撞到,多少有些疼痛。

    「你这副样子,可真是难看极了。」

    米丝特拉索性把全部重量压在熙罗科身上,用‍乳­‎‍房‍‎‍摩擦他的后背,同时把头

    附在他耳边,不断地吹着气,「真没想到,我的弟弟竟然如此​​淫‍‌‍荡​‍‎,真是个坏孩

    子。」

    「没错...我的天性就是这样,」

    熙罗科全然忘了何谓男性的尊严,此刻他只想和姐姐融为一体,卖力地晃动

    着自己的身体,「我生来就是为了服侍你,我...我是姐姐的私妓!」

    米丝特拉大为满意,立刻挺直身躯,在他的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鲜红的掌印

    便是最好的奖励。

    「说得好...不过,比起私妓来,你还是太贱了...不如说,你是我的

    狗。」

    米丝特拉露出邪恶的笑容,按住他的肋下,不住地挤压着他身上最脆弱的部

    分,「自己说,你是我的小公狗。」

    于是,熙罗科发出一阵夹杂着抽噎的狗叫,那份哀怨彷佛是被主人打怕了的

    小狗。

    真好,米丝特拉由衷地感谢着自己未曾谋面的父母,多亏他们赐予了自己如

    此完美的宠物,才让她的人生没那么悲苦。

    米丝特拉开始时只顾着进攻熙罗科的‌肛‎‌门‍­,两手按在他的肩上;发现他再次

    勃起后,不禁觉得那根晃动的东西十分有趣,于是腾出左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挑

    逗他的马眼;右臂则揽住他的脖子,却不敢太过用力,毕竟沙赫芒和她反复强调

    ,窒息​‍调‎­教​‌­不好掌握,技术不到家的话是会出人命的。

    双重刺激下的熙罗科面露难色,低声哀求道:「姐姐,别...请你下手.

    ..轻一点...再这样弄的话,我会...」

    米丝特拉轻笑一声,贴紧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嬉闹:「怎么了呢?我倒想看

    看,再弄一下的话,你就会怎样呢?」

    说着,左手改为握住‎​­阴​­茎­‍‍根部,逐渐增大握力。

    「我会忍不住...」

    熙罗科局促地拿捏着措词,下身的快感还在其次,主要是内心的羞耻感无法

    回避,「公狗会忍不住,把狗精射的到处都是,玷污主人高贵的玉体...」

    「那可不行,没有我的指示,小公狗不能随意​‌射‌‍精‎。」

    米丝特拉咬住他的颈部,邪笑着把伪具停在他的直肠最深处,「不如...

