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对， 他又仔细盯着璃月的眉眼看了会，越看越像， 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来的，甚至跟他己， 也该是有几分相似的。

    “你……你……是月吗？”他踌躇了一，小心翼翼问道，“你真的……还活着？”

    璃月死死盯着他，眼中的杀意几乎薄而，她收回长剑，用力在他腹踹了一脚将他踹倒，跪趴在地上，又抓住他的头发强行让他抬起头，素来冷淡的面孔被极度的愤怒染上薄红，甚至有几分狰狞，“是啊，我还没活着，没被人在馆死，你很失望吧？”

    璃月，原名沈璃月，在六岁那年被亲生父亲卖进了馆，却被恰好去那杀人的夜寒看中带走，从此舍弃沈姓，一心追随于他，更是全身心侍奉夜子曦，不惜任何代价……

    璃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全然的冷冽，长剑重新架到沈世的脖子上，被她横握着，砍瓜切菜的姿势，只要稍微往这一压，就将他的脑袋生生剁来。

    “月……月你听我解释，我当年也是没有办法啊，你娘得了重病，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无，没有钱，才把你卖了的，但我……我是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啊，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你，真的，我痛苦，责，悔恨难当，我一直想要找到你然后好好补偿你啊……”

    沈世的情绪也激动也来，甚至顾不得脖子上的长剑，伸手抓住她握剑的手，微微颤抖着，大睁着一双眼看着她，满是失而复得的激动和欣喜，似乎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真的后悔了。

    那又如何呢？

    一句后悔了，一句对不起，就以抵消曾经的伤害吗？

    不的，永远都不。

    她甚至没办法想象，如果当年没有遇到夜寒，如果她没有被看中，如果她年岁再大一点，直接被送去接客……

    这种种的种种，都是这个男人一手造成的！

    是，他有他的苦衷，难不成她就该原谅？

    “当年明明有很多选择，无论是卖给人家当童养媳，甚至是某些大人家做丫鬟，都无所谓，是你却选择了青楼馆，你选择了直接逼死我，然后现在再来告诉我，你是迫不得已，是无辜的？还想要我原谅？！”