    我们找个塞子,把它堵上吧?沙赫芒早就和我说过,这间密室里什么都有,供我

    们两个随意享用呢...」

    虽然没见识过马眼塞的恐怖,但熙罗科完全能想象到那种疼痛,惊恐地摇了

    摇头,几乎要从她身下挣脱:「不要!」

    被她这么一吓,之前硬挺的‎​­阴​­茎­‍‍几乎瞬间就变的半软了。

    米丝特拉制住了乱动的熙罗科,忍不住大笑起来:「小呆狗,看你那副样子

    ...你那根狗鞭那么好用,我怎么可能忍心呢...」

    一边摩挲着他的头,一边继续亲吻他的后颈。

    感到姐姐湿润的舌头在自己颈间游走,熙罗科慌乱的心又逐渐冷却。

    等到熙罗科稍微平静下来,她又掐住了他的脸,让他面向自己。

    熙罗科看着姐姐狡黠的表情,完全猜不出她的想法。

    「不过呢,你是我的罪人,倘若我发现你背叛了我,我可是会惩罚你的--

    ----到时候就不是塞住马眼那么简单了。」

    米丝特拉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寒冷,「我会把你的狗鞭捆住,一点一点

    地割下来,先把血排干,再经过风干,最后做成吊饰。」

    熙罗科用力的点了点头,他不觉得自己有可能背叛姐姐,自然也就无所谓这

    些话。

    更不想浪费时间,去想像自己的‎​­阴​­茎­‍‍挂在姐姐脖子上,随风晃来晃去的奇妙

    画面。

    米丝特拉对这幅忠犬相很是满意,开心地戳了下他的鼻尖。

    「真乖。让我们换个姿势吧。」

    说着,米丝特拉退出了熙罗科的身体,盘腿坐到了床面上,湿漉漉的伪具直

    对着天花板。

    熙罗科站起身,活动下酸痛的腰肢,顺便做两轮提肛运动。

    看姐姐胯间挺立的凶器,他竟有点不知所措。

    「愣什么,难道你不明白该怎么做?」

    米丝特拉略微不满地眯起眼睛,指了指自己胯下挺立的伪具,「坐上来,自

    己动。」

    于是熙罗科与米丝特拉交迭而坐,环抱着彼此的腰。

    熙罗科抱着姐姐的后背,一上一下地配合着她的­抽‍­插‍,不断地发出近似女声

    的呻吟。

    米丝特拉也十分满意这个‍‎体‍位​‎‌,非如此不能与熙罗科四目相对,传递情意。

    米丝特拉绿色的瞳仁中满是征服者的骄傲,她宛如一团烈火,要将弟弟男性

    尊严燃烧殆尽,让他成为只属于自己的奴隶:「答应我,弟弟,不要让其他人侵

    略你的心,不要让其他人进

    入你的身体,你是我的---你的‌肛‎‌门‍­永远是我的,

    你的心也只能是我的!」

    听了这番表白,熙罗科并没有急于用语言回应,因为此刻的他只想着如何能

    更好地满足姐姐的欲望。

    他认真地看着姐姐,满目柔情地轻轻吻上她的唇,随即挨了一记耳光。

    「混蛋,没有我的许可,你怎么敢索吻?」

    米丝特拉故作嗔态,揪住对方的耳垂,得意地看着他委屈兮兮的低下了头,

    「只有我才能决定,何时以何种姿势接吻。」

    说着,她捧起熙罗科的脸,粗暴地吻上他的唇,搅动着他的口腔。

    熙罗科不敢乱动,任由她在自己口内肆意探索,吸吮津液。

    注入了太多的感情,以至于单纯的‌­肛‎​­交­也会令人沉醉。

    经过上百次­抽‍­插‍后,米丝特拉的快感再度达到临界点,于是再度抱住熙罗科

    ,在他的体内第二次射出液体。

    熙罗科则依然坚硬,毫无​‌射‌‍精‎的迹象---毕竟已经射无可­射‌了‎。

    米丝特拉失神地吼叫着,紧紧地夹住双腿,大幅地喘息起来。

    随后,熙罗科自己一点一点地将其伪具挤出身体,与姐姐相向而卧,彼此爱

    抚对方的性器。

    米丝特拉顽皮地弹弄着熙罗科渐渐变软的‎​­阴​­茎­‍‍,进而搓动他的包皮,任由他

    痴然抚弄自己依然泛滥成灾的​阴​阜‍​‍。

    姐弟二人彷佛又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对性一无所知的年代。

    那时他们也曾躺在同一张床上,和衣抚摸彼此的后背,听着对方的心跳声,

    却不曾去探寻对方身上最美妙的部分。

    「真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只有你和我。就这样赤裸相对。」

    米丝特拉低下头,明媚的笑容带着掩不住的哀伤,「真想永远停留在这里,

    再不用返回外面的世界。只有你和我就够了,一直到死去。」

    熙罗科默不作声,停止了的抚弄,自顾自地把头埋进她的怀抱之中,贪婪地

    呼吸着她的体香。

    好多年没有在姐姐的怀抱里过夜了,只有在这一瞬间,他才觉得,童年的自

    己原谅了现在​​淫‍‌‍荡​‍‎不堪的自己。

    米丝特拉则怜爱地抱住他,习惯性地摩挲着他的头发,轻声哼唱着码头小调。

    其实她唱歌并不好听,而且音准也有问题。

    可他永远都是最忠实的听众,从不缺席。

    虽然对未来一无所知,但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然被打上了教会的烙印,无

    论是间谍活动还是公开反叛,只要是沙赫芒的命令,他与米丝特拉都必须义无反

    顾地执行,不计代价。

    ‍‎­性­‌­欲‍​褪去,对帝国的仇恨再次支配了他的意志。

    如果能够借助教会的力量复仇,即便与仇人同归于尽也未尝不可。

    可是,倘若让熙罗科重新选择一次,他会不会宁可相信姐姐那并不高明的谎

    言,依旧终日守在出海口,等着江水的流向逆转?还是说,米丝特拉如果没有最

    初的那一点点好奇,他们平静的生活就能一直持续下去?甚至于,如果没有自己

    一时的性冲动,任凭姐姐出嫁,他就能凭借柏特的裙带关系,前往帝都挤入上流

    社会?一时懦弱,会有无数种可能的未来;一时勇敢,便只有无尽的冒险。

    这个世界会灭绝大部分勇者,留下来的少数则会继承所有怯者的支配权。

    互相依偎着的姐弟陷入了同样的思虑,沉默着,各自承受着煎熬。

    好在,无所不在的主神爱芒,似乎比他们想象的仁慈---他们纠结的思考

    并没有持续太久,便在彼此温暖的怀抱中一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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